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五章(1/2)
洛少將軍在治軍嚴謹這方面,當年就連攝政王夏侯譽也無法與之比擬。是以后期夏侯譽也變得越發(fā)嚴苛“斤斤計較”的時候,就有不少人說,那位是被洛少將軍同化了,兩個人果然不能接觸太久,太深。
不然倒霉的就只有他們手下的將士。
而除此之外,洛少將軍的跋扈卻也讓人不敢多出一言。
猶記得,少將軍還未及笄的一年,大概十二三歲,她帶著兩個隨從去了北方游山玩水。也沒告知家人,用了個假身份就消失了。具體地界誰也找不到,身份何如誰也不知道。
只是有一點,洛恬恬不喜女扮男裝。她認為女兒從不比男二差到哪里,憑什么要她女扮男裝,而不是男人扮女裝?
洛恬恬的想法一直很特立獨行,不管旁人怎么說她是個只會領兵打仗的瘋子,如此彪悍跋扈,怕是難以找到敢娶了她的丈夫。
結果洛少將軍非常不屑的一擺手,放出話去:“本將軍不缺男人,自己也能過好一輩子!”惹得男人們紛紛汗顏,女人們紛紛歡呼佩服,繼而效仿……
再說這位洛少將軍去了北方,因為長得俊美,被歹人盯上。結果晚上睡覺時候被人下了迷魂香,等醒來時候人已經(jīng)到了寨子里。
少將軍被賣到了寨子里要做壓寨夫人,這傳出去簡直讓人笑掉大牙。于是乎,少將軍一路乖覺,等到了大婚時候,一把小刀將那山大王給弄死了。不僅解決了山大王,更是一把火將整個山寨給燒了。
她被嗆得咳嗽,黑黢黢一張小臉往濃煙外跑的時候迎面撞上了個人。
據(jù)說,少將軍撞上的是當時奉命過來北方剿匪的鎮(zhèn)國公夏侯家二公子。據(jù)說兩人還因為當時情況緊急,沒能分出敵友打了一架。
據(jù)說,少將軍技高一籌,被夏侯二公子摔在地上后,本來必輸無疑,不知用了什么辦法,竟一個反轉,把二公子壓在地上,緊跟著掄起拳頭,把那位臉上帶著驚喜和詫異的少年打了個烏眼青……
據(jù)說,少將軍打完人沒來得及跑,被迫隨著二公子的大軍一起回了上京。
好不容易混出去的一次玩耍,被那位二公子給攪黃了。徹徹底底。少將軍很生氣,自那之后,看夏侯二公子越發(fā)不順眼,經(jīng)常給他使絆子,找麻煩,最好讓他忙得焦頭爛額,方能解她沒能在北方好好玩耍盡興的遺憾。
而那位一向閻王脾氣的二公子卻一次沒發(fā)怒過,甚至連臉都沒紅過一次。種種行徑,叫旁人很是詫異,紛紛分析琢磨,是否因為二公子和少將軍是同道中人?畢竟兩個人性格都很古怪,一個放浪不羈,一個生性薄涼,卻都有一個共同點,——治軍嚴謹,鐵血手腕。
大概是相同性格的惺惺相惜,導致二公子也終于遇到能讓自己發(fā)不出脾氣的人了。
那時候就有不少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打賭說沒準以后這位二公子就是少將軍的夫君!畢竟這世上能制得住少將軍的,大概只有那少年老成,站在那一言不發(fā)就能把人壓到窒息的二公子;而能讓那般寡淡冰冷的二公子出現(xiàn)正常人的情緒,且不論何時都沒脾氣的,也只有少將軍。這就說得通了,老天爺沒忘記人世間任何一個孤單寡女,他們只是沒找到真正合適他們的另一半。但不能著急,緣分總會來的,比如正好契合,天生一對的二公子和少將軍。
然后,說這話的人就被少將軍給一腳踹出了一丈遠。
灰頭土臉地從地上滾起來,罵人都沒來得及,立刻又跪下,滿頭大汗的道歉。
少將軍陰沉著一張臉又走過去,對著他的胸膛又是一腳。
男人倒在地上。
少將軍毫不留情又是一腳!
男人打了個滾,馬上又跪下道歉。
少將軍冷聲道:“再叫我聽見有誰胡亂妄議,口無遮攔,立刻亂棍打死!”
在場人全嚇的臉色俱變,紛紛下跪稱是。那男人被打了三十軍棍,血和淚的教訓。
事情傳到了夏侯二公子耳朵里,二公子很是不高興。不就是揣測了幾句上司感情上的事,何必如此不講情面。
二公子想著晚些時候去洛府找那少將軍問上一問,結果在回家路上遇見了在街邊面攤吃飯的少將軍。正拽著那面攤打工的伙計耳朵責罵,把他往桌子上的面碗里按。
周圍看熱鬧的人噤若寒蟬,一個個面色猙獰,誰也不敢出聲。
二公子心里煩躁,大步上去,剛要阻止,就見一個鵝黃色長裙的女子突然沖到少將軍身邊,手里拿著一個茶杯,對著她的腦袋就砸下去!
“小心!”他忍不住喊出聲。
喊完立刻就后悔了。
他那么緊張干什么。他本還打算晚上去府上質問她一番,現(xiàn)在又是她在欺負人,被教訓一下也好。況且她那身手,便是在軍中受訓的男人一兩個也難以近其身,有豈會被那根本沒有內(nèi)力,甚至連招式都沒有的攻擊傷了。
不過關心則亂而已。
他臉色越發(fā)沉了,——關心則亂?
果然,那黃衣女子的攻擊被少將軍輕而易舉躲過去。少將軍轉身在她屁股上狠狠踹了一腳,女子一個趔趄,撲通扎進了過面條用的水桶里。
那伙計因此被少將軍放了。
少將軍拎起黃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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