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七章 別走,陪陪我(1/2)
岑暮曉扶著風詣之往臥房走。
風詣之喘息聲沉重,步子有些虛浮不穩。
岑暮曉偷偷側目瞟了風詣之一眼,剛見這郎君時只覺他殺氣很重,現在這么一看倒頗有些弱柳扶風的病態美。
積石如玉,列松如翠。郎艷獨絕,世無其二。
即使是受傷虛弱無力,他的身姿也如松般挺拔,妥妥的一枚仙男啊!
他和玉茯苓真挺般配的,就是年紀看似要比玉茯苓幾歲。
風詣之眼皮在打架,強忍著頭暈目眩,聲線慵懶:“你看著我做什么?”
岑暮曉臉發燙,立刻轉過身去不看他,雙手抓著衣裙,略有些局促。
好熱,對,就是太熱了才會如此!
風詣之看著她的背影,見她的耳根紅得像兩個紅辣椒,不由嘴角上揚,這丫頭居然知道害羞了?真是不容易。
他一想到從前都是她大膽地撩撥他,次次弄得他心癢難耐,他就有種想報復回來的沖動。
他顫顫地:“你背對著我,怎么上藥?你轉過來,幫我脫衣服,我沒力氣。”
嗯?
岑暮曉遲疑了一下,仍是沒有回頭:“這不大好吧……”
風詣之往床上一趟,故意重重地栽下去,能聽見頭磕在床板上的聲音。
岑暮曉一回頭,見風詣之暈倒在床上,傷口上血流不止。
他不會死了吧?
岑暮曉急忙去探他的鼻息,他一把抓住她的手,眼睛半睜著,道:“藥在桌案旁的柜子里,右邊第二閣。”
岑暮曉觸電似地抽回手,“哦,我去拿。”一面心里念叨著:沒死就好,沒死就好。
她找到藥,去打了一盆水,找來一塊手帕,“只有冷水,你忍著點。”
“嗯。”風詣之睫毛微顫,似是沒了睜眼的力氣。
她鼓起勇氣,扒開風詣之的衣服,胸肌腹肌一覽無余。
呃……老實,他身材真不錯。
除了她刺的傷口以外,他身上還有好多陳年舊傷。
想來他的仇家不少,她在他眼里看到的殺氣應不是看錯。
直覺告訴她,這個人很危險,不過,誰讓她多管閑事刺了他一劍呢。
罷了,幫他上完藥之后就趕緊回到車隊吧。
她沾濕手帕替他清理傷口,將血跡一點點擦凈,就這樣反復地擦了幾遍,盆里的清水染成了血水。
她仔細地觀察了一番他的面相。
他的睫毛長又密,像兩面扇子,顯得他乖巧溫和,五官像姑娘家一樣精致,卻不妖不娘,實屬難得。
她把藥粉倒在他的傷口上,只見他微微蹙起了眉。
“弄疼你了?”她放緩動作,盡量輕一些讓他少些疼痛。
他睜眼看她,動了動唇:“疼……”
他眼睛里閃閃的,語氣竟帶著點惹人憐惜的顫音?
她越發感到內疚了,“上藥總會疼的,你忍著點。”
“好。”風詣之答應道,隨后閉上了眼。
他好乖啊,其實他不用回答的吧。
一個人可能又乖又邪嗎?
莫不是他身體里住著另一個人?
就和岑暮曉一樣,擁有那股黑力時無法自控,會做出與自己想法不一樣的反應。
藥粉灑好之后,岑暮曉輕輕拍了他一下,道:“你坐起來,我替你包扎。”
風詣之沒有話,只聽話地撐著坐起,等著她。
岑暮曉拿起白布,上下比著,這該如何包扎?
她刺的傷口好巧不巧,在右胸偏左一點的位置,不能從肩膀上纏著過去。
她盯著風詣之的傷口看了半,貌似只能把他整個胸膛纏起來了。
只不過這樣的話,那不是會和他挨得很近?幾乎是要抱著的那種,而且他上半身沒穿衣服。
羞死人了!
那不行,那不合適!
就算玉茯苓不介意,她也過不了自己心里的坎。
風詣之見她半晌沒反應,“你又怎么了?”
岑暮曉思來想去,道:“我讓玉茯苓過來替你包扎吧,我不協…”她搖了搖頭,趕走腦子里亂七八糟的想象。
風詣之一臉茫然地看著她:“為什么要叫她過來?”
“替你包扎傷口啊。”這什么怪問題?
風詣之很有耐心地重復了一遍:“我是問,為什么是她?為什么你不行?”
岑暮曉覺得他的問題略顯智障,插著腰理直氣壯地道:“我當然不行啊,我一個黃花大閨女,你不打緊,我總得注意點影響吧我!”
風詣之癟嘴道:“你剛才可不是這么的,你了要對我負責的。”
真不知道上次把他推倒,要和他生米煮成稀粥的人是誰……
岑暮曉:“……”負責?聽著怎么這么奇怪呢。
這子,吃著碗里,看著鍋里!
有玉茯苓這般風情萬種的娘子,還如此放浪形骸!
渣男!大豬蹄子!
“我不管,隨便你讓誰來給你包扎,我還有事,告辭!”完,岑暮曉一拱手,揚長而去。
風詣之迅速穿好衣服,瞬移過去,扶著門框擋在門口,輕道:“別走,陪陪我。”
“你這人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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