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5章 發誓(頂鍋防磚)(1/2)
佩衿望了望‘門’外的天空。淡淡的道:“既然如此,公主也不必再‘浪’費口舌,早些動手,早些結束。”
他不愿再拖下去,怕時間長了,玫果‘穴’道解開,不知會生出什么事端。
寒宮鈺退開一步,望著佩衿,一顆心寒到極處。
他那樣的絕世風華,那樣的俯視天下一切,她為了得到他,不顧一切,不惜拋了一切,換來他想要的東西,結果他卻看也不看一眼,說他對那東西已失了興趣。
她不甘心,只要他多看了一眼的東西,她都會去為他奪來……結果他卻簡簡單單一句話,他的心里只有她的妻子……那個名存實亡的妻子……
嫉妒得狂,憤怒的失去了理智,‘抽’出峨嵋短刺。“給你最后一次機會,她在哪兒?”
佩衿連看她都懶得再看,頭靠了身后梁柱,閉上了眼。
寒宮鈺咬咬牙,撕開他‘胸’前衣襟,手腕一翻,峨嵋短刺在他‘胸’前慢慢劃過,刀刃過處留下深深的一道血痕。
佩衿依然合著眼,連睫‘毛’都不曾顫一顫,就好象劃破的不是他的皮‘肉’,只是一個沒有感覺的皮囊。
他越是泰然,寒宮鈺下手越重,到后面那峨嵋短刺已深入他體力,皮‘肉’外翻,深可見骨。
寒宮鈺收峨嵋短刺,坐回桌邊,冷冷的看著他,“你只要說了她在哪兒,我馬上為你止血療傷,如果你撐著當什么英雄,我會要你流干身上的每一滴血。”
佩衿慢慢睜開眼,‘唇’角的蔑視令寒宮鈺怒火中燒,一掌掃落案上銀盤,瓜子,糕點散了一地,銀盤在地上轉動的‘哐當’聲讓寒宮鈺手下那幫人膽戰心驚,盡自己所能的屏息靜氣。不讓自己暴‘露’在她的眼線內。
“好,我到是要看看你到底有多硬。”寒宮鈺在桌邊坐下,臉上‘陰’晴不定,只要佩衿‘胸’前傷口的血干結,便又再補上一刀。
不到半柱香時間,他‘胸’前已橫七豎八布滿了或深或淺的傷痕。
從始到終,佩衿都安靜得出奇,只是淺淺的望著‘門’外天空。
傷在他身,最痛的卻是在山‘洞’中靜看著這一切的玫果。
那種熟悉又陌生的痛,一點點的‘舔’著她的心。
熟悉是在四年前,在看到弈風的‘胸’脯刺進銀槍時的那種痛,再次襲來。
陌生的是,眼睜睜的看著他為了自己受著非人的酷刑,卻只能看著。
以前她想過強大,想過保護家人,這一切隨著弈風的死,與無法再面對末凡的痛而深埋。
過去,從來沒有感覺到,如此深刻,如此‘激’烈的痛,也從來沒有這樣對自己如此怨恨。恨自己無能,恨自己的自‘私’。
這樣的痛,這樣的恨讓她窒息。
痛到極處,反沒了淚,她要看,要記下佩衿受的所有痛,誓,要血債血償。
寒宮鈺在他身上每劃一刀,她要百倍的奉還給她。
她瞪大眼看著寒宮鈺在他身上劃下一道道傷痕,用心數著,絕不漏下一刀。
鮮紅的血從她崩裂的眼角滑下,在蒼白的面頰上留下兩道鮮‘艷’的紅痕。
寒宮鈺從他‘胸’脯上慢慢收回峨嵋短刺,這刀劃下去,已不見有多少血流出,知道他已到油枯燈竭,神情委頓至極,卻始終不看她一眼,怒道:“你當真硬成這般?我看看你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
峨嵋短刺抵上他的心臟部位,看著他蒼白絕美的容顏,終有些不舍。
玫果將眼睛能瞪多大就瞪多大,視線不離他的眼,佩衿啊,別走太快,我要你看著我如何將她碎尸萬段。
就在寒宮鈺手中峨嵋短刺往佩衿‘胸’前一送之時,兩聲慘叫劃破了這山野間的寧靜。
冥紅抓了身邊尸體,猛的砸向寒宮鈺。
玫果死去的心,瞬間燃起一小撮希望。
寒宮鈺一心放在佩衿身上,心神恍惚,加上事情來得太過突然。閃避不及,被黑衣人的尸體砸得跌倒在地。正要翻身躍起,另一具尸體已經飛來,只得反掌去推開。
這一緩之間,冥紅已欺到近前,一掌拍下。
寒宮鈺接連受挫,要閃已是來不及,只得硬承了冥紅一掌,只聽‘咔’的一聲輕響,肋骨生生被他擊斷兩根,忍痛將峨嵋刺向冥紅面‘門’刺去。
冥紅再接一掌便能將她致于死命,但自己定被她的峨嵋刺刺中面‘門’,只得收掌閃開。
寒宮鈺乘機滾開躍起,手下黑衣人已圍攏上來,冥紅要再殺寒宮鈺已是不易,再加上掛記著已命懸一線的佩衿,不敢久戰,出手又狠又辣,絕不留情,手中長劍光影過處,血‘肉’橫飛。
片刻見黑衣人被斬殺的所剩無幾,寒宮鈺見情形不妙,躍出屋外逃竄。冥紅哪容她走,腳一點,舍了剩下的兩名黑衣人,刺向寒宮鈺后心。
寒宮鈺雖然被他受傷,終是功夫了得之人,慌‘亂’間飄身避過,手一揚,一股煙霧化開,嗆得冥紅一陣咳,黑衣人又自纏了上來。
等他解決了黑衣人,已不見了寒宮鈺的人影。
又擔心佩衿。顧不得去追尋,返身回了茅屋。解下佩衿,他‘胸’前傷痕,觸目驚心,饒他是一個鐵嘆,都不敢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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