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換模特(1/2)
深夜,城市的另外一端。
紀染看著評論,猛地把手機砸在地上,轉身就去找她媽。
秦麗剛伺候完紀如松,剛上樓就看到自己女兒冒冒失失的走來。
她臉色一凜,“慌慌張張的做什么!”
她委屈地看向秦麗,“媽,紀星辰她又當眾羞辱我!”
紀染把熱搜的事都和秦麗說完。
秦麗冷著臉瞪著她,里面有嫌棄,不甘,和憤怒。
下一秒,紀染臉上挨了個巴掌。
秦麗冷冷道:“你辛辛苦苦跟著你爸這么多年,得到了什么!你看看紀星辰那個小雜種,什么都不用做就得到了價值幾十個億的游樂園!你這個沒用的東西!不趁機問你爸爸要點!還有臉在這里哭!我當初怎么就生了你這么個不爭氣的東西!”
紀染捂著臉痛哭,這些年心里所有的委屈都在這些指責中爆發了。
她死死盯著秦麗,大聲道:“紀星辰不是小雜種,媽,我才是!”
秦麗聽到她這話,頓時被氣的直冒鬼火。
紀染是跟著秦麗嫁過來的,換言之,她和紀家沒什么關系。
而紀染的生父不詳,她從出生就沒有爸爸。
這是秦麗最避諱最厭惡提到的話題,但回回都被自己親女兒在心窩上扎一刀。
秦麗恨只能恨這個女兒不爭氣,蠢的像是一頭豬!
她冷著臉朝一旁不敢出聲的傭人道:“把二小姐帶去地下室關禁閉,沒我的吩咐誰都不許放她出來。”
傭人聽到這話,頓時嚇了一跳,猶豫著沒有上前。
紀染早就被秦麗的這句話嚇的靈魂出竅,她慌忙拉住秦麗的衣服:“媽,我錯了,別關著我!求求你別關我!”
紀染作天作地,卻怕被關禁閉。
因為從小時候開始,只要紀染犯錯,輕則挨打,重則被關在陰冷潮濕的地下室,在她的內心深處,是恐懼且害怕秦麗的。
她每次進過地下室,人就好像死過一次一樣,失魂落魄的,得好幾天才能緩過來。
傭人進退兩難,“夫人,二小姐她怕黑,上次從那兒出來就發高燒差點沒了命……”
“關進去!讓她好好在里面給我反省!”
秦麗說完便離開,看都不看紀染一眼。
紀染渾身冰涼,整個人僵在原地,傭人朝其他人使了個眼色,幾個人押著紀染往地下室走。
“二小姐,對不住了。”
紀染就像是個提線木偶,任人擺布。
外面風雨交加,涼風一陣陣襲來。
夜色漸深,屋外的大雨不知道什么時候停了,只剩下徐徐的風聲。
-
紀星辰這幾天過的窩火的很。
陸硯北遲遲不答應她第二次作畫,她沒有辦法,只能整日待在家里耗著。
但即便著急,她也從未找陸硯北主動開這個口。
沒別的原因,純粹是她拉不下這個臉。
無奈之下,她只能重新尋找靈感。
眼看著離展覽的日期越來越近,紀星辰最后一幅畫還是毫無著落。
倪問打來電話催促。
“星辰,你畫完了嗎?”
紀星辰躺在沙發上有氣無力的說:“還有十天呢,你著什么急。”
倪問一聽她這語氣就知道沒畫完,便問道:“你該不會一幅都沒畫完吧?”
紀星辰咔嚓咬了一口蘋果:“沒,畫好一副了。”
倪問懸著的一顆心稍稍放了下來:“那就好,好歹也完成一幅了,那剩下那幅怎么辦。”
紀星辰被催的心煩,“我怎么知道,陸硯北又不給我畫了。”
“什么?”倪問道:“和你老公有什么關系。”
紀星辰心累的很,也懶得去糾正倪問的錯誤稱呼,隨口解釋道:“我沒有靈感,陸硯北就是我的靈感。”
倪問依舊不解:“啥玩意?你畫的難道是陸硯北嗎?”
“嗯……”
倪問道:“你什么時候換的繪畫風格啊,你以前不是不畫人體的嗎。”
紀星辰苦著一張臉說:“你以為我想畫嗎,可是我畫別的畫不出來啊,只有陸硯北的身體能讓我產生感覺。”
倪問“嘖”了一聲:“你畫人體有感覺,又代表只有陸硯北一個人能讓你產生這種繪畫的沖動,他不讓你畫,你就換別人找靈感唄,一個不行換另外一個,外面帥哥千千萬,總能找到合適的吧。”
倪問一語驚醒夢中人,紀星辰猛地坐起來,兩眼放光:“對啊!我怎么沒想到這茬呢!我又不是只能去找陸硯北一個!”
外面小鮮肉那么多,她找誰不行?
她就不信,一百個人她還挑不出一個能讓她產生靈感的?
紀星辰一向都是行動派,打定主意后便聯系了齊月和顧瑤,讓她們幫自己約男人。
要求只有一個:臉好身材棒。
顧瑤對此呵呵一笑:“很片面的要求,但實行起來難度很大。”
齊月也忍不住吐槽:“你這是和陸硯北關在一起被他整瘋了要開始放飛自我了嗎?”
紀星辰:“別問,照我說的找,找好了我給你倆私人訂制一套專屬珠寶。”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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