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擱好姑娘還請立明大哥見諒。”
這就是婉拒了。
甚至,連先定親待科舉有成后成親這樣的說法,也給堵上了。
徐立明怔了一下,也端起酒盅一飲而盡,道:“無妨。”
在觀中的時候,他不是有所意動么?怎么卻拒絕了?徐立前不禁有些困惑,但胡不為既然明確地拒絕了,他們兄弟再提,就有些逼迫胡不為答應的意思了,只能不再提及,打個哈哈,換了個話題。
徐家的女兒不愁嫁,又何須逼親,丟掉了徐家女兒的身價。
這里的談話,徐玫第一時間就知道了。
她收到回報,翹了翹嘴角,嘴角露出一絲淡淡的嘲諷。
“再替我盯著那邊。”徐玫吩咐道。
小紅應聲,退了下去。
“小姐覺得胡公子是?”小麥問道。
“沒什么。”徐玫抿一口茶,道:“我只是怕會慢待了客人罷了。”
徐玫得到了消息,徐惠自然也不比她落后。
他拒絕了
揮退進來回報的流蘇,徐惠坐在梳妝臺前,看著鏡子里的嬌艷如花,一時間也不知道心頭是如何滋味。
放松慶幸期待或者,又是什么。
外面,不知何時,已經是月上柳梢。
徐惠坐了許久許久。
流蘇走進來,腳步有一些慌亂,走近徐惠身邊,臉上有些震驚,道:“小姐,胡公子,胡公子正在院外,說是想要見您。”
徐惠蹭的一下站起來,有些驚慌失措,問流蘇道:“你剛才說什么?”
“是胡公子。”流蘇咬唇,再次低聲道:“胡公子已經在玲瓏苑外的合歡樹下停留徘徊了好一陣了。婢子斗膽出去相詢,他說,他想要小姐您。”
因為胡不為是被徐立前強行留下的,且只準備住一夜,次日一早便走,所以徐立前干脆沒有讓人給胡不為安排客院,留了胡不為與他同住松濤苑,繼續同住一個院子。
松濤苑離玲瓏苑很近是不錯,但胡不為身為外客,又是男子,居然在夜深人靜的時候出來行走!而且跑到玲瓏苑來,說要見她!
徐惠嬌軀不禁顫了幾下,心頭慌亂如麻。
她不出去,他怕是不會走的。流蘇都沒能勸走他,誰還能勸?萬一鬧了起來,引人注意,那他的臉面
可是,她若是出去見他又像是什么話!
徐惠握著拳頭,在屋里團團轉了一陣,猛一咬牙,道:“我出去見見他。”
流蘇心頭一驚,抬眼見徐惠正往外走,忙從衣架上取了一個暗色的披風,快步追了出去。
“開門,小姐要出去走走。”流蘇盡量讓自己的聲音顯得平靜。
守門的婆子不敢怠慢,應了一聲“是”,連忙打開了大門。
徐惠走了出去,在路上慢慢行走,不時抬頭,似乎在欣賞月色。流蘇低頭打了個燈籠,放的低低的,只能照亮腳邊的一點兒路,襯的格外暗一些,讓人的整個上半身都模糊不清了。
徐惠走的很慢。
她緊緊握拳,往別的地方走了一段路,終于緩緩走到了那一顆粗大的合歡樹下。
合歡花鋪落一地,散著獨特的香味兒。
又有些淡淡的酒味兒。
他就在這里。
徐惠握了握拳,在粗大的樹干下停頓了一瞬,抬眼看見一個高大卻消瘦的身影從樹干后轉出來,不知為何眼中有些酸澀。她努力讓自己格外平靜,吩咐流蘇道:“流蘇,你在附近等我。”
流蘇頓了頓,提著燈籠,慢慢地走遠了些。
“惠兒。”胡不為上前一步。
徐玫猛然后退半步,道:“這么晚了,胡世兄為何沒有休息?我大兄呢?”
他離的那么近,身上的酒味兒不斷地散出來,裹在她身上,沖進她的鼻子里,讓她有一些暈。
“立前喝多了,已經睡下了。”他吐出來的字一個個都像是從酒缸里出來一般,散著酒味兒,讓周圍的酒氣越發地濃郁熏人,讓徐惠忍不住有些頭昏發慌。他看向徐惠,眼睛在暗夜里發著亮,道:“我睡不著,眼前都是惠兒你的影子,怎么也控制不住地想要見你。惠兒,你別怪我。”
徐惠嚅動嘴唇,不能說話。
“惠兒,怎么會這樣?”胡不為十分痛苦,哀傷地道:“之前立前在觀里問我是否婚嫁,我以為是惠兒你你知道我當時多高興嗎?我怕立前看出來,回去寫了一夜的大字!但今年,立明兄他們卻又提起了清小姐惠兒,你告訴我,為什么是清小姐?”
“清姐姐知書達理,能與胡兄志同道合。”徐惠很想開口說,她徐惠的愛好是計較銀子看賬本子但她咬住了唇,將剩下的話,堵了回去。
“可我不知清小姐。”胡不為盯著徐惠,目光灼灼如同星辰,道:“我只與惠兒你相知。”
“胡兄玩笑了。”徐惠嬌軀顫了顫,道:“只是因為大兄的關系,才讓我與胡兄相見次數多謝而已。”
談不上相知。
她還是不懂他那些詩詞文章,也不懂那些治國安民的道理。
如何相知。
“惠兒!”胡不為眼中流露出萬分傷痛之色,他猛然向前一步,激動地抓住了徐惠的手,深情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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