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陸摯,我和別人親吻的時候沒有尾巴(2/8)
個大悶人,直愣愣的告訴趙九宮:“陸摯說不讓你爬墻,讓我把梯子收起來了。”
趙九宮咬牙:“你聽他的還是聽我的?”
阿邦又說:“陸摯已經(jīng)讓人把梯子拿走了。”
……
陸摯簡直可以去寫一本書了,書名叫做《混賬是怎么煉成的》。
當天夜里趙九宮監(jiān)督阿邦在圍墻上坐著觀察了許久,見陸摯確實沒有在家之后便讓他協(xié)助自己翻過圍墻進了陸摯家,本來趙九宮是想讓阿邦陪自己一起去的,結(jié)果他死活不肯,活像是陸摯家有咬人的怪物似得。
不過陸摯家確實有三只怪物,專門咬她抓她的怪物貓。
陸摯家有一個儲物間是不鎖門的,以前她來找陸摯總喜歡走這里,這次運氣也不錯,輕輕松松的便從這里的小門走了進去,然后便在儲物間里看到了最不想看到的東西:陸摯的貓。
不過幸好只有一只,是那只棕色的雜毛貓,上次還沖著她叫來著,趙九宮握緊了手里的棍子,警告那只貓:“你要是上前一步,我就打你了。”說完又覺得沒有氣勢,加了一句:“死活概不負責。”
那只貓瞇著眼看了趙九宮一眼,眼里寫著‘你這個愚蠢的人類,你怎么不快點去死’,動也沒動一下,趙九宮覺得自己又自作多情了,果然一直到她出去那只貓都沒有再看她一眼,趙九宮覺得自己深深的被鄙視了。
一路到陸摯的書房,沒有看到一個傭人,趙九宮在心里正慶幸自己運氣好,打開陸摯書房的門借著月光直奔多寶閣,如果她沒記錯的話,那個勛章應(yīng)該在第四層,以前她在他的書房見過一次,只是東西剛拿到手,書房的燈便亮了。
然后趙九宮傻眼了。
書桌后面的人不是陸摯還能是誰!
可是不該啊,從下午到晚上,她和阿邦一直注視著陸摯家的動態(tài),如果陸摯回來的話他們肯定會看到的,她下意識的問了一句:“你怎么在家?”
陸摯手里正拿著一個手釧把玩著,他最近不知道從哪里學來的怪癖,買一些奇奇怪怪的手釧時刻放在手里把玩,趙九宮惡意的想著,假如在他面前放個茶臺的話,陸摯絕對會立刻變身市場里賣茶葉的胖老板,真是惡寒。
此刻看著胖老板陸摯的表情就知道自從她進門開始他就一直在注意著她了,難怪他家的貓這么乖,原來是這廝在家!
“我怎么不能在家?”
所以說他早就到家,而且沒有出過門,難道一直在等她?他是怎么知道她要來偷東西的?就在她想詐他一下的時候,陸摯開口了:“這次又來偷什么?”
趙九宮黑了臉,怎么說的好像她總是來偷東西似得?這么想著,她把東西背在身后,瞪著他:“你管我?”說完她就覺得自己傻逼了,她來偷陸摯的東西,他當然能管她了,想到這里,趙九宮立刻換了一種語氣:“我們已經(jīng)絕交了,還是不要再講話的好,我要回家了。”
只是陸摯沒有給趙九宮逃跑的時間,直接站起身關(guān)了書房的門然后一步步朝趙九宮走了過來,趙九宮嚇得一邊后退一邊尋找逃跑的方向,只是沒一會兒便被陸摯逼到了角落里,陸摯的聲音很穩(wěn):“拿來。”
“不。”趙九宮咬牙看著他,死死的把手背在身后。
“拿來!”陸摯加重了語氣。
趙九宮嚇得一瞬間尾巴便冒了出來,聲音卻依舊響亮:“我就不!”
陸摯終于失去了耐心,用手扳住趙九宮的肩膀便要伸手去捉她的手,陸摯的力氣很大,抓得趙九宮胳膊疼,于是她怒了,踮起腳就咬住了陸摯的脖子,陸摯似乎是被咬疼了,沒有再去捉她的手,而是手緊緊摁在趙九宮的背上,就像是抱著她一樣,死死的把她摁在懷里,意味莫名。
趙九宮的尾巴炸開,越過她的肩膀重重打在陸摯頭上,這讓趙九宮感覺非常解氣,而且陸摯抱她抱的那么緊,就在她以為陸摯愛上了自己的時候,陸摯開口了,當然說出來的話不怎么賞心悅目:“松口。”
“我不!”趙九宮才剛說完便見陸摯已經(jīng)后退了,她也已經(jīng)松開了對方,趙九宮再次為自己的智商感到著急,陸摯便已經(jīng)又欺了上來,兩手掐住她的腰,聲音幾乎是咬牙切齒:“趙九宮!”
趙九宮承認自己被他嚇到了,離得近了還能聞到他身上有淡淡的酒味,這廝不會是自己一個人在書房里喝酒吧?難不成是失戀了?不過他有沒有失戀不重要,重要的是,她被嚇到之后,直接抬腳給了陸摯一腳。
還是朝著那個地方。
在逃跑的時候還聽到身后陸摯恨不得撕了她的聲音:“趙九宮你給我站住!”
趙九宮響亮的回了他一句:“我不!”
她才不會等著他弄死自己呢,只是跑了之后的感覺更恐怖,甚至連阿邦看她的眼神都帶了同情,怎么說呢,這大約就是時刻等待著死神降臨的感覺。
把勛章交給白時的時候,趙九宮緊緊握著勛章心里忐忑不安的問他:“你會幫我把事情辦好的吧?”
白時的臉幾乎笑成了一朵菊花:“能能能!”說著就要去搶趙九宮手心的勛章。
趙九宮收回手,想到陸摯在黑暗中那猙獰的表情,心都顫了顫,試著和白時商量:“要不我們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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