瀛而言，小而且富，這就是一切小國的原罪。”
    “但是在織田信長的手中，這個小國不僅沒有被吞并，反而逐漸變得強大起來。”
    “這不像是一個離經(jīng)叛道的人所能夠做到的事情。”
    顏玉摸了摸下巴：“你的意思是說，他的離經(jīng)叛道只是讓別人麻痹大意的幌子？”
    “我可是聽過他的不少荒唐事，最近他經(jīng)常在自己的宅地中穿著女子的衣服唱當(dāng)下流行的戲曲，這如果擱在神州，那么是妥妥的無道昏君。”
    “如果這在神州，這是妥妥的社死行為。”方別搖了搖頭說道：“不過我倒不認為他這是讓別人麻痹大意的幌子，倒不如說是他從來不屑于掩蓋自己那些獨特的癖好，過于率性直為。”
    這樣說著，方別看向顏玉：“你敢相信嗎？如果說在當(dāng)今東瀛大名中排一個座次。”
    “織田信長可能是最有機會統(tǒng)一整個東瀛的人。”
    顏玉看著方別，感覺他不像是在開玩笑。
    她靜靜搖了搖頭。
    “我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