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八章 新任太守(1/2)
對兩人之言,郅都自然也是贊同,且郅都擅于刑案,還能領兵打仗,卻不善處置政務,就在河東也幫不上什么。
如此一番商議過后,郅都便決意押解上那申屠公回轉長安,向天子復命。
翌日,安邑城門外,清晨天剛剛微微亮之時,劉榮與賈誼便是早早便到此送郅都離去。
郅都雖然是與晁錯類似眼中除了天子劉啟再難容下他人,但如今他天子對劉榮的喜愛可是有目共睹,滿朝皆知。
且天子劉啟自繼位以來,身體狀況便是每況日下,時常便要在宮中靜養。
平日在長安之時,因劉榮也在廷尉署中處事,郅都自然也是知道劉榮處事如何。
如今又到河東與劉榮相處多日,郅都只覺得這還未及冠的殿下,處事異常之斷然冷靜,雖然還是有些稚嫩,但這可還是一十幾歲之少年,將來之成就更是不可估量。
如此,這也由不得郅都心中有一種想要向劉榮靠攏的想法。
車駕之前,劉榮一拱手,道:“回到長安,還望卿代吾向父皇問安”。
郅都則是畢恭畢敬的朝劉榮一回禮,:“臣定為殿下帶到”。
言畢,郅都便坐上馬車,車夫一揮動手中之馬鞭,馬車不過多時便消失在了遠方的地平線上………………
而此時賈誼卻對劉榮說道:“殿下可腹中可否饑餓?到了用早膳之時”。
劉榮轉頭看了一眼老師,笑道:“老師此言大善,用膳,用膳”。
臨行前,劉榮又是令湯晟分出五十騎卒護送郅都歸長安。
上次為了送申公三人離去,便已派了五十軍卒,如今又要再派五十,湯晟哪里愿意。
湯晟耷拉著臉,不情不愿的言道:“殿下,陛下命臣此來是為保護殿下,如今這左一分兵,右一分兵,臣只怕到時護佑殿下之時稍有差池,陛下便要降罪于臣”。
看著一臉不愿的湯晟,劉榮也是言道:“怕父皇怪罪,難道你就不怕本殿下怪罪之。且此次郅卿押解申屠公回長安,路上若有差池,我等在河東如此多之時日便皆是徒勞無功!”。
在劉榮好說歹說之下,湯晟最終也只得分出五十騎卒,令其送郅都回轉長安。
郅都為了能早日趕回長安,一路之上是晝夜不停,不過到正午之時便到了大河之旁,當即便乘船過了大河。
到了翌日寅時便趕到了函谷關外,因天還未亮,郅都也只得下令在關在扎營休息。
第二天,待關門一開,郅都便立即穿過函谷關,到了關中之地。
如此僅僅又過了一日,到了這日黃昏,郅都便到了長安。
接著便是押解著申屠公直奔皇宮而去。
天子劉啟一直都在等著河東之消息,聽王仡來報,郅都求見,便是大喜之,“此時郅都歸來,看來河東之事已經有了結果”。
“宣!”。
不過須臾,只聽殿外謁者喊道:“陛下宣廷尉郅都覲見!”。
朝著天子劉啟行一大禮道:“臣郅都拜見陛下”。
劉啟是開門見山的問道:”免禮,卿比去河東多日可有結果?”。
“臣與殿下以及當陽侯已查清了河東此次河東百姓受災之原由”。
言畢,便拿出了數卷竹簡,道:“此便是臣與殿下以及當陽侯關于河東之事之奏疏,請殿下預覽”。
接過王仡轉呈過來的竹簡,天子劉啟是一卷又一卷的看,卻是越看越是氣惱,將竹簡合上摔在書案之上,怒道:“逆賊!逆賊!此為真逆賊也!”。
言畢又道:“那逆賊申屠公何在!”。
郅都則是立即回道:臣已將其押解入長安,其此刻便在殿外”。
天子劉啟是冷哼一聲道:“卿將其押入廷尉大牢審問便可,待有結果之后再呈報于朕!”。
“諾!”。
對于審問申屠公與周陽由,有郅都在,天子劉啟倒是無甚擔憂。
此刻劉啟最為擔憂的還是令何人任河東之太守。
其實早在劉榮上奏請求劉啟準其捉拿申屠公之后,劉啟便想到了要選一人出任河東太守。
而當天子劉啟在朝議之上詢問眾卿時,卻不想朝臣竟分成了兩撥,由御史大夫晁錯為首的御史們皆是請求天子令太中大夫張歐為河東太守。
而以竇嬰、袁盎為首的朝臣則是進言令中大夫直不疑為太守。
兩方更是爭執不下,在朝堂之上大吵了起來。
張歐此人是安丘侯張說最小的的兒子。其在文帝之時,便被文帝選中到了太子宮中為劉啟做事。
固此,其也算的上是天子劉啟之心腹,張歐此人雖也曾學刑名之學,但卻非一酷吏。且為人寬厚,處置刑案之時,也是能適量從寬處置之。
而直不疑亦是一忠厚長者,精通崇尚老子的黃老無為學說,做官低調收斂,一切照前任制度辦。
別人做官皆是想著有朝一日封侯拜相衣錦還鄉,而這直不疑是唯恐他人知道了他做了大官,更是不愿他人已官名稱呼他。
固此,這兩人在朝中素來皆是已忠厚而聞名,在原本的歷史上,此時擔任廷尉的應該便是張歐。
但因為劉榮的出現,整個漢家歷史的發展已經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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