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球的小臉皺了皺："可是奶奶和李阿姨、小雨姐姐一起住，姐姐一般不帶我去！"
    "那就是說你姐姐不怎么喜歡奶奶？"
    "姐姐只是嘴硬而已！"球球瞪著眼睛，委屈地說道："姐姐其實對奶奶很好的，但奶奶只喜歡小雨姐姐，還有李阿姨，其實李阿姨對奶奶可壞了，還弄得奶奶總是跟爸爸吵架呢！"
    他頓了頓，又補充道："所以奶奶也不怎么喜歡李阿姨了。"
    球球稚嫩的話語，讓幾個警察都愣住了。"為什么你奶奶不喜歡蕭阿姨了？"
    球球搖了搖頭。"我也不清楚，之前一起吃飯的時候，有一大家子人，小雨姐姐犯錯了，然后奶奶特別特別生氣，就將她們趕出去了！"
    "可是她們不是又住在一起了嗎？"警察問道。
    球球嘟著嘴。"那我就不知道了！"
    警察陷入了沉思。
    看來，李慧珍母女和傷者的關(guān)系也不像表面上那么簡單。
    球球眨了幾下眼睛，突然發(fā)聲道："你認識我奶奶嗎？"
    "你怎么突然問這個？"警察愣了愣。
    "你知道李阿姨還有小雨姐姐跟我奶奶住在一起啊！"
    警察沒料到球球竟然會這樣說："對，我們的確知道。"
    "那你能帶我去見我奶奶嗎？"球球眼睛一亮："我已經(jīng)很久沒有見到她了，我很想她！"
    警察有些為難地說道："你奶奶現(xiàn)在可能沒辦法見你。"
    "奶奶怎么了？"球球一臉擔憂。
    警察斟酌了一下自己的話。"就是......，她生了病，需要待在醫(yī)院里治療，等她的病好了，就可以見你啦。"
    "那什么時候才會好呢？"球球像個好奇寶寶。
    "還有一陣子哦。"警察只能含糊其辭。
    他們不忍心告訴這么小的孩子，他的奶奶成了植物人。
    但球球的心一下子就沉了下去。
    看來，奶奶受了重傷，他們一直在問姐姐是不是和奶奶關(guān)系不好，還專門拍惡人跟著姐姐，很明顯，他們認為是姐姐傷害了奶奶。而且一直在問他的家庭關(guān)系，所以，他們之前調(diào)查出的證據(jù)應(yīng)該是指向姐姐的，他們便將姐姐當做嫌疑人來對待!
    球球終于想出了一個大致的思路，但現(xiàn)在他得找到關(guān)鍵點在哪里。
    他要幫助姐姐。
    他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突然伸手摸了摸旁邊坐著的警察身上的警徽，之后又摸了摸腰上的槍包，把警察嚇了一跳！
    警察下意識地推了他一把，球球的身子一歪，"砰"的一聲倒了下去！
    "小朋友，你沒事吧？"警察連忙扶住他，"這個東西你不可以碰，知不知道？"
    球球點了點頭。
    警察怕他再動，就把他拉下車，吩咐同事繼續(xù)在原地盯著，拉著球球回家。"球球，我?guī)慊丶野桑?
    他剛把球球送到門口，就看到一個女人在門口東張西望，看到球球后差點沒哭出來："少爺你去哪了！"
    "我想找你......"。球球沉聲道："我看門沒有關(guān)緊，就出來了......"
    "少爺回來就好！"廚娘印象中自己是把門鎖得緊緊的，但是球球安然無恙，她也就沒有在意什么了。
    她看向警察，連連道謝。警察囑咐了一遍才離開。
    球球拿著廚娘買的冰糖葫蘆，開開心心地上了樓。
    回頭看見正坐在沙發(fā)上看著，似乎怕他再偷偷溜出去。
    反正他也不用出門了。他回到房間，將手機打開，聽那兩位警察說話。
    他得意地揚了揚眉毛。
    他倒下去的時候，將手機殼的隱蔽夾層里拿出的監(jiān)聽器，放在了椅子下面，他們肯定想不到一個五歲的孩子會這樣做。
    他想知道警察是怎么調(diào)查自己的姐姐的!
    但是才聽一會兒，便聽見里面?zhèn)鱽砹司旖辜钡穆曇簟?
    "證人沒了？"
    小巷已經(jīng)被警戒線圍了起來。
    很多人都在警戒線外探頭探腦，住戶下來看到樓下慘不忍睹的尸體就想吐。
    警察好不容易讓人們散去，轉(zhuǎn)而問同事。"情況怎么樣？"
    "沒救了。"
    尸檢人員抬頭說道："是直接摔死的。"
    這里是老舊小區(qū)，沒有保安和工棚，否則說不定還能救人一命。
    幾個警察上前查看。
    張麗家的窗戶還是開著的，她可能是直接從自己上面掉下來的，但到底是自殺，還是他人，或者是意外，還要調(diào)查才能知道。
    尸體被運走，但還有警察在現(xiàn)場勘查。
    程韻不一會兒就接到了秦司墨的電話，警察也跟著打來了電話。
    掛了電話還沒出來一會兒，就見前臺接待員匆忙跑來，說外面有警察在等她，讓她配合調(diào)查。
    接待員的目光很奇怪，可能是想知道她犯了什么罪。程韻和她一起下樓，在眾人的視線中坐上了警車。
    警察板著臉，一言不發(fā)地開到了警察局。
    空氣仿佛都凝固了，程韻的心跳加速，因為不知道詳細情況，所以不由得越發(fā)的緊張。
    在警車趕到的同時，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