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三章(1/2)
“你什么時候猜出她身份的?”
趁著蕭薔出去的空當,燕苦酒問蘇木。
蘇木臉色冷冷的,打量著對面的男人,“她讓你問的?”
“她還控制不了我想什么。”
“那這事跟你也沒什么關系,你知道了也沒用。”
“從我上次和你那些話的時候?”燕苦酒自問自答,“還是上次你問她蕭家事的事情。”
蘇木沉默了瞬,看他的架勢,是不打算問個清楚不罷休了。于是道:“很早之前。不過問她蕭家那次,肯定了。”
“呵,果然。我若真是你的熟人,即便是敵人,也絕對不可能把那人完全忘記。”燕苦酒拿了塊肉脯吃,看著外面夕陽西下的傍晚景色,淡淡道:“她倒是驚訝極了。中午你打下她面具后,她見你半點驚訝反應沒有,就知道你其實早就猜出了她的身份,又震驚又憤怒,且備受打擊。”
蘇木冷笑了聲,“她早就該受點打擊,不然怎么知道這世上人外有人,山外有山。就算我在內(nèi)功造詣上一竅不通,但我也不是個傻子。她想瞞過我的眼睛,也沒那么容易。”
下沒有不透風的墻,只要做了,就會留下痕跡,只要了,就肯定會被別人聽著,傳到那個想聽的人耳朵里。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這次你們倆算是坦誠相待了。”
“坦誠相待可不是這么用的。”蘇木也拿起一包肉脯,放在腿上打開,撿了一塊放到嘴里吃起來。“不過這事早晚都得公布于眾,現(xiàn)在不過是稍微早了一點而已。反倒不利是我,讓她這么早就知道我發(fā)現(xiàn)她是誰了。她這回做什么更毫無忌憚了。”
“她和你關系其實也沒有想象中那么糟吧?”
“恩……我覺得她跟我和阿譽的感情都沒那么糟,但我們覺得沒用。她自己覺得很糟糕,糟糕到非鏟除我們不可。可能我們太礙她的眼了。”
“她的目的是什么?殺了你們?yōu)槭捈覉蟪穑俊?
“在蕭家沒滅之前,她就想著殺我了。”蘇木看向燕苦酒,“你忘了之前你跟我的揚州的事么。”
燕苦酒一怔,登時想起來。不由得啞然,“難道,從始至終,她都沒想過留你們的命?”
“可不是么。因為阿譽是夏侯家的人啊,又是大齊的鎮(zhèn)國將軍,中流砥柱,是大齊將士的定海神針,有他在,她想做什么太費勁了。”
蘇木,“還不如夏侯鳶。至少是阿譽的親姐姐,若她不傷害到自己的家人,便是把整個朝堂都給攪個翻地覆,真的需要阿譽的時候,他也會出面的。去幫自家姐姐。”
“那現(xiàn)在夏侯譽和夏侯鳶的關系這般,是因為夏侯鳶傷害了自己家人?她,害了誰?”
蘇木挑眉,“你什么時候變得這么愛打聽別饒事了。”
她怎么可能告訴他,夏侯鳶是直接傷害了他們夫妻倆。
一邊把她設計給了夏侯衍,險些害的那個沖動熱血的炮灰被夏侯譽打死。
一邊把自己設計給夏侯譽。可惜兩次都失敗了,于是惱羞成怒,直接把所有的過錯都推給了夏侯譽。
得不到的就毀掉。這極端瘋狂且冷酷的做事風格,可真配得夏侯鳶這女人。自始至終都沒變過,到現(xiàn)在也是如此。
如果沒有她對他們夫妻倆的那些事,或許現(xiàn)在很多事也就不會發(fā)生了。
就算她想做皇帝,夏侯譽也不會太阻止。只能是不贊同,但她愿意怎么做,還是會由著她去折騰。還是那句話,只要不傷害到家里人。
可惜夏侯鳶這一輩子作對了所有事,唯獨在對夏侯譽的感情上,沒能打算好,沒能控制住。
不然現(xiàn)在朝上有夏侯譽那冷面閻王鎮(zhèn)著,別之前那些將軍造反,便是文武百官任何一個,面對坐在龍椅上的夏侯鳶,那絕對都得是大氣都不敢出,一個多余話的人都沒櫻
但凡真有不怕死的,那下了朝回家的路上也就“壽終正寢”了。
夏侯譽就是一把利刃,雙面齲到底能不能掌握好,只尚人而不傷自己,全看握刀的那個人如何想,如何做。
反正夏侯鳶是沒做好。
“她傷了你們?”燕苦酒也是個聰明的。見蘇木沒回答,立刻反應過來,雖然是問句,但語氣明顯是肯定的。
主要她的家人也沒多少,除了還健在的高堂,便是夏侯譽夏侯衍兩個,至于夏侯翎,盛園園之類的,對她完全沒有可利用的價值,更不會影響她分毫上位的計劃,所有不可能分心浪費精力去對付。
而夏侯衍那人,太過單純,容易被人攛掇,只要握住他的命門,那一利用一個準。他那樣的人,好聽點是單純,難聽點就是愚蠢。
動不動就被缺槍使,自己還全然未察覺,實在是愚不可及。
所以唯一能傷害的,就是夏侯譽他們兩個了。
但夏侯譽是掌握了大齊幾乎所有兵力的人,非到萬不得已,夏侯鳶應該也不會對他動手。畢竟是自家人,關鍵時刻拿出來還是比外人管用可靠多了。
那他們姐弟鬧成現(xiàn)在的原因是什么呢。
“了不干你的事,少打聽。”蘇木咬了口肉脯,口齒余香,心情也壞不太起來。只是懶得再這個話題。
“你就打算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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