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同床異人夢(2)(1/6)
打開盒子,里面是一個極其簡單的鉑金戒指,甚至連鉆都沒有鑲,如果是其他人這么睡了趙九宮隨意在桌上放這么一枚戒指的話,趙九宮鐵定把戒指扔到他臉上,不過這個人是陸摯的話便不一樣了,陸摯在骨子里是很西方化的人種,訂婚戒指要華麗,鉆石要大,承諾要重,但是面對婚姻,又要樸實無華,所以結婚戒指上是沒有鉆石的。
把玩著手中的戒指,趙九宮不太喜歡陸摯這么隨意的態(tài)度,仿佛睡了她就要給她一個承諾,甚至連一句話都沒有,就是隨便在你床頭放上一枚戒指,也從不擔心會不會被拒絕,陸摯就是這么篤定的人,篤定她不會拒絕,所以才這么隨意對待。
把戒指取出來帶在無名指上,正正好,拍了張圖片發(fā)微信,還不忘發(fā)上一張自拍照,沒一會兒評論便炸開了鍋,趙九宮統一回復:結婚戒指,老公送的,不謝。
白時怒氣沖沖的打來電話,像是吃了**一般:“趙九宮!你是不是和那混蛋睡了?!”
趙九宮看著手上的戒指,做了個挽花的手勢,漫不經心道:“我和他天天睡,怎么了?”
白時丟下一句:“你們倆都是混賬!”說完又怒氣沖沖的掛了電話。
趙九宮覺得莫名其妙,這個混賬東西竟然會覺得有人比他更混賬?
洗完澡下了樓,幫傭阿姨竟然沒走,笑瞇瞇的看著趙九宮:“太太,你醒了?”
趙九宮嚇得腳下一滑,差點沒從樓梯上摔下去,昨天還喊小姐呢,怎么今天就變太太了?難道是陸摯給了她什么暗示?看著一臉關心小跑著來扶自己的娟姐,趙九宮清了清嗓子:“娟姐,你這會怎么沒回家?”
陸摯不喜歡家里人太多,所以幫傭都只是打掃衛(wèi)生做飯之后便離開的,所以對于這個時辰娟姐還在這件事,趙九宮不得不好奇一下。
“先生說了讓我盯著太太吃過飯再走。”
趙九宮點點頭,難道睡了一覺陸摯竟然變得關心起自己來了?這就是肉體的力量啊!不過很快趙某人便得意不起來了,因為一桌八個菜,八個都是血,豬血鴨血各種血,她是有多需要補血啊?而且陸摯這不是明晃晃的告訴娟姐他們發(fā)生了什么事嗎?
呲著嘴看娟姐閃躲的表情,趙九宮正想當一回趙仁杰,電話便響起來了,拿起來一看,果不其然是自己老媽,接了電話第一句便和白時一樣:“小九!你和陸摯睡了?”
……一個當媽的這么問自己閨女真的好嗎?
在得到趙九宮肯定的回答之后,趙媽媽在電話另一端笑歪了嘴:“終于睡了,終于睡了……”說著便掛了電話,電話里趙九宮還聽到自己老媽興高采烈的對老爹說:“倆人可算是讓人放心了……”
之后趙九宮又分別接到了阿邦陳晨的電話,連林清雪都沒忍住打電話過來諷刺了一番,趙九宮統統忍了,畢竟心情不錯,不過高婧會打電話來卻是有些出乎意料的,對于高婧趙九宮可沒有什么好心情接待:“你也想問我是不是和陸摯睡了是不是?首先呢,我和他是未婚夫妻,而且馬上就會變成合法夫妻,我們每天在一張床上睡,會發(fā)生什么就不用我告訴你了吧?”
高婧在另外一端笑了笑:“你在說什么?”
趙九宮愣了愣,高婧這是什么意思?迷惑軍心?“你找我有事?”
“約你周末去滑雪。”
趙九宮正想反駁她兩個人很熟嗎?便聽到高婧又接了一句:“敢不敢?”
“我有什么不敢的?”趙九宮嘴快的接了一句,很快便想到自己不會滑雪,但是又堅決不肯在高婧面前露怯,硬是咬著牙接了句:“不見不散。”
“seeyou。”高婧很快掛了電話,連多余的一句客氣都沒有。
于是,當天下午趙某人便奮發(fā)圖強的約了白時先去滑雪場練習,雖然白時心不甘情不愿,加上不愿意得罪陸摯,最后卻還是沒能忍住趙九宮的言語轟炸,到底是跟著她去了郊區(qū)的滑雪場。
趙某人渾身酸痛連路都走不好了,還一心想要滑雪,白時換好滑雪服站在那里斜著眼看趙九宮:“你說你腦子是不是被狗吃了?高婧擺明了是想要羞辱你,你還故意往前湊,就怕別人不知道你不如她是不是?”
趙九宮對于白時的諷刺早已做到習以為常:“我哪里不如她了?再說我這是一次正常的社交活動,什么羞辱不羞辱的,是你想的太多。”
“哦,我確實想的太多,原以為你只是豬腦子,現在看來你連豬都不如。”
趙九宮怒了,伸手就去推白時,結果忘記自己站不穩(wěn),直接向前撲去,白時本來要扶她的腰,結果被她往下一拽,兩個人便倒在了一起,趙九宮沒滑過雪,并不知道滑雪板的訣竅,在摔倒的時候不要掙扎著起身,要慢慢一條腿一條腿先蹲坐著再慢慢起身,結果掙扎半天,不但自己沒起,壓著白時也無語的放棄了掙扎。
折騰到了最后,趙九宮終于站了起來,看著臉上能結冰的白時:“你怎么不說話了?”
白時給了她一個冷眼:“你沒看到我是一副無語的表情嗎?”
趙九宮低咳一聲:“那可以開始學了嗎?”
兩個人都并未看到不遠處拿著手機假裝自拍的人早已把兩個人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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