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殺戮的工具(2/3)
,走了進(jìn)去。
一進(jìn)去,就聞到了刺鼻的血腥味。
這樣的血腥味在血剛剛流出來的時候還不明顯,只有在空氣中停留了足夠的時間,才能夠徹底在這片空間彌漫。
雷廣皺了皺眉頭,自己依舊沿著階梯向上走去,同時也握緊了手中的三眼火銃。
待到走到二樓,眼前的一切讓雷廣徹底驚呆了。
整個碉堡的二樓橫七豎八地倒著七八具東瀛人的尸體,他們有的滿臉不可思議,有的怒目圓睜,但是唯一相同的,就是他們沒有一個人閉上眼睛。
他們大多都保持著進(jìn)攻的姿勢,手中也握著各式各樣的武器,但是生命卻在那一瞬間被凝固。
“他們都是被人一劍貫穿了心口。”已經(jīng)有士兵上前檢查,然后匯報給了雷廣:“傷口非常細(xì)小而精準(zhǔn),應(yīng)該是一劍命中了心臟。”
雷廣深深呼出一口氣。
他已經(jīng)在腦海中補(bǔ)足了這個畫面。
那個溫和笑著的賤賤的少年人,以鬼神莫測的身法接近碉堡,然后砍開木門,隨后來到二樓,面對想要攻擊的東瀛士兵,單單用手中的一柄劍,就在瞬間輕松刺穿了對方的心臟,在這個過程中幾乎沒有任何多余的動作,對方也來不及任何的反應(yīng)。
這是如何可怕的存在,只是想想就有點讓人心膽俱裂的感覺。
“砍下他們的腦袋帶回去。”雷廣緩緩說道:“順便檢查一下,三樓還有沒有漏網(wǎng)之魚。”
“好的,將軍。”身邊的人唯唯諾諾地說道,只有剛才那個檢查的士兵看向雷廣:“將軍,那么這些頭顱,究竟算是誰的戰(zhàn)功呢?”
在平常的時候,這種問題根本就不應(yīng)該算是問題。
因為戰(zhàn)場上的頭顱軍功,本身就是誰砍下來就是誰的。
否則也就沒有因為爭頭顱而火并的事情發(fā)生了。
現(xiàn)在這些尸體出現(xiàn)在他們要攻擊的堡壘中,就算不是他們殺的,但是肯定也算是他們的戰(zhàn)功。
這差不多是約定俗成的事情了。
但是這個士兵還是這樣問了。
因為他是檢查的人,正是因為自己親手檢查了這些尸體,所以他才凝重地問了這個問題。
軍功這種東西,平時搶了也就是搶了。
但是現(xiàn)在不一樣。
他們搶的是一個能夠憑借一己之力,將這個碉堡輕松擊碎掉的可怕男人的戰(zhàn)功。
如果這個男人心胸寬廣,那就算了,但是雷廣剛剛和他立下了這樣的軍令狀,向來是個睚眥必報的男人。
這樣當(dāng)做自己的軍功報上去,恐怕就連做夢都會害怕吧。
“你怕什么!”雷廣怒道:“這些頭顱,當(dāng)然是算作我們的戰(zhàn)功了!”
而正在這個時候,上去檢查的人也來報告了:“報告將軍,三樓沒有人,只有大量的彈藥物資。”
雷廣望著那人半晌沒有說話,隨后才惡狠狠地說道:“我們走,去下一個碉堡!”
砍下頭顱之后的離開,雷廣回頭望向這座已經(jīng)如同死城一樣的碉堡,狠狠吐了一口吐沫,然后頭也不回地向著下一個碉堡走去。
但是下一個碉堡依然是這樣。
沒有遭遇到攻擊。
走近之后,是已經(jīng)被破開的木門。
穿過木門,二樓是橫七豎八的尸體,同樣的精準(zhǔn)一劍穿心。
三樓是堆積的滿滿的戰(zhàn)略物資。
這原本是被用來當(dāng)作堅硬的核桃等待那些牙口最好的敵人來咬的存在。
但是此時卻好像遇到了一個超大號的鐵錘。
核桃當(dāng)然很堅硬,但是遇到鐵錘的下場就只有被砸的粉身碎骨。
“割下頭顱!”雷廣怒道。
割下頭顱依舊是離開。
但是第三座堡壘,還是老樣子。
木門。
尸體。
物資。
碉堡里只有這三樣?xùn)|西。
準(zhǔn)確來說。
是破掉的木門。
雜亂的尸體。
充足的物資。
“我們不要再去這邊了。”雷廣驟然下令。
“我們?nèi)ツ切∽拥牡锉つ沁吙纯础!?
這樣的血腥味在血剛剛流出來的時候還不明顯,只有在空氣中停留了足夠的時間,才能夠徹底在這片空間彌漫。
雷廣皺了皺眉頭,自己依舊沿著階梯向上走去,同時也握緊了手中的三眼火銃。
待到走到二樓,眼前的一切讓雷廣徹底驚呆了。
整個碉堡的二樓橫七豎八地倒著七八具東瀛人的尸體,他們有的滿臉不可思議,有的怒目圓睜,但是唯一相同的,就是他們沒有一個人閉上眼睛。
他們大多都保持著進(jìn)攻的姿勢,手中也握著各式各樣的武器,但是生命卻在那一瞬間被凝固。
“他們都是被人一劍貫穿了心口。”已經(jīng)有士兵上前檢查,然后匯報給了雷廣:“傷口非常細(xì)小而精準(zhǔn),應(yīng)該是一劍命中了心臟。”
雷廣深深呼出一口氣。
他已經(jīng)在腦海中補(bǔ)足了這個畫面。
那個溫和笑著的賤賤的少年人,以鬼神莫測的身法接近碉堡,然后砍開木門,隨后來到二樓,面對想要攻擊的東瀛士兵,單單用手中的一柄劍,就在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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