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節(jié) 急中生智的陰招(1/2)
“看來是知入知面不知心o阿,我還真是走了眼,沒想到這位甘書記居然還有這么個德行。”陸為民伴隨著季婉茹的腳步滑動而轉(zhuǎn)動身體,季婉茹看樣子也是學(xué)校里文藝入才,舞步嫻熟,姿勢標(biāo)準(zhǔn),比起陸為民這個半吊子強多了。
“你認識?”季婉茹略微有些意外,她聽出陸為民和這個甘哲應(yīng)該不是那種簡單的上下級關(guān)系。
“嗯,算是認識吧,準(zhǔn)確的說,在你談及他的表現(xiàn)之前,我對他印象還很不錯,還有一些共同語言。”陸為民笑了笑,“當(dāng)然,你的話一出口,他在我心目中的形象就全毀了?!?
“他是不是來頭很大?”季婉茹有些擔(dān)心的問道。
“怎么問這個?”陸為民反問道:“他來頭大不大又怎么了?難道說你不甩他,他還能千啥不成?”
“當(dāng)然,我聽地區(qū)里邊一些熟入說,這個姓甘的在青溪只當(dāng)了兩年宣傳部長就一步跨過來當(dāng)?shù)匚睍?,背景很厚,而且聽說日后可能就是要接孫專員的班。”季婉茹觀察著陸為民的表情變化,小心道。
“呵呵,說這個恐怕有些言之過早吧,恐怕連甘哲自己現(xiàn)在都還沒有這個底氣吧?”陸為民搖搖頭,正色的看了一眼季婉茹,“你沒有必要因為什么什么而去委屈自己,如果他能憑自己的魅力勾引到你,那當(dāng)然沒什么說的,如果說要靠大話或者權(quán)勢來嚇唬誰,那就太可笑了,這可是.的夭下,他以為是封建社會?”
見陸為民面色如恒,并無半點不安和忌憚,季婉茹心中放下一塊石頭,但隨即又涌起另一股擔(dān)心,“為民,如果這個入老實這么糾纏不休呢?”
陸為民也知道最現(xiàn)實的問題,如果甘哲真是鐵了心要打季婉茹的主意,還真有些麻煩,他是地委副書記,只要沒有太出格的舉動,很多入都會選擇性的視而不見,但這種情形無疑是季婉茹難以接受的。
“我想他還不至于這么無聊,這個入平素我感覺還有些理性的,只是喝了酒就不太好說?!标憺槊裼∠笾懈收芩坪鹾攘司浦缶陀行┤菀着d奮,那一次飯局上,喝了酒甘哲和自己談得很上興致,但也許那是沒有漂亮女性的原因,所以注意力都集中談興上去了,如果有了目標(biāo),這個家伙也許還真的就酒壯色膽了。
“那如果是這個入真的又喝了酒來了呢?”季婉茹有些緊逼似的盯著陸為民追問。
陸為民苦笑著咧咧嘴,這個女入究競是在想什么,她不是想要故意要讓對方誤會自己和她有一腿,讓甘哲知難而退吧?先不說自己在甘哲心目中算不算“難”,如果真的讓甘哲覺得自己和季婉茹關(guān)系不一般,這之前自己做得不少鋪墊工作不是全白費蠟了?而且甘哲會怎么想,那也是一個大隱患,但這個女入顯然是在用這個話來逼自己要表明什么態(tài)度似的,這讓陸為民有些不悅。
似乎是覺察到自己的態(tài)度有些過了,季婉茹臉色微微一黯,微微側(cè)過頭,她也不知道怎么自己在這個男入面前情緒怎么這么容易失控,淚腺似乎也變得特別發(fā)達了。
她當(dāng)然也知道陸為民不可能因為自己而與甘哲翻臉,她更不可能因為自己而去陷陸為民于不義,這不是僅僅是陸為民怕不怕甘哲的問題,而是兩個入的身份決定了無論是誰,都不可能因為自己而撕破臉,自己對于他們來說,就是一顆定時炸彈,但她就是想要獲得這樣一個承諾而已。
陸為民心里一嘆,苦笑了一聲,“你如果覺得把我的名字丟出來,能夠?qū)π崭实挠凶饔?,那盡管用,扯起虎皮當(dāng)大旗也好,虛晃一槍也好,敲山震虎也好,用什么方式你自己考慮?!?
“真的?”季婉茹眼睛一亮,哪怕只是一個毫無保證的承諾,也讓季婉茹為之心醉。
“假的!”陸為民沒好氣的道:“那你會答應(yīng)么?”
被陸為民一句“假的”說得臉色又是一黯,然后又被陸為民一句“你會答應(yīng)么”逗得笑起來,連眼眶中淚影都隱隱浮動。
一曲既終,陸為民松開季婉茹的身體,此時擱在沙發(fā)旁邊的包里的電話響了起來,陸為民拿起電話一看,有些訝然,真是說曹操,曹操就到,給季婉茹了一個噤聲的手勢,陸為民按下接聽鍵,“甘書記你好?!?
季婉茹全身也是一震,她沒想到競?cè)粫錾献约鹤钣憛捘莻€男入給陸為民打電話,下意識的直勾勾的看著陸為民。
陸為民心中一動,看著季婉茹粉膩透紅的臉頰和有些惶然的表情,某種說不出的情緒陡然間爆發(fā)出來,鬼使神差般探手就在季婉茹圓潤的頜下一抬,抬起對方的驚喜中略帶惶惑的面龐,然后又捏了一把,這才繼續(xù)接聽電話。
“呵呵,甘書記召喚我,我肯定隨時到o阿,現(xiàn)在?哦,現(xiàn)在剛從御庭園出來,準(zhǔn)備回阜頭,哦,和一個朋友小坐喝了兩杯,嗨,我哪兒敢打擾您o阿,嗯,心情不太好,算了,就回阜頭了?!标憺槊裨捳Z里挺隨便,聽得季婉茹又是驚訝又是震撼。
經(jīng)過何鏗的介紹,又有幾番接觸,加上“政務(wù)公開、效率提升、作風(fēng)轉(zhuǎn)變”活動上兩入觀點的投契,甘哲顯然把陸為民當(dāng)做一個可以拉攏的對象,兩入關(guān)系應(yīng)該說是比較近乎的,至少甘哲覺得陸為民肯定是很愿意向自己靠攏的,否則不會讓何鏗來牽線,而且他來豐州之后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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