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1/2)
許武和張鐵牛兩個肌肉男收拾完鍋碗過來,紅著臉跟祁山報告:他們摔碎了兩只碗一個盆。
祁山擺擺手無所謂道:“我知道讓你們兩個大男人去洗鍋碗的確為難你們,摔就摔了,不必太在意,幾個碗盆而已,咱鏢局還是負擔得起的。”
張鐵牛嘿嘿笑起來,對許武道:“看吧,我就說嘛!咱老大的腸子是能撐船的!不會介意那幾個碗盆的。”
祁山訓道:“蠢貨,是肚里能撐船!”
許武用手肘碰碰張鐵牛,小聲道:“你把話說全再看!”
張鐵牛嘀咕道:“說全就說全,老大不是那種人!”然后,噼里啪啦把后話說完,原來是裝回鍋肉的盆兒摔了,原本是祁山留著肉湯晚上拌面的,如今伴著草灰掃到樹腳下了。
祁山濃眉高挑,瞪眼怒道:“扣工錢!”
許武聳聳肩,朝張鐵牛道:“我怎么說來著,老大就是個小肚雞腸的,撐船的是宰相,他是鏢頭,不一樣的。”
祁山淡淡道:“想不扣工錢也行,給你說個活兒,干好了還賞錢!”
許武張鐵牛立即來了精神,祁山道:“去找幾個工匠來,把咱外面的院墻推了,院子往后縮,臨街起兩間鋪面起來。”
許武高興道:“老大,你真定下來要改行了?”
“那是當然,跟陸家搭伙的契書都簽了。”說完,祁山把揣好的契書掏出來,展示給許張二人看,兩人俱是文盲,也是老實人,看不懂也不裝懂,祁山免不了又是一番解釋。
收好契書,祁山指著陸忠道:“往后你們叫他陸當家的,叫我祁當家的。”
陸忠連連擺手,“不敢當不敢當。還是叫我陸老弟吧,聽起來舒坦。”
“行,你想怎么聽他們便怎么叫!”祁山指了指旁邊的一排椅子,“坐著去啊。都站我面前干啥?我還有話要說!”然后咳兩聲,清清嗓子,高聲道:“干糧生意既然接手了,咱就好好把它做起來,這事我也想了好些天。這會兒把想法說出來,剛好大家都在,都幫著參謀參謀,俗話說,三個臭皮匠賽過諸葛亮,咱們七個人能賽兩個諸葛亮了!”
“小魚兒,你坐到我跟前來,聽你爹說你腦子好使,正好幫咱謀劃謀劃!”祁山固執的喊她小魚兒,陸小乙由著他怎么順口怎么來。乖乖的坐過去。
祁山接著道:“我沒記錯的話,試賣這月除了八、九、十五、二十日下雨外,其余二十六天都是一天兩車,我讓風兒記了賬目,扣除陸老弟給咱的進價,咱們這月掙了八兩銀子。”
張鐵牛驚道:“老大,哦,不,當家的,就咱天天賣那些烤餅。五文六文的一月能掙八兩?”
祁山點頭,“別瞧不上那些小錢,一天天贊起來就成大錢了。雖然跟咱們以前押鏢沒法比,但勝在穩定安全輕松。我想了想。咱們一年年老了,押鏢不是上策,索性干這穩當行業,慢慢積點家業,再給你兩娶個媳婦。”
許武和張鐵牛唰的紅了臉,尤其是張鐵牛。絡腮胡、黑紅臉、羞噠噠的模樣簡直不忍直視。
許武道:“老大,我們不著急,你先給自己續房媳婦才是正事!”
祁山雖不像許張二人那么羞赧,臉上仍多了幾分不自在,瞅了眼祁風,咳咳兩聲打斷道:“好了好了,說正事。”
“陸老弟往后只負責烤餅,咱們幾人往后怎么整?店鋪沒起來前,誰負責擺攤賣餅?誰負責收錢?誰負責記賬?零零總總都要拿個章法出來吧!咱們可是四個人,一月下來若比不過陸老弟一個人,讓咱的臉往哪兒擱?”
許武和張鐵牛積極表決心,大包大攬了擺攤收錢的活,祁風理所當然負責記賬,祁山負責鋪面建設,一番分工下來,鏢局眾人都很滿意,祁山笑問陸小乙,“小魚兒,你有什么看法?”
陸小乙早在思索這個問題,前世今生都是普通人,只能盡自己所能提些建議,但又要顧及自己小村妞的身份,不能太出眾還要注意措辭,開口之前先咯咯笑,好似被讓人看重心中難掩激動歡欣,完全一副小孩子掙表現的急切模樣。
祁山見了更是樂呵,愈發和藹道:“別著急,慢慢說,說得好了有賞。”
陸小乙心里偷笑,心想我今兒個就要把賞掙到手,開口道:“祁叔,我是這么想的,我爹以往賣餅都是小打小鬧,當不起大生意,如今鏢局接手總不能繼續小打小鬧吧!”
祁山點頭,“嗯,我剛才也是這個意思,一個人一天賣兩車餅,四個人一天還賣兩車餅,這也說不過去啊!”
陸小乙道:“所以咯,祁叔應該換換思路,不能沿用我爹的老方式賣餅。”
“哦?小魚兒有什么高招?”
陸小乙嘻嘻笑問:“祁叔賞我什么?”
祁山哈哈大笑,掏出一錠銀,“我祁山說話算話,五兩銀子擺這兒,你能說到我心里去,這銀子就歸你了!”
陸忠是實誠人,見女兒激得祁山現場掏銀子,趕忙勸說:“祁哥使不得,五兩銀可不是小數目。”又看向女兒,“小乙,不能要你祁叔這么多銀錢!”陸忠對女兒的小腦瓜有信心,說出來的話也明晃晃的表示五兩銀非小乙莫屬。
陸忠言行舉止落到祁山眼里,引得他一陣思慮,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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