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請你走吧(2)(1/6)
不過不知道陸摯說了什么,趙老爹從書房出來的時候整個人臉比黑夜還黑,趙九宮預感到老爹要對她發飆,一溜煙跑回了自己屋里去。
陸摯自從那天吃飯出現之后,連續三天都沒有再出現,也是因為她三天沒出門,潛意識的還是想避開陸摯。
不過趙九宮經常能收到一些莫名的短信和彩信,大多是給她道早安晚安,彩信是一些隨手拍的圖片,大約是在講述發信息的人在做什么。
不用猜也知道是誰,更何況有一張照片的反光鏡中她看到了陸摯的輪廓,她一次也沒回,希望陸摯能夠知難而退。又希望陸摯只是一時興起,她可不想每天面對自己老爹的大黑臉。
不過面對白時不比面對自己老爹輕松許多,白時整就是一個二百五,時時刻刻想占便宜,可該死的是老爹老媽還非常贊成她和白時在一起。
這不,這天又要她陪白時去參加宴會,老媽是這么說的:“男女朋友不都是那樣?人家只是想親你,還沒想睡你呢。”
難道要等人家睡了你女兒才不算占便宜?趙九宮不懂自己老媽的理論,不過還是要穿著清涼的禮服去參加那該死的宴會。
更該死的是,到了宴會上,白時在看到一堆美女的第一時間便丟開了她自己逍遙去了,留她一個人坐在角落里生悶氣,然后生著生著竟然睡著了。
一件西裝外套落在趙九宮肩膀上,趙九宮幾乎是立刻睜開眼,抬頭便看到陸摯一只手端著草莓蛋糕站在那里,聲音完全像是合格的男朋友:“無聊了?”
趙九宮黑著臉猶豫著要不要接這草莓蛋糕,她可沒忘記老爹這三天的黑臉,“你怎么也在?”老爸特意打聽好陸摯不來才讓她來的。
陸摯卻像是和趙老爹作對:“聽說你來了,我便來了。”
趙九宮雖然想讓他走遠點,卻還是耐不住自己的好奇心,問他:“你到底跟我爸說了什么?”讓她老爸那么生氣。
“說我想娶你。”陸摯很誠實。
趙九宮接過蛋糕的手僵了僵,連表情都像是剛打過肉毒桿菌,霸道總裁霸道愛,能先征求女主的意見嗎?”
環顧了一下四周,趙九宮發現周圍竟然沒人了,該死的白時,竟然把她一個人丟下了:“宴會結束了?”
“沒有,他們在花園玩整理草坪的游戲。”
所謂整理草坪,就是先把一坨草挖出來,然后再讓人用腳把這坨草踢回去踩平,所謂上流社會慣玩的無聊游戲。
不過,趙九宮站起來:“那我也去玩。”無聊也比和陸摯呆在一起好。
陸摯摁住趙九宮的肩膀制止她起身,趙九宮正要發怒,便聽到陸摯說:“吃點東西再去,你一整晚都沒吃東西了。”
……他知道的真多,派了多少人監視她。
趙九宮幾乎是鼓著臉吃了第一口蛋糕,才到嘴里整個人忍不住惡心起來,推開陸摯便往外跑,因為她是呆在角落里,離衛生間并不遠,片刻功夫便跑到衛生間吐了個一干二凈,本來這幾天胃口便不好,這會兒更是整個人發虛。
陸摯拍了拍趙九宮的背,趙九宮漱口完畢扭頭瞪人:“你怎么進女衛生間?”
陸摯面不紅心不跳,心理素質良好:“這里沒人。”
“沒人你就能進了?你這是變態!”
顯然陸某人不欲在這個問題上和她糾纏:“還有沒有不舒服?”
“有。”趙九宮斬釘截鐵的回答:“看到你就不舒服。”
陸摯愣了一下,隨即笑出來:“還能罵人,看來是好一點了。”
趙九宮推開他往外走,不過整個人發虛,一個踉蹌差點沒摔倒,最后還是陸摯扶住她:“去看醫生。”
趙九宮想甩開他的手:“不去。”
不過顯然她的反抗是沒用的,陸摯直接帶著她從后門離開,半個小時之后她已經身處一所私人醫院了。
年輕醫生似乎和陸摯是朋友,目光在兩人身上穿梭了許久,然后問了幾個問題,再然后低聲吩咐護士一句話,沒一會兒護士便拿了一個小東西進來請趙九宮一起去衛生間。
一直到兩個人的身影不見,陸摯才冷著臉問:“什么意思?”聲音就像是從西伯利亞的冷風里穿過,整個成了冰,只要對方回答錯一句話,就會毫不猶豫的戳向對方胸口。
趙承挑著眉含笑看著自己這個不善表達自己的好友,翹著二郎腿痞子般的笑起來:“什么意思?女人這種表現你問我什么意思?十成十是有了。”說著看陸摯越來越黑的臉,罵一聲:“臥槽,你不會告訴我不是你的吧?”
還想說什么,被陸摯的冷眼逼了回去,像是被印證了一般,趙承整個人都爽快起來,從來沒想過順風順水想什么有什么的陸摯竟然有這么一天!必須宴請所有人去酒店狂歡三天啊!
趙九宮回來的時候便看到辦公室里兩個人一站一座,表情都相當不自然,趙承低咳一聲,走上前要去接護士手中的驗孕棒,誰知陸摯更快一步,直接抽走了驗孕棒低頭仔細的看起來。
趙九宮臉色有些紅,她并不知道驗尿的程序,但總感覺有些奇怪,特別是看到陸摯手中的東西,恨不得找個地洞鉆進去。
陸摯看了許久,久到連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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