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0章 好奇(1/2)
因此今日吳王才有此提醒!”
至此,朱允炆默默的點了點頭,“的確是這么一回事,只是我很好奇,我都沒看出來的事情,允熥是怎么看出來,這可不像允熥過去的表現(xiàn)!”
朱允炆能力沒提升,但疑神疑鬼這點上卻有了君主的摸樣。
“殿下怕是忘了,吳王殿下與商賈接觸頗多,錢財之事,商賈歷來最為敏感,看看現(xiàn)在外面高漲琉璃價格!”
“這算不算是……錯有錯著!”
事情理順了,什么都看上去沒問題,那點小小的疑心也是散掉,越發(fā)覺得方孝孺的分析就是朱允熥所想。
“只是,我當(dāng)如何處置?”
“一動不如一靜,不出意外的,陛下真要有心,明日大朝會必定有所表現(xiàn),殿下完全你可以等明日結(jié)束之后再說!”方孝孺提醒道。
“既然如此那就先停一停!”
勸解朱元璋,那是朱允熥對支持自己文人的交代,是對名教的交代。
可相對于給文人交代,他更需要對朱元璋有交代,這點朱允炆還是拎得清的!
……
“可憐的孩子,又要掉坑里去了!”
送走朱允炆,朱允熥回到花園,便看到張定邊這老貨操持著茶具。
“關(guān)我屁事,我只是給他一個支點,怎么做還是要看他自己的,最后選擇去迎合誰,那就看他自身。
再說了,那些江南士族真就節(jié)儉?
恐怕不見得吧!
之前江浙一帶的商戶沒得選,不和江南士族聯(lián)合,他們就沒有話語權(quán),待在老家都要被個百般刁難,更別說將貨物賣出江浙一帶。
聯(lián)合,除了聯(lián)合再無第二選。
可如今時代變了,頂級的商眾找上了朱允熥,中層自然望風(fēng)而動,江南一代的財權(quán)開始分離,只是文人暫時還沒發(fā)現(xiàn),畢竟沒人會傻得現(xiàn)在就斷了對士族的供奉。
更重要的在不知琉璃內(nèi)部的情況下,琉璃之事本就是陽謀!
自唐宋琉璃器皿存在時間已有千年,價值早已深入人心,或許還比不上金銀這樣的硬通貨,但其價值也在銅錢之上,加上工藝,藝術(shù)品的加持。
真要由朱元璋來講故事,識破可能幾乎為零。
甚至與在朱允熥的看來,當(dāng)這些士族力量知曉琉璃來自瓊海國來,首先做的斷然不會去查清琉璃是怎么制造出來,因為這就不在他們思維理解中,而且也沒這個膽子,在一位國主親王的眼皮子底下去探查究竟,最多暗中怒罵朱允熥這小兒好運,跟著貼過臉來合作,甚至要求江南一待的大商人多與瓊海國聯(lián)系,以從朱允熥身邊得到更多可以“傳家”的琉璃器。
而朱允熥只需封死這一塊,并且以低廉的價格少量的放出一部分,便可以將自己裝扮成為在朱元璋,朱允炆強壓下不得不配合的角色。
日后真的要爆了,對于朱允熥的人設(shè)也會有太大的影響,更為重要的是,屆時這些江南士族未必還存在?
轉(zhuǎn)身快的一視同仁,轉(zhuǎn)身慢的那就讓歷史車輪將他們碾碎。
朱允熥要的平靜,也就未來七八年而已。
“一幫狗養(yǎng)的東西,一個個自認聰明,算計無雙。
當(dāng)年張士誠在世的時候,就敢派出宋濂投靠還只是吳王的朱元璋,多方落子,自覺怎么來都不會輸?shù)奶珣K。
可惜,他們根本不知道你在瓊州搞什么,那是要掘他們的根!”
張定邊笑道。
“別把算我說怎么,掘根,我只是要破名教的套路而已,信不信等大勢在我之時,這些士族見大事不妙,第一個將名教踹下神壇就是他們!”朱允熥冷聲笑道。
名教,可以保護他們利益,那就神圣無比。
不能保護他們的利益,那就是連擦屁股紙都不如。
歷史上,風(fēng)云激蕩,但轉(zhuǎn)身最快,轉(zhuǎn)身后最狠的也就是這些士族,他們不在意皇位是誰,主意是什么,他們只在于利益在那邊。
“別說,還真有這種可能,說是張士誠失了民心,但根本還是張士誠破壞了規(guī)矩,損害了他們的利益,若是利益依舊……”
經(jīng)歷過那段時代的張定邊笑道。
士族的嘴臉,張定邊可是看到過。
三國時代,除了呂布這一三姓家奴,大宣特宣,弄得全天下都知道。
可那些舉起反旗的大漢門閥,則一個個通過春秋筆法寫成大義在身的摸樣,與本質(zhì)而言,這些人不都是造反嗎?
與大漢皇朝而言,這些人的所作所為甚至比呂布還要惡劣。
至少呂布是沒得多少大漢的照顧,可袁家,曹操,劉備之流,哪一家的富貴不是來自大漢?
“關(guān)鍵就要看會不會演戲,演好了,經(jīng)春秋筆法渲染那就正義的,演不好,那就是要被人釘上恥辱柱!”
朱允熥一臉嘲諷的笑道。
“富江(陸柄鐘),拜見國主!”
入夜,宵禁之前,富江與陸柄鐘得召進入王府。
“坐吧!”
看著眼前的兩人,朱允熥笑了笑。
“不知國主,今夜召喚我等所為何事,若是為西山之事,富某與柄鐘兄已經(jīng)解決,產(chǎn)權(quán)證明三日內(nèi)便可以送抵南京!”富江一身富態(tài)的坐下,笑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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