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 掉了一個字(1/2)
確切地說,在剛才陪餛飩西施看傷的時候,黃星一直堅忍著自己腳踝處的疼痛。
然而功德圓滿之時,他卻撐不住了。
餛飩西施見此情景,嚇了一跳,急忙地追問:你,你怎么了,你怎么了?
黃星一只手緊緊地握在腳踝處,試量著想要站起來,但那里疼的要命,他一用力便受不了。餛飩西施見此情景,也顧不上自己膝蓋處的疼痛了,蹲下身子,挽起黃星的褲腿兒一看,頓時嚇壞了!
他的腳踝處,已經(jīng)腫了。而且腫的厲害,像饅頭一樣圓乎乎的。
餛飩西施埋怨說,看你的腳!你為什么不一塊看醫(yī)生?
黃星擦拭了一下臉上因痛而生的冷汗:就扭傷了一下。剛才沒覺著嚴重。
餛飩西施道:你真逞強!
黃星反問道:你不也一樣嗎。
也不知為什么,二人像是心有靈犀一樣,對視了須臾。
這一對視,像是劃破長空,也像是突然間朝二人體內(nèi)貫充了一種東西,讓他們惺惺相惜。
這回換是餛飩西施攙扶著黃星,返回醫(yī)院。
如此之戲劇!
掛號,就診,拍片,開藥、輸液------
躺在病床上,待護士給插上針頭開始輸液后,黃星拿過手機,撥通了付潔的電話。
待那邊接聽后,黃星道:付總,跟您請個假。我不小心扭傷了腳,正在醫(yī)院里輸液呢,可能要晚一些去商廈。
誰想付潔那邊卻咯咯笑了一下:什么,扭到腳了?扭到腰還差不多吧?
黃星一愣,在他的印象中,付潔并不太愛開玩笑。黃星強調(diào)道:付總,我沒跟你開玩笑。下午。下午吧。我下午就去上班。
付潔反問道:你在哪家醫(yī)院?我準備帶著咱們所有管理層,去醫(yī)院慰問慰問你。
‘那倒不用’,黃星剛說完,便感覺到付潔話中,明顯是帶有諷刺和嘻笑的成分:付總用不著這么幸災(zāi)樂禍吧?
付潔冷哼了一聲,然后很冰冷地說了句:黃星,你讓我深深領(lǐng)教了。
然后那邊便掛斷了電話。
黃星簡直是丈二和尚摸不到頭腦。
怎么個情況?
按理說,就算是自己與付潔這段時間有了代溝和距離,自己這一住院,她也不至少如此一番冷嘲熱諷吧?
尤其是她最后一句話是什么意思,她領(lǐng)教了什么?
疑惑之間,餛飩西施已經(jīng)為黃星倒了一杯水,端到他面前。
黃星驚愕地望著她,雖然她此時仍舊是臉上沒有任何表情,但是她的這個舉動,已經(jīng)算是十分的難能可貴了。黃星說了句,謝謝。餛飩西施坐在旁邊的病床上,瞄了一眼輸液瓶。
趁著這個機會,黃星不失時機地問:對了,到現(xiàn)在還不知道你的名字。
餛飩西施愣了愣,支吾地說:我,我叫,我叫-------
她支吾了半天,也沒道出后文。
黃星苦笑道:自己的名字,自己還記不得?
餛飩西施似乎是鼓了很大的勇氣,才脫口道:我叫葉韻丹。
葉韻丹?這名字倒是蠻好聽的。黃星贊道:好名字。這名字真好聽。
葉韻丹問:那你叫什么名字?
黃星道:我叫黃星。
葉韻丹繼續(xù)問:那你干什么工作?
黃星道:鑫夢商廈,總經(jīng)理。
黃星本以為,自己一說出自己的單位和職務(wù),肯定能讓這葉韻丹另眼相看。但沒想到,她只是淡淡地‘哦’了一聲,隨即便保持起了沉默。
有些掃興。不過再轉(zhuǎn)而一想,自己目前已經(jīng)知道了她的名字,并且跟她如此和諧地談了這么幾句話,已經(jīng)算是非常的難能可貴了。這證明,這個冷漠嬌艷的餛飩鋪老板娘,也并非想象中的那么不能接近。
待一瓶液體快要輸完,葉韻丹急匆匆地喊來了護士,又換上一瓶新藥。
這時候已經(jīng)到了十一點多。黃星覺得肚子很餓了,便對葉韻丹道:去買點兒飯吧,都吃點兒墊巴墊巴。
他在衣服里摸索了一會兒,從里面掏出一張百元大鈔。
葉韻丹說:我有錢,你想吃點兒什么?
黃星道:隨便。火燒啊,包子啊,餅啊什么的,都可以。
葉韻丹站了起來,說道:那我就看著買一些回來。
她蹣跚地走到了門口,黃星趕快喊住了她:你的膝蓋!算了,還是找護士過來幫忙買一下吧。
葉韻丹說了句,我能行。然后便拉開門,消失在了視野當中。
黃星若有所思地搖了搖頭,心想看來自己和這位餛飩西施葉韻丹還真有些緣分。今天早上的共同患難,讓他們有機會一起來到了醫(yī)院,并且相互照顧對方。她那一直冷冰冰的臉,也開始對自己慢慢融化開。雖然還沒有笑容,但是已經(jīng)不似之前那么生硬了。
黃星覺得,除了外表冷漠一些,這個女人,其實很不錯。
葉韻丹很快就提了一塑料袋子?xùn)|西回來,打開,里面有火燒,雞蛋,還有成盒的菜。以及兩杯封口的豆?jié){。
黃星坐了起來,葉韻丹扯了一條凳子,二人開始進行了這場簡單的午餐。
吃飯的過程中,葉韻丹一直沒說話。黃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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