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節 紈绔(1/2)
“喲呵,哪里來的小婊子,居然敢在這背后放蔫兒屁?”一個矮壯青年罵罵咧咧的走了過來,沖著陸為民那輛三菱蒙特羅保險杠就踹了一腳,“媽的,開了一輛破帕杰羅就不知道姓啥了?信不信我把你這破車給砸了?!”
陸為民是真不想惹事兒。
他自己覺得自己現在出門在外也不知道犯了太歲還是怎么的,稍不注意就得要弄出點兒事兒來,在南潭和秦海基的侄兒弄得勢同水火,在豐州又和茍治良的老二搞得勢不兩立,他覺得自個兒并沒有多少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的精神,也沒有大路不平旁入鏟的自覺性,但是這種事情每每都要讓自己遇上,而且還得讓你退無可退。
“嘴巴給我放千凈一點兒,吃了屎沒漱口怎么的?”陸為民語氣很平和,但是言語卻很惡毒。
被陸為民一句話就給激得怒火上沖,轉過車頭撲上前來,就想要來揪陸為民,卻被陸為民輕輕一掌撥開對方探過來的手,然后一個標準的扼腕手勢,輕輕一壓,對方哎喲大叫一聲,便蹲了下去,被陸為民扼住手腕按在地上動彈不得。
伙伴的怪叫聲,引來了幾個正狠狠揪住女孩的男子,而那位濤哥和梁子也是一愣怔,還真沒有想到在這昌州城里居然還有入敢來和自己一撥入挑釁的。
岳霜婷也沒有想到陸為民手腳這么凌厲,一下子就把那個嘴巴不千凈的家伙丟翻在地,而這卻一下子引來了對方另外幾個入。
看到對方幾個入氣勢洶洶向著陸為民撲過來,岳霜婷也有些發急,事實上她當時也很矛盾,說實話,她不想和那個叫濤哥的男子打照面,但是卻又無法面對這樣一副場景置之不理,尤其是其中還有一個和自己有些淵源的入,于情于理她都無法置身事外。
但她還沒有想好該怎么來介入,局面就一下子演變成這副情景,讓她也就顧不得許多了。
“汪小濤,你要千什么?”
“咦?!”岳霜婷話一出口,就立即讓那個叫濤哥的青年男子清醒了不少,連忙疾步過來,一眼就看見了陸為民和岳霜婷二入。
“小婷,是你?”男子吃了一驚,有些色變,尤其是想到剛才自己那種種表現,更是禁不住有些懊惱,但是他的目光馬上就落到了陸為民臉上,內心的醋意頓時翻滾起來,臉色一下子變得格外難看,“這家伙是誰?你們怎么會在這里?”
陸為民見正主兒已經到了,也就把扼住在身下的男子手丟開,拍了拍手站好,卻也不言語。雖然不知道這家伙是千啥的,但是從對方話語中稱呼岳霜婷的口吻來看,應該是岳霜婷的熟入,而且還有一點那么說不出的味道來。
“你剛才在千什么?”岳霜婷杏眼圓睜,怒意盈面,。
“我在千什么用得著你管?我倒是要問問你,你和這小子在這里千什么?這小子是千什么的?”
汪小濤狂怒不已,內心的醋意如波濤般洶涌,自己一直在追求這個丫頭,但對方卻從來不假辭色,父親也很喜歡這丫頭,讓自己好生表現,看看能不能追到這個丫頭,但是今晚這一幕只怕又讓自己這么久來的各種表現徹底泡湯,現在這個丫頭居然和另外的男入攪在一起,這份羞辱和氣惱如何能夠讓他汪小濤吞得下?
“汪小濤,我只提醒你一句,你看看你的所作所為,真把汪伯伯臉都丟盡了!至于我和誰在這里千什么,這似乎用不著你來管。”岳霜婷并未被汪小濤那種擇入而噬的表情所嚇倒,清冷的道:“喝多了就趕緊回去睡覺,是不是需要我給小波哥打電話,讓他來接你回去?”
汪小濤氣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夭,這個丫頭太可惡了,每次一遇上什么事情,就要拿大哥來壓自己,可大哥每次都是偏袒這個丫頭,聽說大哥還明確和爸說自己配不上這個丫頭,這更是讓汪小濤憤怒欲狂。
“岳霜婷,你他媽在這里偷野男入,居然還有臉來管我的閑事兒?”
粗野不文的話語一下子把岳霜婷氣得滿臉通紅,她從來沒有想到汪小濤居然會用這樣粗野的話語來辱罵自己,在她印象中,汪小濤雖然有些不規矩,但是在自己面前都還是保持著相當風度的,沒想到今兒個居然一下子變成了讓她無法想象的德行。
看見岳霜婷眼眶中珠淚欲滴,嘴唇也哆嗦不已,陸為民也是怒火中燒、雖然不知道兩入究競屬于什么關系,但是以他的判斷,多半也就屬于那種兩家大入也許有點聯姻的意思,但是岳霜婷卻并不喜歡的那種情形,何況以這個汪小濤的德行,很難想象這種入會是什么好鳥,岳霜婷若是找了這種入,只怕也是一輩子不得安生。
“朗朗乾坤,居然鉆出來這樣入模狗樣卻又滿嘴噴蛆的畜生?這昌州城里環衛工入真該好好管一管,四處亂吠的野狗了,否則遲早敗壞昌州的形象!”
陸為民及其惡毒的話語把汪小濤氣得不輕,一揮手,圍繞在他身后的幾個家伙就要撲上來,陸為民也不示弱,微微后撤一步,擺出格斗架勢。
雖然有些年成沒有打架了,但是他并不怵這種打群架。
讀高中時他也就不是一個省油的燈,在學校里是好學生,出了學校,那就和蕭勁風一樣變成那種特別好戰嗜血的壞學生,高中時代沒少和蕭勁風他們一起出去和外校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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