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舊愛新歡(5/9)
對高婧說:“需要什么?我拿給你。”
高婧看了一眼桌上的蘋果:“幫我削個蘋果吧。”
陸摯點點頭,坐在病床旁邊耐心的削起蘋果來,高婧看著手指修長,運刀很快的陸摯嘴角有著難掩的笑意:“就這樣給我削一輩子蘋果不好嗎?”
陸摯爽快利索的把蘋果皮扔進垃圾簍,聲音平靜無波:“我已經(jīng)有結婚對象了,而且我以為這件事我們已經(jīng)說的很清楚了。”
高婧臉上并無難過,甚至笑了笑,帶了開玩笑的語氣:“只是看你削蘋果削的好跟你開個玩笑,不要當真。”
陸摯點點頭,聲音低柔:“不會當真,我們還是朋友。”
高婧拿了蘋果吃了一口:“既然是朋友,照顧我一下不過分吧?”
陸摯垂著眼:“稍微晚點會有護工來,你家的幫傭也讓來一個吧,我還有事。”
高婧和陸摯一樣,也是商人,并且知道怎樣才能讓自己的利益最大化,她的聲音就如陸摯一般平穩(wěn)無波:“可以明天再走嗎?我們剛剛分開,別人都等著看我笑話,即便是朋友,他們也每日都來看望我,我的公司正在和天一談一個項目,很重要。”
陸摯看著窗外,面色如常,完全看不透在想什么:“明天我會再來看你。”不是商量,而是肯定句。
高婧討價還價:“每天來。”
“好。”
許久的沉默,陸摯在心中衡量,他和高婧以后可以是合作伙伴,拋開這個,他們曾經(jīng)在一起,他不愿意剛分開就說這樣的話,但是想到趙九宮,他還是開口:“小九以后是我的太太,我和你在一起的時候,作為一個男人,我護著你,但是我們分開了,高婧,你也說我們以后可以做朋友,那么以后不要再針對我太太。”
不是詢問句,而是陳述句。
他到底還是說了出來,絲毫不顧之前的情誼,高婧早就明白,陸摯從來都是一個寡情的人,他只保護自己責任范圍內的人,她只是沒想到他會翻臉這么快。
同時又不得不承認,陸摯待人真的是沒有多余的感情。
護工來之后,陸摯稍微坐了一會兒便走了出去,只是再打趙九宮的電話,已經(jīng)再也無法接通,于是他撥了另外一個電話:“小九呢?”
阿邦的聲音硬邦邦的,聽得出來是生氣了:“在睡覺。”
陸摯沉默了一會兒才開口:“在哪里?我去接她。”
“不用,她睡醒了我就帶她回家。”
陸摯仿佛沒聽到這句話,又問了一遍:“在哪里?”
阿邦直接掛斷了電話,這是他第一次生陸摯的氣,就算以前他再欺負趙九宮,阿邦都沒有生氣過,但是在他的世界里這件事很簡單,趙九宮沒有和陸摯在一起的時候,兩個人怎么打鬧都正常,現(xiàn)在趙九宮既然已經(jīng)和陸摯在一起,陸摯再這樣對趙九宮就是對不起他的小九,他自然是要生氣的。
坐在客廳了,阿邦氣呼呼的把杯子放在桌子上,一個不穩(wěn),玻璃杯掉在了地上發(fā)出清脆的聲音,他低頭看著爛掉的杯子和灑在地上的水并沒有去收拾,而是一腳將碎掉的杯子踩了個稀巴爛,仿佛這樣就能發(fā)泄出自己的憤怒一般。
雖然阿邦沒有告訴陸摯地址,兩個小時后陸摯還是出現(xiàn)在了阿邦的公寓門口,作為陸摯的小粉絲,阿邦第一次對陸摯沒有好臉,陸摯并不在意,站在門口對阿邦道:“多謝你照顧小九了。”
阿邦側過身子讓他進門,聲音沉沉的:“我照顧她不用你謝。”
陸摯看了他一眼,沒有再開口,而是直接朝著房間走去,打開房門便看到趙九宮正抱著大尾巴睡的香甜,臉上透著一股不正常的潮紅,陸摯皺了皺眉,走過去坐在床邊伸手在趙九宮額上探了探,趙九宮在夢里大約是不舒服,努著嘴巴摟了摟自己的尾巴換了個姿勢又沉沉的睡了過去。
陸摯坐了一會兒,幫她掖了掖被子,又小心的把她的大尾巴塞進被子里,才走了出去,關上門之后問阿邦:“她怎么會發(fā)燒?”
阿邦斜著眼看人,完全和趙九宮一個模樣,傻的可以:“哦,昨天吐了一夜,今天又去吹風,發(fā)燒也正常的吧。”
陸摯皺緊眉頭:“吐了?怎么了?”
“你不知道啊?你前女友帶她去吃狗肉,大約是惡心到了吧。”阿邦看起來傻乎乎的,竟然也會說話帶刺。
陸摯緊抿著唇,沒有再接話,阿邦看了他一會兒,見他沒有要理自己的意思,一生氣,干脆進了另外一個房間去睡覺,愛咋咋!
當晚陸摯并沒有走,而是在趙九宮的床前坐了許久,小時后趙九宮喜歡和他躺在一起睡覺,尾巴一點不老實,他縱容她,總任由她在大冬天的時候一身寒氣鉆進他的被窩里,尾巴上有時候還濕濕的帶著雪花,他最喜歡她在那個時候抱著他,從未不悅過她的寒氣,反倒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讓她暖和起來。
長大后,趙媽媽總是教育她,直到現(xiàn)在,他們已經(jīng)許久沒有躺在一起過。
不知道過了多久,陸摯摸了摸自己的胳膊,確定身體不冷之后,掀開被子躺了進去,大尾巴似乎有感應,立刻便拴住了他,陸摯嘴角帶了溫柔的笑意,摸了摸大尾巴,伸出手讓趙九宮枕著自己的胳膊,將她圈在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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