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妖術(2/3)
方別點了點頭:“那么就找人問一問?”
“是的,是應該找人問一問了。”顏玉點頭說道。
只有阿市滿頭霧水,這里荒郊野嶺的,哪里有人可以問的。
正在阿市發愣的時候,只見方別徑直走到一顆樹木后,然后拖出來一個穿著灰衣的昏迷忍者,不知道是什么時候被打暈放在那里的。
“這是?”阿市不由開口發問道。
“之前逃跑的忍者之一,只有愿意逃跑的人,才更適合當舌頭。”方別簡單解釋道,至于是誰抓住了并且打暈了這個忍者,阿市一直都和方別在一起,那么當然是顏玉的手筆了。
“我聽說這些忍者的口風都很嚴。”阿市小聲說道。
“所以這個世界上的許多刑具,就是為這些口風嚴的人準備的啊。”方別看著阿市嘆息說道。
這樣說著,他伸手只在對方的胸口一拍,就看到那個忍者驟然睜開了眼睛。
他睜開眼睛之后先是環顧四周,看到站著觀看自己的三人下意識就是打算彈跳起來逃跑。
但是剛想活動的下一瞬間,他就發現自己身上明明沒有繩索束縛,但是自己偏偏連一根指頭都動彈不了,只能夠徒勞地在地上拼命喘息。
“他的眼神好可怕。”阿市在一旁輕聲說道。
“不,和他的眼神比起來,明明我更可怕一點。”方別這樣說著,蹲下伸手握住對方的手腕,然后靜靜向里面注入真氣。
相對于神州的武者,絕大多數的東瀛人都不知道真氣為何物,眼前的忍者當然也不具有查克拉這種神奇的東西,他們大多數都是經過艱苦的訓練,讓自己達到體能的極致而已,老實說,如果他們能夠熟練地掌握內息吞吐之法,就可以憑空跨越一個大階梯,怎奈自從隋唐之后,東瀛日漸閉塞,武學方面更接近閉門造車,雖然說他們的武士刀法確實不錯,但是如果碰上真氣修煉純熟的中原高手,往往很難占到上風。
而此時,這個倒霉的甲賀忍者當方別抓住他的手腕之后,隨即就感覺自己的手腕處鉆進來了一冷一熱兩條毒蛇,這兩條毒蛇沿著他的血管氣脈游走,并且沿途拼命地啃噬破壞,即使是有真氣底子的高手,面對方別故意導入體內的一陰一陽兩道異種真氣,也會疲于應付,甚至說有可能走火入魔,更何況這個根本連真氣皮毛都不懂得的東瀛忍者。
阿市只看到方別一握住對方的手腕,對方臉上就開始青一陣紅一陣地變化,并且全身的筋骨皮肉都開始詭異地顫抖收縮,就好像憑空受著極大的痛苦,但是明明方別連什么刑具都沒有拿出來。
“他這是怎么了?”阿市忍不住又問道。
這一切基本上已經是超出了她的理解范圍了。
“你可以理解為妖術?”方別笑了笑道。
當然,這些在外人看來,根本也就和妖術沒有什么區別了。
別說這些真氣了,就算你拿個打火機,拿個手電筒,在沒有見識過這些東西的人面前,也和妖術沒有什么區別。
因為即使是科學,本質上也是妖術的一部分,畢竟我們有那么多專業的科學家日以繼夜地研究這些妖術。
“妖術嗎?”阿市依然似懂非懂,而方別則已經松開了手腕,看著對面已經半死不活的忍者,笑了笑:“我問你答,如果愿意的話就眨眨眼。”
此時這個甲賀忍者已經處于一種極大的震撼當中。
他之前所經受的那些非人的訓練,沒有一種是針對這種情況的。
況且之前所經歷的那些痛苦,也沒有一種能和眼前所經歷的這種痛苦相提并論。
那一冷一熱的兩條毒蛇,順著血脈在身體中游走,遇到心臟則啃食心臟,遇到肝肺則啃食肝肺,偏偏又一冷一熱,寒暑交擊,冰火兩重天之下,身體的感官敏感程度也幾乎被提高了幾個量級,這樣非人的痛苦,幾乎一個彈指就等同于一度春秋,真的是讓人又生不如死之感。
偏偏這又不是什么能夠致死的刑罰,他又可以清楚地明白,可能自己被這樣折磨一天一夜都不會死。
所以此時面對方別的詢問,他幾乎只遲疑了片刻,就毫不猶豫地眨了眨眼。
方別點了點頭,又在他的胸口擊打了兩處穴道:“你認識她不認識?”
方別指了指阿市。
甲賀忍者眨了眨眼睛,方別嘆了口氣:“你現在已經可以說話了。”
“我說了你能不能直接殺了我?”甲賀忍者看著方別說道。
“你想活下去嗎?”方別看著他問道。
“身為忍者,一旦被抓住,就等同于已經死去,更何況我還要泄露雇主的秘密,就更沒有顏面活在這個世界上了。”這個甲賀的忍者開口說道。
“我就問你想不想活下去。”方別看著他重復說道。
“殺死你不過是易如反掌的事情,但是我并不習慣殺死計劃之外的人,如果你愿意活下去,那么你就可以活下去。”
“如果你一心求死,那么我勉為其難可以滿足你。”方別認真說道。
這個忍者愣了愣,然后沉默片刻。
他看著頭頂被樹木遮蓋的天空。
“我也有妻子和孩子,只是做忍者是在這個亂世生存下來的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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