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華夏古界篇 第一百二十六章 洪蠻(1/2)
走了大約半個時辰左右,走在最前方的段離突然停下了步伐,蹲下身體似乎在地上撿起了些什么,對著身后眾人招了招手。眾人見狀立即趕了上去,奇怪的打量著段離手上的物品。
此刻,段離手中拿著的竟然是一面令牌,令牌顯暗紅之色。上面刻著一個栩栩如生的火焰圖紋。段離將手中令牌交到了幽夜雨手中。經幽夜雨查看,其臉上閃過一絲驚訝。
“這似乎是炎山州的火云令,為炎山州皇室成員所擁有。看來這次其中一方乃是炎山州之人。”
段離聞言嘴角上揚出一絲冰涼的笑意,轉頭看了眼司徒小蝶。
“這下小蝶你可以放心了。如果其中一方是炎山州,我們就提前把這炎山州廢了。
各位,我們得加快速度了。不能放過這炎山州落單的機會。欠我們的債是時候算一算了。”
眾人當然知道炎山州上屆的惡行,當即附和。其中以趙括這個武癡最為興奮。一馬當先就往前方沖去,一副急不可待的樣子。
段離看見哭笑不得的搖了搖頭,迅速追趕上趙括,提醒他注意局勢。萬一沖上去發現不止炎山州一家,那么就變成自己倒霉了。
不多時,森林前方白茫茫的霧色中傳來了隱隱約約的叫罵聲。走在最前的段離立即舉手做了個讓眾人戒備的手勢。
眾人看見段離的動作立即將腳步聲壓到了最輕,輕輕拔出各自的武器緩緩前行。
前方傳來的叫罵聲越來越清晰,最前方的段離用手中雙劍緩緩挑開身前阻擋視線的植物,透過植物的縫隙看見遠處空地上正聚集著八名服裝各異之人。其中二名淺黃色衣袍的男子倒在地上滿身傷痕。身旁四名紅袍男子與兩名白袍男子手中各持兵刃,將兩人包圍在其中。
而叫罵聲正是由一名身穿紅袍,左腳踩踏在一名黃袍男子胸口上之人所發出。這名囂張之極的紅袍男子段離并不陌生,正是當初前去尚武學院滋事的拓跋余。
段離根據他叫罵的內容推斷,此兩名倒地的黃袍男子正是大荒州之人。附近應該還有三名大荒州之人潛伏。
拓跋余正試圖利用這兩名大荒州的傷員引誘大荒州別外三人現身。但被他踩在腳下的這名大荒州男子卻十分硬氣,受盡折磨卻不屈不撓。還呼喊同伴找機會替他報仇,讓同伴千萬別中計。惹得拓跋余怒火中燒。故而有眼前一幕。
身后秦州眾人緩緩靠近段離。幽夜雨在段離身旁蹲下,透過段離挑開的縫隙觀看了片刻,低身對段離說道:
“黃袍的是大荒州。紅袍的是炎山州。白袍的是信州。看來這屆燕州、炎山州與信州之人又再次組成了聯盟之勢。
踩著人的是拓跋余,地級三階實力。身后左側比較高大的是雷山,也是地級三階。但最需要主意的是最后方與信州兩人站在一起的那人。他是炎山州今年的新秀,炎山州六皇子烈遠山。年紀輕輕已經是半步天級之境,一手暗器出神入化,還懂得各種刺殺之術。
至于其他信州兩人與別一位炎山州之人都是新秀,沒有太多情報。”
段離聞言眼睛不自覺看了一眼幽夜雨所說,站在最后方的烈遠山。
而段離的視線只是在他身上停留了片刻,那正和信州之人笑臉相談的烈遠山就似有所感,突然眼神變得凌厲,如同獵鷹般往段離所在的地方看了過去。伸手一揮,三把飛刀一閃即逝,瞬間出現在段離的身前。
面對突如其來的變故,段離臉色微微一變,卻并沒有任何被發現的驚慌失措。只見其眼中殺意一閃即逝,長劍出鞘,瞬間化為淡淡的金色劍芒,籠罩向身前的三柄飛刀。
“鐺鐺鐺”三聲脆響在樹林中回蕩,三把飛刀瞬間被段離擊落。而在炎山州與信州六人的目光注視下,段離手握雙劍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樣,緩緩從矮樹叢中走了出來。其后,幽夜雨、趙括、司徒兄妹緊隨而出,隱隱間五人形成了互為攻守之勢,進退有度。
遠處的拓跋余本來以為是大荒州的漏網之魚,臉上一副成竹在胸的笑容,正想開口諷刺。但當他看清楚走出來之人時,臉色卻變得異常精彩。震驚、憤怒、凝重、懼怕,各種情緒五味雜陳。
而段離卻由此至終都沒有看過他一眼。此刻,段離的焦點只有那滿臉微笑的烈遠山。其只是單靠一道稍微帶上一點敵意的目光,就可以憑借感覺判斷出敵人的位置。這人絕對十分危險。
片刻的寧靜,生性跋扈的拓跋余依仗著自己一方人多勢眾壯膽,第一個沉不住氣揮劍指著段離咆哮了起來,發泄著自己上次被打得狼狽不堪的憤怒。
“段離,我等沒找你算帳,你倒是自己送上門了。今天我看你還能逞什么威風...”
“閣下好手段!我等剛到就被察覺,炎山州六皇子果然名不虛傳。”
段離根本就不想理會這拓跋余,不等他說完就微微一笑對著遠處的烈遠山拱手說道。
拓跋余看見段離竟然無視于他當即氣得七竅生煙。但眾人此刻似乎根本沒有去關注于他的感受。即便烈遠山此刻也是如此。烈遠山只是對著段離拱手還與一禮,笑著說道:
“段兄見笑了。曾聽聞段兄一手劍法詭異莫測。今天不知能否有緣一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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