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0章 火中取栗(1/2)
第020章火取栗
暖陽服了竇神醫的藥,遣下了雪奴等丫頭,和衣躺在床上休息。(~網)
她很是奇怪,這位竇神醫,墨銘不是管他叫太醫嗎?按理,該是大興國的太醫吧?怎么會和湘湘隱匿在漠城?還說他“過了這十多年舒服日,總有安國侯和墨銘的功勞”?
這些緣由她本都可以不理,唯一讓她覺得奇怪的是,現在竇神醫為什么出現在沈柯身邊?
她無論如何也想不明白,正覺得迷迷糊糊的有些睡意,忽然窗被打開,一個黑衣蒙面人縱身跳了進來。
暖陽本就沒睡著,再加上耳力不錯,立刻便聽到了動靜,睜眼正見那黑衣人期至身前,不自覺的低聲驚叫了一聲,就被那人捂住了嘴巴:“別叫,是我!”
“……”
暖陽這才仔細去看他的身形外貌,正是頗為熟悉的墨銘——除了那雙眼睛。
那雙眼睛,暖陽太熟悉了,她日日夜夜、時時刻刻都想忘記,卻時時刻刻、分分秒秒都在她腦里晃蕩。
那是沈柯的。
他在自己的地盤上易容成墨銘的摸樣,還這樣出現在暖陽的面前,目的不言自明——試探。
他必定有些東西信不過暖陽,才弄成這個樣來試探的。
好吧,你要玩兒,我就陪你玩兒到底!
“暖陽,你還好吧?”“墨銘”一臉關心,小心的握著暖陽的肩膀上下打量她。
“夫君,陽兒很好,你莫要擔心。”暖陽用甜膩的語氣回答著,還配合著溫柔的安慰,多情的眼神——這樣的眼神,如果不是面對沈柯,不知她是不是做得出來?
“墨銘”本來還是一臉的關心,聽暖陽叫得這樣親熱,眉間立刻冷了幾分,要拉暖陽的左手,卻立刻意識到她傷在左肩,那樣拉會疼的,便改拉右手:“如此甚好,快跟我離開這兒。”
暖陽連忙躲閃:“我母后還在這里——那是我的親娘,如何能丟下?”
她這么說,只是想確認一下,自己是不是了邪,看誰的眼睛都像他的——如果是墨銘,必定會奇怪海瀾王后怎么成了她的親娘,如果是沈柯,則不會生出這樣的懷疑。
那人果然沒覺得有什么不妥,似乎仔細思慮了一會兒,才認真對暖陽說道:“既然如此,陽兒,你留在沈柯身邊如何?他與我是死敵,你不如順勢留在他身邊幫我探聽情況,我每隔五日便來找你,你把他最近的消息告訴我……你看怎樣?”
又開始耍手段了。
暖陽在心里這么提醒了自己一句,冷笑道:“你要我留在他身邊多久?”
“直到我沉冤得雪,殺了他替母親報了仇,便來接你回家。”那“沈柯”說得一臉坦然。
“夫君,”暖陽忽然靠近了他,深深的望著他的眼睛說道,“沈柯這個人心機重城府深,對什么都疑神疑鬼,對女人更是鬼話連篇。你讓我留在他身邊?不如一刀殺了我。”
“……你對他……竟這樣不滿……”那人的表情立刻跨了下來,在這一刻,似乎連墨銘都忘了裝了。
“可不是?”暖陽立刻回應道,“他最可怕的還不是這個,最可怕的是他會易容之術,手段出神入化,經常易容成別人的摸樣在我面前出現——夫君,你是蓋世英雄,他是跳梁小丑;你是落落君,他是陰暗小人;你是日頭下長大的金黃色的向日葵,他是從陰溝里鉆出來的黑野雜草——所以,你就算殺了我,我也不愿意落在他的手里,日日惡心!”
“如果……”那人越聽面容越冷,終于控制不住,狠狠的說道,“我讓你嘗嘗這陰溝里鉆出來的黑雜草塞進嘴里的滋味,你會怎樣?!”
他嘴里說著,人已經朝暖陽走過來,把暖陽按到在床上就親,暖陽又羞又氣,想喊叫卻連氣都透不過來,只能拿沒受傷的右手使勁兒推他,他卻像賭氣一樣,暖陽推得力氣越大,他按著暖陽的力量就越大,漸漸的,呼吸都有些粗重,一只手終于不老實的滑進暖陽寬大的衣袖里,順著她的手肘往里溜。
他的手掌燙得嚇人,熱熱的呼吸噴在她的耳根處、脖頸里,癢得她心慌意亂,暖陽似乎覺得兵敗如山倒,連忙死命的蹬了他一腳,正好踢他已經膨脹起來的下~體,他立刻悶哼了一聲,松手閃開一旁,并痛楚的彎下腰去。
暖陽這才覺出肩膀傷口的疼來,偏偏咬著牙不理,只是厭惡的擦著嘴啐道:“你易容術天下無雙,武功卻是下流!敢對本公主用強?!忘了本公主把你扔在墻上的事兒了?!”她嘴上說得張狂,心里卻在擂鼓,只希望沈柯能對海瀾公主的名頭有些忌諱,再不敢胡來。
“呵……”沈柯聽她早就知道了自己的身份,竟然低聲笑了起來,他強掙著直起腰,揭了薄薄的人皮面具,露出自己的本來面目,雖然額頭已經疼得沁出汗珠,仍然一臉釋然的笑道,“原來,你早就看出是我了?日間在路邊看見我,你也認出來了是不是?你和墨銘在車里親親熱熱的說悄悄話,也只是故意氣我是不是?就像方才一樣?好,好……”他的腰終于慢慢直起來,神色間雖然還有些逞強,臉上的笑容卻已經恢復平常的燦爛,“我這一腳挨得值。”說著就要再朝暖陽走過來。
暖陽立刻拉出架勢——她雖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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