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佛門八戒(1/2)
這個世界上最難的事情之一,莫過于給和尚賣梳子。
當然,次難的事情,大概就是讓和尚長出來頭發(fā)?
畢竟——頭發(fā)長的那么慢。
“怎么才能讓釋然,不,端午,怎么才能讓端午長出來頭發(fā)?”薛鈴好奇問道。
就算武功再強,也沒有辦法讓一個和尚一夜之間長出來一頭青絲吧。
“猜不到吧?”何萍靜靜問道。
薛鈴搖頭:“真猜不到。”
再強的生發(fā)秘方,也強不到這個程度吧。
何萍看了看方別,然后說道:“如果剛才我沒有聽錯的話,你向空悟答允過自己要好好照顧這位端午朋友?”
為啥要看方別?薛鈴猜不到,但是薛鈴還是老老實實點了點頭:“是的,我答應(yīng)過。”
并且還是師姐弟好吧。
“那就好說了。”何萍側(cè)頭微笑:“來,喝杯茶。”
薛鈴有點怕。
但是她還是上前,拿起一杯熱茶,品茗然后入肚。
何萍泡茶的技巧也很好,讓薛鈴有點意外。
“你的頭發(fā),分他一半。”就在薛鈴喝茶的時候,何萍淡淡說道。
薛鈴手中的茶杯瞬間脫手而出,就在即將掉在地上四分五裂的時候,方別伸出一只腳將茶杯接住,然后輕輕一提,茶杯輕飄飄地飛回桌子。
少年的聲音帶著幸災(zāi)樂禍的味道:“你看,我說很麻煩,不是嗎?”
……
……
把釋然變成端午,當然不是簡簡單單一頂假發(fā)就能夠解決的。
哪怕說假發(fā)的生產(chǎn)商已經(jīng)指定到了薛鈴身上。
是的,頭可斷,血可流,發(fā)型不能亂。
薛鈴雖然說不是什么終極的長發(fā)控,但是她的頭發(fā)留了十七年,可是從來沒有剪過的。
那怎么說也是烏油油的一把青絲,薛鈴做夢也沒有想到,自己的頭發(fā)竟然有一天會送給一個和尚。
是的,自從認識了方別之后,自己做夢都沒有想到的事情,已經(jīng)多了太多太多。
“哎,人生就像一盒巧克力。”方別在一旁悠悠嘆道:
“你永遠不知道下一顆是什么味道。”
“巧克力是什么?”薛鈴其實已經(jīng)在悲憤之中,但是有句話怎么說的呢?
自己約的X,含著淚也要……
畢竟是薛鈴自己接下來的任務(wù),以及平心而論,相比于把釋然,不對,把端午扔出去,那么自己捐一半的頭發(fā)把端午改造成一個正常的少年還是挺有競爭力的?
薛鈴認真想到。
畢竟人生已經(jīng)艱難到這個地步,只能夠接受他了。
“巧克力就是一種很好吃的糖。”方別淡淡說道:“如果有機會的話,我?guī)愠砸稽c嘗嘗。”
“總之。”方別看向何萍:“只有頭發(fā)還不夠。”
“什么叫做只有頭發(fā)還不夠?”薛鈴抓狂了。
那么什么樣才夠?自己已經(jīng)做出來了那么大的犧牲。
“是的,只有頭發(fā)還不夠。”何萍說道:“我們暫時無法確認端午醒來是什么狀態(tài),但是姑且按照最糟糕的狀態(tài)來計算。”
“他中了劇毒,又被黑天魔功全力一擊正面打中,原本是必死無疑,但是得到舍利子重塑了身體,然而就像空悟所說的那樣,他的記憶神識都將遭受重創(chuàng),很難說他醒來是什么狀態(tài)。”
“總之,我們要讓他嘗試相信自己就是端午。”
“總之就像是葫蘆娃那樣對吧?”方別開口若有所思說道。
“葫蘆娃?”薛鈴看向方別。
“對,葫蘆娃,葫蘆七兄弟,有個七娃,很厲害,還沒出生就被蝎子精蛇精帶走了,然后泡在黑水里面讓它認自己當?shù)鶍專瑤兔Υ蛩值堋!狈絼e認真解釋道。
薛鈴聽得似懂非懂。
但是總感覺不是什么很好的比喻。
“總之呢,端午醒來之后,我們要全方面改造他。”方別果斷結(jié)束這個葫蘆娃七娃的話題,“比如說穿衣飲食以及吃飯習(xí)慣,乃至于自己的說話包括所修習(xí)的武功法門。”
方別沉重地拍了拍薛鈴的肩膀:“蛇精小姐姐,這一切艱苦的任務(wù)就交給你了。”
薛鈴?fù)蝗辉谙胱约簽樯兑厌屓粠Щ貋怼?
空悟不是怕釋然遁入魔道嗎?
那么現(xiàn)在釋然不是正在往魔道遁入嗎?
而且自己好像就要成這個推手了。
雖然道理薛鈴都懂,就是釋然不能讓人知道在自己這里,知道就會有麻煩,所以要偽裝。
但是是不是太忍辱負重了。
“比如說呢?”薛鈴看著方別,語氣有點可憐巴巴。
“比如說佛門有八戒?”方別看著薛鈴,背起來跟貫口一樣:“一戒殺生,二戒偷盜,三戒淫邪,四戒妄語,五戒飲酒,六戒著香華,七戒坐臥高廣大床,八戒非時食。”
“你看,戒殺生的話,我們店里每天的雞鴨鵝,都交給端午來殺,戒偷盜,平常沒事教端午出門去偷兩個錢包回來。戒淫邪,端午還小,你就不用獻身了,戒妄語,嗯,反正現(xiàn)在也沒凡人修仙傳,他也看不了,戒飲酒,努力把他培養(yǎng)成酒鬼,戒著香華,把店里最好看的衣裳都給他穿,戒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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