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節 危境(求月票!)(1/2)
陸為民發現自己的情緒自回到這個世界之后第一次陷入了難以自拔的低落中。
蘇燕青走了,走之前,和自己好好的暢談了一番。
陸為民不知道該怎樣來對待這復雜的感情糾葛,即便是有了前世的經驗,但是在感情上,一切經驗都只能歸零,而有了前世的記憶,這一切更讓他茫然無措。
他知道蘇燕青同樣也陷入了一種困惑和迷惘中,也許蘇燕青本來就打算離開南潭,但是自己和她之間的這殷感情糾葛去促成了她的離去。
蘇燕青告訴他,他們倆都需要一段時間來冷靜一下,理智的分析各自的感情癥結。
陸為民只能報之以苦笑。
他能說什么?是自己花心大蘿}、?還是以為自己不一樣的經歷覺得有資本可以左擁右抱?或者是真的發乎自然情不自禁?那自己和甄妮之間的感情又算什么?
陸為民不知道究竟是前世甄妮的離自己而去給自己心靈深處留下了一道陰影,還是前世中岳霜婷和自己離婚種下了一枚對婚姻和愛情缺乏信心的種子,總之他發現自己甚至有些恐懼甚至厭惡婚姻,對于愛情,他既渴望又排斥,這種復雜的心緒似乎一直左右著自己對身畔女孩子的態度。
雖然自己也努力的想要抹去那些陰影,甚至一度以為自己成功了,和甄妮的輕憐蜜愛似乎也映證了這一點,但是到蘇燕青尖刻的戳穿自己內心薄膜時,他才意識到自己并未能夠成功。
這似乎成了一個無解的心結。
自己無從證明甄妮會不會因為外部原因而離開自己,如果真正要證明這一點,也許現實的殘酷會讓自己更為痛苦,這有意義么?
這個死結讓陸為民想得頭疼,他甚至覺得自己是在自己折磨自己,沒有發生的事情,誰能預料?你去故意促成這樣的事情發生,是不是更無聊?
想不清楚的事情就丟開,陸為民只能這樣安慰自己,不過禍不單行福無雙至這句話從來都不假。
沈子烈已經正式告訴陸為民,他可能會在很短時間內調回省委宣傳部擔任研究室主任,這是他經過了深思熟慮之后的決定。
對此陸為民只能表示贊同和祝賀,甚至他也要承認,沈子烈的這個決定的確是相當明智而又理性的,也是對他自己的實力和日后發展前景作了一個相當準確的定位,但對于自己來說卻是一個沉重的打擊。
無論自己承認不承認,如果沈子烈能夠留在南潭,一直延續他的仕途之路,自己的仕途之路也將是相當光明的。
一旦安德健離開,作為縣長的沈子烈縱然是在資歷上有些偏淺,但是接任安德健的縣委書記應該也不會有太大問題。
在張秀全和尚權智這兩層關系在的情況下,沒有誰會在這個問題上制造太大障礙。
陸為民已經通過一些渠道知曉張秀全對尚權智是有提攜之恩的,上一次沈子烈能夠留下來接任縣長,也是尚權智在其中使勁兒,甚至連地委書記夏力行也不得不妥協了一回。
但是現在情況劇變,沈子烈離開南潭回了省委宣傳部,而一個處級干部到省委宣傳部是沒有資格帶秘書的,而沈子烈剛去,也不可能就把自己帶到省委宣傳部,這也就意味著自己不得不獨自留在南潭,孤軍作戰。
而與此同時他還得到一個不好的消息,安德健可能會很快卸任南潭縣委書記一職。
陸為民第一次發現自己竟然可能會陷入一個十分危險而陌生的境地。
雖然還不知道安德健和沈子烈的位置變化而相互影響,但是有一點可以肯定,未來的局面會變得很艱難,無論是秦海基還是曹剛,對于自己來說,都將是一個無法回避的現實。
陸為民無意識的在白紙上涂畫著,他把自己的關系圈一層一層的細分開來。
能夠直接影響自己的人就目前來說,安德健和沈子烈無疑是最直接的,但是沈子烈已經確定要走,加上沈子烈本來在南潭根基就不厚實,在縣里邊并沒有真正可以影響的實權派,可以說他一走,在南潭的影響里幾乎就可以忽略不計了。
安德健在南潭的影響力倒是很大,縣委幾大部門一把手中,除了兼了縣委副書記的紀委書記滕遠山不偏不倚,還有宣傳部長韋國明與原來的縣長王自榮關系密切外,無論是組織部長瞿峻,還是縣委辦主任徐曉春,以及政法委書記張立本和統戰部長兼總工會主席陶建偉部算得上是安德健的核心嫡系。
可以說十一個縣委常委中,安德健穩操五票,至于其他六位憑借作為縣委書記的人格魅力和影響力,安德健可以輕而易舉的拿到兩三票,所以說在和王自榮搭檔的幾年中,繞是王自榮使盡百般解數,無論是書記辦公會還是常委會,也從未能夠在和安德健的角力中贏得過一局。
而且安德健現在極有可能是升任即將成立的豐州地區領導,所以無論未來誰在南潭掌舵,都將面臨著來自安系勢力的影響。
問題在于自己從來就沒有真正和安德健這一方建立起過過硬的關系,在這一點上,陸為民心知肚明。
如果說在任命自己擔任管委會主任助理的問題上是對自己在獼猴桃銷售這項工作的一個獎勵的話,那么任命自己擔任管委會副主任很大程度就是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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