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還畫嗎(1/2)
紀星辰眼里的興奮一點一點消滅,她皺眉看向他。
“你有病吧,不愿意讓我畫就說,拐著彎罵誰呢!我說我跟你是因為你是我老公,我看起來像是那么沒道德底線的人嗎,你以為都跟你似的,隨便什么人都行嗎……唔!”
剩下的話悉數堵在喉嚨,唇上灼熱的觸感讓她心悸。
陸硯北桃花眼微瞇,抬手捏住她的下巴,在她的唇上汲取。
從浴室親到了客廳,一路擁吻去了臥室。
滿地狼藉。
明月高懸,枝丫亂晃。
紀星辰疲倦的趴著,被褥蓋住一半的背,露出潔白優美的肩頸線,長發如潑墨一般散著。
陸硯北靠在窗口,單手夾著煙,是饜足后的姿態,他撣了撣煙灰調笑說:“還畫嗎。”
紀星辰閉了閉眼,又睜開了,扶著酸澀的腰爬起來,“畫!”
她犧牲這么多要是還沒畫成,那不是虧大發了。
陸硯北掐滅煙蒂:“行。”
紀星辰顫顫巍巍的去拿自己很久沒開封的畫畫工具。
再回來時,陸硯北坐在沙發上,微仰著頭,五官精致中多了幾分情糜。
他依舊光著上半身,只是上面有一層剛運動完的薄汗。
聽到動靜,他睜開眼,“打算在哪兒畫。”
言下之意,他需要怎么做。
紀星辰說:“你趴在沙發上就好。”
陸硯北掀了眼皮,懶散地睨她一眼,旋即長腿一抻,換了個方向。
紀星辰走過去,這會兒,她站著,陸硯北趴著。
看著男人優越的背脊線條,莫名地,紀星辰想起剛才他的模樣。
紀星辰趕緊打住自己的思想,臉色微熱道:“你把褲也褪下一點。”
陸硯北坐起身,骨節分明的手指拉著邊往下褪。
紀星辰:“你是變態吧,我是讓你褪一點,又不是讓你全部,一半就行了!”
陸硯北動作一頓,又慢慢往上提。
大小姐難伺候,他不是第一天知道,只不過剛才折騰的狠了點,這會兒也懶得同她計較這些。
終于調好了紀星辰要的角度,她從旁邊抽出幾張紙巾,仔細擦拭著陸硯北身上的薄汗,模樣像是對待一件珍貴的藝術品。
腰傳來淡淡的癢意,陸硯北皺了皺眉。
紀星辰渾然不覺,依然小心擦拭男人身上的每一寸肌膚,確保等會作畫的時候不會影響畫筆的走向。
室內安靜沉凝,只有空調的低鳴,有些冷,但她沒敢把溫度調高,入夏的天,她怕等會陸硯北熱的出汗。
紀星辰調好顏料,望著男人上半身,心跳如鼓。
陸硯北簡直就是個禍害,這身材這么頂,讓她怎么定心畫?
“你要磨磨唧唧到什么時候。”
紀星辰拿著畫筆,在心里不斷告誡自己色即是空的時候,陸硯北突然扭頭了。
視線和她的相對。
“嘖。”男人目光里的不耐煩轉換成了嗤笑:“星星很喜歡我的身體?”
不久之前,她還坦誠的說過自己很喜歡,可怎么同樣的話在陸硯北的嘴里就變了個味呢?
變得又浪又撩。
紀星辰紅著臉:“轉過去,我要畫了。”
陸硯北沒多為難她,挑著眉又趴好。
他其實挺困的,工作一天,剛剛運動量巨大,明天還有早會。
這會都凌晨三四點了。
但他睡不著。
室內重新安靜下來,只有畫筆在身上攪弄的黏膩感,筆尖在背部游走,熱的呼吸噴灑在他的脖頸處。
微涼的觸感從肩膀往下延伸,繞在腰腹。
在人身體畫畫和在紙上畫畫有很大的區別,顏色需要不斷調試來確保畫師要的顯色度,再加上人本身就有的溫度和明暗,都會對畫有影響。
所以很考驗畫師對顏色的掌控能力。
紀星辰每一處落筆都直接而果斷,時隔一年之久的靈感爆發足以讓她保持狀態。
陸硯北只覺得癢,身體癢,心里也癢。
難免起了反應,只是他一副無所謂的狀態,似乎并不怕被紀星辰發現。
“你不是在個人維特上面宣布封筆了嗎。”陸硯北低啞著聲音問。
紀星辰動作頓了一瞬,隨即皺眉盯了一眼男人的后腦勺:“你怎么知道我封筆了?不是,你怎么知道我是Xi
g-c?”
自己這個小馬甲捂得這么緊,陸硯北怎么發現的?
陸硯北:“家里東邊那間臥室,幾百幅畫上的署名不都是Xi
g-c?”
紀星辰:“……”
無話可說。
紀星辰低眉繼續畫:“沒靈感了就不畫了,有靈感了自然就要動筆。”
她當年封筆是因為她畫不出來了。
陸硯北這種市儈的商人怎么會明白靈感枯竭對一個搞藝術的來說,是多么恐怖的一件事。
她曾經試過通過旅游,或者索性放縱自己,但都沒什么效果。
該畫不出來還是畫不出來。
好在她這人想得開,畫不出來就不畫了,所以直接對外宣布了暫時封筆退圈。
就連紀星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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