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五章 我還有機會嗎?(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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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夏的寒魄銀針正打在薛鈴的額頭上。
然后蹭掉了一點油皮。
沒辦法,用金剛不壞神功,就是這么自信。
然后薛鈴的腦袋就正正砸了過去。
怎么說呢?
腦瓜子嗡嗡的。
寧夏跌坐在沙灘上,側頭捂住腦袋,一時間是徹底失去了再戰能力。
這就變成了一個你跺你也麻的時間了。
而薛鈴則幾乎渾然無事地來到了寧夏的面前,然后伸出了一只手。
看著眼前嬌無力的女子,側頭笑了笑:“你看,我最終還是贏了不是嗎?”
寧夏抿著嘴唇無奈地笑了笑:“你是真的很想贏啊。”
這樣說著,寧夏伸手握住了薛鈴的手。
……
……
殷夜靜靜看著黑無和寧夏跟在薛鈴的身后回到了船上。
側頭:“她似乎做到了。”
“是啊,她做到了。”秦在一旁靜靜說道。
“你的蜂后正在不動聲色地擴大自己的力量。”殷夜看著秦說道。
“這原本就是她的自由。”秦笑了笑。
依舊對此似乎漫不經心的樣子。
“她所擁有的自由已經超過了當初蜂后殿下所擁有的自由,如果說這也是大人所謀劃的一部分,那么我只能說自己看不懂了。”殷夜淡淡說道。
“這并不是我謀劃的一部分。”秦看著窗外:“如果寧夏不想被我們找到的話,你說她做得到嗎?”
殷夜想了想,然后開口道:“可以。”
“但是她被找到了,非但找到了,并且還跟著薛鈴回來了,那么,我更愿意相信,這原本就是方別所希望看到的事情。”
“便是薛鈴能夠依靠我和她父親的關系,在蜂巢之中占據一席之地。”
“聽起來很有道理的樣子。”殷夜用手輕輕托住下嘴唇,然后開口道:“可是這又有什么用處呢?”
“對于下棋的人來說,每一步閑棋都有自己的意義。”秦淡淡說道:“當方別還在棋盤上的時候,他只能作為一顆有力的棋子。”
“但是當他強行將自己放置在棋盤之外的時候,他才有可能真正下出來自己的棋路。”
“大人對他的評價,似乎要比我對他的評價還要高。”殷夜不由說道。
“因為他值得這么高的評價。”秦淡淡說道,然后他轉頭看向殷夜:“對了,那個人那邊,有何動靜?”
對于秦而言,薛鈴這邊永遠都不過是小打小鬧,真正所要關注的大頭,永遠是那位陛下。
如今他掀翻了那位陛下的棋盤,接下來,就要看那位陛下應該怎么回這一手。
“動靜不大。”殷夜靜靜說道:“袁崇已經回了燕京,但是遲遲都沒有再從燕京走出。”
“正如同大人所猜想的那樣,袁崇不會來到江南,和大人來一招將軍。”
將軍便是王要見王。
“好像是你所猜想的啊。”秦看著殷夜,笑著說道。
殷夜平靜注視著秦的燕京:“我只是大人的左膀右臂罷了。”
所以我的猜想便是大人的決斷。
正在這個時候,遠處一只雪白的信鴿向著大船飛來,最終停在了秦面前的窗臺。
秦稍微有些意外。
殷夜上前抓住鴿子,一邊喂食一邊打開了鴿子腳上的銅管,然后皺了皺眉頭。
“上面寫的是什么?”秦開口問道。
“呂淵回來。”殷夜平靜說道。
……
……
是的,來的人是呂淵。
哪怕說呂淵在洛城辦了一個好差事? 然后風塵仆仆帶著寧歡的人頭去給圣人報喜。
但是這一次,圣人依然讓呂淵再下江南。
來解決這原本已經該解決的事情。
呂淵并沒有穿錦衣衛的官袍,而只是穿著一件尋常的黑色罩衫。
他站在甲板上? 望著面前的秦。
沒有說話。
而秦則笑了笑:“呂大人沒有穿官服? 是不是有些見外了?”
“謝恩就是死在這里的?”呂淵開口就反問道。
秦沉默了一下? 點了點頭:“是的。”
“他是陛下的人。”呂淵說道。
“是的。”秦繼續點頭。
“打狗還需要看主人呢。”呂淵繼續說道:“更何況是殺人。”
“這一切都是我的錯。”秦點了點頭,平靜說道。
呂淵看著秦的臉。
“但是我并不打算承擔。”
“我給過謝恩選擇,但是他沒有珍惜。”
“是嗎?”呂淵問道。
“是的。”秦點頭。
兩個人的交談? 總有這么一些乏味。
呂淵笑了笑? 回頭看向滔滔長江。
“所以今天,我是不是也要死在這里?”
秦沒有點頭:“這要看呂大人怎么選擇。”
“畢竟呂大人是個聰明人,我所見過的聰明人不是很多? 但是呂大人絕對是其中一個。”
“我來的時候? 圣人對我說了一些話。”呂淵沒有回答秦的話? 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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