第六十五節(jié) 動了你的奶酪又怎么樣?(1/2)
“幾百萬?”岳霜婷訝異的揚(yáng)起眉毛,顯然覺得不可思議,“怎么會是幾百萬,不是說有幾千萬么?這怎么可能?”
“美元,我說的是美元。”陸為民笑呵呵的道,為自己逗弄了一下岳霜婷感到愉悅,“霜婷,你好像比我還在意這些臺商的投資額啊。”
岳霜婷嬌媚的瞥了陸為民一眼,“沒心沒肺,人家是在為你擔(dān)心,怕你這個縣委書記當(dāng)不長久。”
岳霜婷毫不掩飾的情意和嫵媚的風(fēng)韻讓陸為民心中一蕩,環(huán)顧四周,似乎并沒有人注意到這邊,陸為民只覺得某種.芽苗似乎又從內(nèi)心深處破土而出。
像是感受到了陸為民目光中那種帶有侵略性的灼熱,岳霜婷面頰也是一紅,全身竟然有一種發(fā)燙的感覺,連她自己都無法說清楚這種怪異的滋味,對方的目光每一次掠過自己身體敏感部位都能給她帶來某種奇異的快感,這讓她自己都為自己隱藏在內(nèi)心深處的某種放蕩快感而感到羞不可抑。
陶澤鋒怎么也沒有想到他跟蹤而來看到的居然是這樣一副場景,而坐在岳霜婷對面的那個男人居然是那個家伙!
一股壓抑不住的狂怒和羞辱感充斥著陶澤鋒的胸膛,堂堂省財(cái)政廳副廳長的公子,昌州市中行的行長助理,居然會如此被人一而再再而三的作踐?這個陸為民難道是自己命中天生的克星?
他努力的控制著自己的情緒,看著那個女人在陸為民面前巧笑嫣然,雖然不知道他們在談些什么,但是岳霜婷眉目間的那濃濃春情和面龐上泛起的紅暈,想也想得到肯定是談些什么內(nèi)容。
自己該怎么辦?這樣闖進(jìn)去揭穿陸為民吃在碗里望著在鍋里的嘴臉?岳霜婷會相信么?自己又以什么身份來指責(zé)對方?自己暴露自己作為一個失敗者的形象?
陶澤鋒知道自己這個時候跳出來并不合適,甚至可能會起到反作用,但是他實(shí)在無法忍受這種羞辱,甄妮看上陸為民還可以說他們是青梅竹馬的感情,自己和甄妮的感情基礎(chǔ)不及對方,那么這個岳霜婷呢?她怎么又會看上這個男人?
陶澤鋒不是不知道陸為民已經(jīng)是阜頭縣委書記,但是那又怎么樣?難道說自己這個昌州中行行長助理就比他那個旮旯窮縣的縣委書記差?行里邊多少身家清白漂亮嬌俏的女孩子對自己送秋波拋媚眼,自己都不屑一顧,好不容易看上這個岳霜婷,對方竟然對自己不冷不熱,幾番邀請都被婉拒,現(xiàn)在居然又遇上這種事情,這樣的打擊讓他簡直快要失去理智了。
內(nèi)心幾番掙扎,陶澤鋒實(shí)在無法忍受就這樣灰溜溜離去,咬緊牙關(guān)用力用手搓揉了一陣自己的臉頰,讓自己的臉色變得正常一些,這才跨步而入。
“喲,霜婷,這么巧,和朋友一起喝咖啡?”陶澤鋒有意站在了陸為民側(cè)后方,裝出一副沒有看到陸為民面目的神態(tài)。
“咦,陶助理,你也在這里和朋友喝咖啡?”岳霜婷很有禮貌的站起身來,微笑著問道:“你朋友還沒有來?”
當(dāng)陸為民聽到這個有些熟悉的聲音時,心里就禁不住蹦出一句話來,不是冤家不聚頭,這個陰魂不散的家伙,究竟是和自己有緣呢,還是真的刻意在針對自己,但是聽他的口氣,似乎又和岳霜婷認(rèn)識似的,這未免也太巧了一些。
說實(shí)話,陶澤鋒內(nèi)心很想看到陸為民驚慌失措或者局促不安的表情,但是讓他感到失望的是陸為民望過來的目光里只有些許驚訝和冷淡,臉上并無其他異樣神情,這讓他有一拳打空的感覺。
岳霜婷的問話讓他一窒,來這里很少會是一個人來的,好在岳霜婷后邊的話又為他解了圍,“嗯,本來約好一個朋友談點(diǎn)兒事情,讓我?guī)退麉⒖家粋€項(xiàng)目投資的事情,結(jié)果他臨時家里出了一點(diǎn)事兒,所以改在晚上了,沒想到會在這里碰見你和你朋友,……,咦,陸為民,是你?”
“是我啊,沒看錯,真是我。”陸為民笑吟吟的站起身來,他本不想起身,換了是別的其他人和他在一起他都懶得起身了,可岳霜婷站起身來,自己不起身顯得太過沒有禮貌,他不想給讓岳霜婷難堪。
陶澤鋒的演戲功夫差遠(yuǎn)了,岳霜婷一句話就差一點(diǎn)把他給戳穿,臉上慌亂的表情一閃而逝,卻沒有躲過陸為民的目光,這家伙死不長進(jìn),都說吃一塹長一智,這家伙是吃幾塹看來都難得長一智了,孺子不可教。
岳霜婷有些驚訝,看了一眼陸為民,又把目光回到陶澤鋒臉上,“你們認(rèn)識?”
陶澤鋒皮笑肉不笑的看了一眼陸為民,他也得承認(rèn)陸為民的養(yǎng)氣功夫相當(dāng)不凡,這種情形下居然還能保持這般鎮(zhèn)定風(fēng)度,也不知道他內(nèi)心是不是和表面這般一樣。
陸為民依然是那副波瀾不驚的表情,似乎陶澤鋒的出現(xiàn)就像是一個無足輕重的小人物跳進(jìn)大人們的游戲中,隨時可以一腳把他踹出局,這副懶洋洋愛理不理的表情讓陶澤鋒內(nèi)心怒火更盛。
“霜婷,你問我和他認(rèn)識不認(rèn)識?呵呵,這話可算是問對人了,不過我我不好回答,你該問問他才對,我想他這會兒也許在緊張的思考該怎么來回答這個問題,或者怎么來圓好一個謊言。”陶澤鋒臉上終于忍不住露出了勝利者得意的微笑。
岳霜婷是他與行長一起到昌州市政府常務(wù)副市長鐵林那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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