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雨翻了翻，很是氣憤。"我不是說要大客戶的嗎？這些是什么東西？"
    "是市場部整理給我的......"助理抖了抖，硬著頭皮說道："市場部說大客戶都走了.........."
    "不會一個都沒有吧？不是剛跟李總簽了嗎？把他的文件拿來！"程雨吩咐道。
    助理沒動。
    她搓了搓手，猶豫了一下，才回答道："李先生的已經交給另一個設計師了......"
    "啪！"
    一記重重的耳光，瞬間打在助理的臉上，幾乎傷到她的眼睛。
    "什么意思？"
    程雨的臉扭曲著，很是恐怖。"大客戶全部給我，他們不知道嗎？"
    助理被撞了一下，踉蹌了幾步，差點摔倒在地。
    她摸著自己的臉，只覺得血腥味充斥著自己的口腔和牙齒，臉頰像裂開了一樣的疼！她的臉色也變得很難看。
    程雨還是沒有消氣，狠狠地推了她一把。"走，快去幫我拿李先生的合同！"
    助理就像一個在風中破爛的布玩偶。"但是已經有設計師接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