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最后,誰服軟,誰輸了?(1/3)
江怡靠在椅子上,纖細(xì)的手指穿過白桁黑色的短發(fā),清澈的眸子敷上了一層霧氣,細(xì)微的聲音,勾的人心神都跟著顫。
白桁恨不得直接將江怡“吃”了,他氣息不穩(wěn),熱氣噴灑在江怡的身上,聲音暗?。骸皩氊?,別緊張?!?
江怡聲音很小,弱弱的,帶著一絲求饒的意味:“白四叔叔,停下來,我怕...”
白桁輕輕掃過。
看見已經(jīng)紅仿佛要出血了,只好起身,他靠在桌子上旁,雙腿交疊,手撐著桌面,眼底的欲望正濃,絲毫沒有減少的意思。
江怡快速整理好自己的衣服,低著頭,有些害羞也有些緊張:“老男人什么的,最不要臉的,整天想著睡|我,睡|我,其實根本就不是喜歡我。”
白桁眉梢微微上挑,這誤會可大了,他如果真的只想睡|她,那還不容易?
“愛你是真的,想也是真的,畢竟你喂過,現(xiàn)在又餓著我,難免會沖動?!卑阻煺f完伸出手,挑著江怡的下巴:“一點都不想?”他的誘惑力就這么差?
江怡臉紅的都快滴血了,這話她怎么答,他不要臉就算了,她臉皮珍貴著呢。
“寶貝剛剛的聲音聽得我骨頭都酥了?!卑阻鞙惖浇磉叄p聲道。
江怡剜了白桁一眼:“你一直吃我的熊,我還不能...”說到這里,她捂住了嘴。
長睫抖了抖,這毛病什么時候能改好啊。
嗚嗚...
白桁吮住了江怡的耳垂:“別勾我了,三魂七魄沒剩下多少了。”
江怡捏著自己的衣服,誰勾誰啊,他難道不知道,他長成這樣,很危險嗎?
這時,包廂的門響了,服務(wù)人員要開始上菜了,白桁直接坐在了江怡的身邊,雙腿交疊,喝了口涼茶。
以前他根本不在乎這事,欲望是個人都有,但他自己足可以解決。
自從遇到了江怡,他失去了“自己動手”的能力,怎么都不行。
睡著后,不夢到還好,夢到,這一晚上都別想好過了...
與其說是被欲望支配,還不如說是被江怡支配了。
江怡吃飯的時候很乖巧,而且白桁發(fā)現(xiàn),她會下意識的避開肉類,吃的都是盤子里的配菜,估計連她自己都沒發(fā)現(xiàn)。
白桁拿起筷子,給江怡夾了一塊肉放在碗里,都瘦成這樣了,江家到底是怎么養(yǎng)孩子的!
江怡忙要拒絕,抬起頭看到白桁,突然忍不住笑出了聲,她又不是在家里吃飯,奶奶和父親都不在,她怕什么啊。
一定是腦子里一直想白桁的事情,加上,心跳加快,害羞不敢抬頭,所以才會這樣。
白桁不解地看著江怡,見她大口吃著肉,他嘴角上揚,摸了摸她的頭:“這才乖?!?
“這個好好吃?!苯缘男∽煺礉M了油。
白桁瞇著眼睛,上次去游泳館之前,吃飯,江怡好像也是下意識的去夾青菜,后來才慢慢吃肉的。
江家,不讓她好好吃飯?
白桁臉色瞬間沉了下來,若不是親眼所見,他都不敢相信,江家窮的連飯都吃不上了嗎?
江怡見白桁臉色難看,那雙狹長的眸子帶著寒意,她看著有些害怕,她是不是吃的太多了,忘了形了。
白桁見江怡悄悄把紅燒肉送了回去,他心跟讓人打了一拳似的,怪不得她這么瘦,怪不得她下水會頭暈。
他只當(dāng)她皮膚白皙,從來沒想過,她可能會營養(yǎng)不良到這種地步。
白桁從來沒這么心疼過,他拿起筷子,夾著菜喂到江怡的嘴邊:“你在學(xué)校,也這么吃東西嗎?”
家里吃的不好,學(xué)校呢?
江怡不解地看著白桁,腮幫子鼓鼓的,跟囤了食物的倉鼠似的,等東西咽下去后她開口道:“我父親沒給我教食堂的錢,所以我都是早上帶著...”
“咔嚓--”
木頭所制的筷子折斷了,白桁氣的胸口起伏,這他媽是人能干出來的事?
“不是,我的意思是,我媽媽做的飯很好吃,我,我,吃不慣食堂的飯菜。”江怡的手指顫抖著,她說謊會心虛,然后手指會動,很明顯的那種。
白桁靠在椅子上。
其實,現(xiàn)在江學(xué)磊對江怡還算好的,畢竟她要聯(lián)姻了,小的時候,她發(fā)高燒,如果不是秦玉華鬧得太厲害了,估計江學(xué)磊都不會送她去醫(yī)院。
上小學(xué)的時候,她可胖乎了,可是后來,說她太胖了,不給她吃零食了,飯自然也是定量了。
秦玉華心疼女兒,會在晚上給江怡送吃的,但是每次都是要等夜深人靜了,才行。
她舍不得秦玉華半夜起來折騰,她干脆說自己不想吃,抗拒兩次,秦玉華也就不做了。
江學(xué)磊恨透了秦玉華,生產(chǎn)的時候,他甚至祈禱秦玉華難產(chǎn),最好孩子也別留下來。
上初中后,奶奶對她也不好了,因為秦玉華不肯生二胎,她就成了賠錢貨...
江怡小的時候還經(jīng)常跟舅舅,姥姥抱怨,不能吃好吃的,不能吃肉,結(jié)果被長輩訓(xùn)斥,說她這么小,不學(xué)好,學(xué)人撒謊,是壞孩子。
江家怎么說也是國內(nèi)百強(qiáng)的企業(yè),她又是江家唯一的大小姐,穿的,用的,報的課,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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