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九章 行路苦(1/2)
“多謝菩薩好意。我雖然明志,但不想出家為僧。”東昊身上起了一絲淡淡的彩光,將蠱惑之阻擋,自個給拒絕了。
古怪!
實在是古怪!
東昊,身上的彩光,讓陳奇漠有了一種熟悉的感覺。
這`````
這不就是天道之力么?!
四大轉世大帝身上,竟然還有天道灌注的奇異之力。
難怪啊,預料之外卻又在預料之中。
陳奇漠嘴角劃過一絲戲虐的淡笑,東游路上更好玩了。
嘿嘿,到時候這天道之力,會讓很多費心思的‘人’大大吃一驚地!
觀音菩薩神色一暗,驚詫之色隱現(xiàn),半晌后才發(fā)出了微微的一聲輕嘆。
事已不可為!
怪不得準提佛母,臨行前還告誡自己,不讓昊入佛門!
原來這其中不光有其他大帝的反對的原因,關鍵的是這凡身之體,竟然還有天道留下的印記,與奇異之力的守護。
謀劃失敗,三尊菩薩也無心多留,又囑咐幾句后,便駕著祥云,冉冉飛起,騰空離去。
陳奇漠望著三人的背影,砸著嘴唇,暗自思量。
這三人在凡人視線之內(nèi),還不曾引動南天門的接引之力,應該是要在凡人面前保持高大形象吧。
有此一點小事可見,佛門的崛起也不是偶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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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昊又在道空觀居住了七日。
在此期間,他把自己的長發(fā)削成寸發(fā),人顯得干練許多,看上去有些不僧不道。
這一日,兩人便要動身啟程。
陳奇漠交代南湖七友一番后,又傳音給余城中白娘子和碧小青。
告知她們,三十八年后,碧小綠自會從鎖妖塔中出來,讓她們堅持行善,莫要懈怠。
當然告之之意,潛藏的就是警告。
自己走后,讓她們不敢生異心。
不過,即便是陳奇漠不警告,她們也不敢有其他心思。
觀音菩薩早已暗中見過她們倆,知曉事情經(jīng)過后,還叮囑白素貞,不可胡亂行事,免得惹來大禍。
若非和白素貞的師父,黎山老母有交情,觀音菩薩才懶得理會白素貞一家的破事。
東昊騎著獨角馬,陳奇漠漫步在前,兩人向著東方慢慢走去。
周游,真正開始了。
兩年后,兩人走到了東漢帝國的最東邊界。
路漸漸的難行起來。
人煙稀少,有時候一連走數(shù)十天,都看不到一戶人家。
東漢帝國境內(nèi)還好說。
沿途各地官府都會熱情款待,吃的最好,用的最好,一點苦累都不顯。
東昊興致極高,還頻繁的接見官員百姓,大談他的理想和志向,引來無數(shù)崇拜目光。
自從到了東漢邊界,日子越發(fā)難過艱苦,東昊更如霜打的茄子,沒精打采,只是心中的志向堅定,苦行不輟。
陳奇漠暗中觀察,發(fā)現(xiàn)東昊內(nèi)心的意志出乎預料的堅定,苦行磨礪中,那份堅持始終不曾動搖過,心中頗為贊賞。
因此,也就費了一點心思。
最起碼膳食上就提高了不少,讓東昊的日子好過了許多。
這一日,來到一座大山前。
“道空,為師看此山雄壯,靈氣不凡,怕是有妖怪出沒。”東昊擔憂道。
“師父,莫要擔憂。此山名曰穆山,山上居住隱居有高人。今晚正好在山上道觀借宿。”
陳奇漠望著穆山,神識一動,便知道山上長春觀里青松老道還在,只是秦風這小子已不在,估計是下山去了。
不多時,青松老道便腳踏青云,飄落在兩人跟前。
東昊急忙下馬,上前拜見:“拜見上仙,我乃東漢取經(jīng)人東昊,路過貴觀寶地,求借宿一晚。”
“嗯。”
青松道長眼冒精光,一閃而逝,笑著點了頭,便幾步來到陳奇漠跟前,熱情道:“居士,好久不見,今個怎么有空到我這長春觀了。”
“道長,這是我?guī)煾福易o送他前往東方取經(jīng),剛好路過此山,特來嘮叨一番。”陳奇漠笑著說道。
青松道長驚訝,道空居士怎地有了個凡人師父,不過又想到居士行事總是讓人摸不著頭腦,想來也是有什么深意吧。
他回過頭,態(tài)度熱情了許多,對東昊道:“東昊小友,你是僧還是道?或者是儒?你這一身打扮很奇特啊。”
東昊寸發(fā),身穿玄黃色道袍,卻是有些另類了。
東昊笑道:“道友稱呼我東昊即可,我非僧非道,亦非儒,只是一個取經(jīng)人罷了。”
陳奇漠眼皮一抬,這個便宜師父,嘴皮子上真是好本事。
“取經(jīng),磨難萬千,說來也是一種修行。東昊師傅,請。”青松老道滾滾紅塵,翻騰了數(shù)百年,已看出了東昊的不凡。
獨角馬跟在三人身后,不緊慢不慢,向著山上走去。
東昊肉身凡胎,雖然修行過健體之法,但爬上山頂?shù)臅r候,也累的氣喘吁吁。
青松老道不嫌麻煩,親自下廚,張羅了四五個素菜,和大盆米飯,招待東昊。東昊早已饑腸轆轆,一個人包了個圓場,吃了精光,飲下茶水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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