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四節(jié):封疆大吏(1/2)
三大碗面湯,一壺西北特有的苦酒,這甚為符合這三個人的口味。
“嘶溜”一聲,賈詡來了一大口面湯,一股暖意自腹中散開,再咪上一口苦酒,賈詡長吁一口氣,愜意地說道:“詡長于西北苦寒之地,游歷四方,嘗遍天下美食,卻還是中意于這等飯食,此乃天性使然!”
“是是是,先生所言甚是!”馬超忙給賈詡再倒?jié)M一杯酒,甚為殷勤。
賈詡微微一笑,他自知馬超是急于知曉自己的下一步謀劃,當(dāng)下微微一笑,也不曾繼續(xù)賣關(guān)子了:”張濟為李傕設(shè)計所殺,張濟舊部皆欲食肉寢皮,馬將軍只需行一計,可令西北十年無患!“
“哦?。俊瘪R騰心中又驚又喜,猛然站起身來,對著賈詡深深地作揖道:“望請先生賜教!”
馬騰乃大漢馬伏波之后,自小貧苦,卻不忘大志,一心平定西北,予萬民以安平;如今聽得賈詡居然有“西北十年無患”之謀劃,怎不叫馬騰感到興奮。
賈詡站起身,從袖中摸出一份錦帛躬身遞于馬騰:“此乃詡欲上書大司馬之請,請馬將軍視之!”
看著賈詡遞上的帛書,馬騰眉頭確是皺了起來:這賈詡雖然是白身,但從出征前管彥的囑咐可以看出,此人是深得管彥信任的;賈詡單獨給管彥的上書,自己卻先睹為快,似乎有點階躍了。
“文和先生,此舉恐怕不太妥當(dāng)……”馬騰低聲低估了起來。
“哈哈~~”賈詡笑道:“馬將軍放心,詡之上書與將軍有莫大關(guān)聯(lián),將軍但看無妨!”
馬騰這才小心地展開錦帛,細聲讀道:
“大司馬鈞鑒:
武威城破,張濟、郭汜已亡,張濟舊部為其侄張繡歸統(tǒng),郭汜舊部合于李傕麾下,北竄而逃。詡請馬騰為鎮(zhèn)西將軍,總督雍、涼二州之事,張濟之子張泉繼為雍州牧,而后之事,詡自會安排。“
寥寥數(shù)語,卻使馬騰心中澎湃萬分,一喜自己居然有機會可以一窺鎮(zhèn)西將軍之高位,二嘆賈詡竟然如此得管彥信任,一方鎮(zhèn)守居然被三言兩語便已安排。
“這……這……”馬騰捧著錦帛,抬眼看向賈詡,卻不知說些什么。
賈詡知道馬騰心中所想,卻只是自顧自地說道:“一者馬將軍世居西涼,威望頗高,可鎮(zhèn)撫各處羌胡及西北士族;二者以朝廷之名,令張繡征討李傕殘部,國仇家恨在此,縱使張繡不愿,但也不得不從;三者張泉雖領(lǐng)雍州牧,馬將軍務(wù)必使其留在身邊,以防張繡反生不軌之心。馬將軍只需使張繡與李傕混戰(zhàn)不已,戰(zhàn)火引向北羌胡地,可保西北十年無患矣!“
一聽賈詡的細解,馬騰恍然大悟,忙拜道:“先生高謀,騰拜服,若主公首肯,騰自當(dāng)效死命!”
賈詡聞言,微微一笑:“主公自當(dāng)會應(yīng)!”
“按文和先生的意思辦!”
正在屋中逗弄管昭的管彥聽著小七報讀的賈詡之請,不加思索的點頭應(yīng)著。
“夫君!”蔡琰一看管彥這么草率了同意了如此大事,不禁秀眉一皺:“這四鎮(zhèn)將軍秩比二千石,可是與州牧相齊??!”
“哦哦哦~”管彥愣了一下,瞪著眼思索片刻,轉(zhuǎn)頭又向靜立在一旁的小七說道:”上書天子,以馬騰為征西將軍,爵西寧侯!“
得,不說還好,這一說還高了一級,頗懂政才的蔡琰真的有點急了:“夫君,馬騰將軍雖有才有功,然為降將,還需再考究一番才是;再者,妾聽聞那賈詡名不見驚傳,且新投夫君,如此大事,怎么憑此三言兩語便可草率決定!”
蔡琰倒也不是想“后宮干政”,可如此粗淺的道理,蔡琰實在想不通管彥為何會如此魯莽。
管彥眉毛一挑,心里便知道了蔡琰所慮,可有些事,也沒辦法說的清楚,能糊弄就糊弄吧。
“嗯~~~這個~~~小七,請元龍、子龍到書房一敘,有要事相商!”
“喏!”小七一溜煙跑出去傳令了。
管彥轉(zhuǎn)過身,輕撫著蔡琰肩膀,違心地說道:“夫人所言甚是,夫君這便與他二人商議去了?!闭f罷,管彥緩緩向門外走去。
雖然心中有氣,蔡琰依舊起身給管彥行了一個“萬福”禮。
管彥回頭一瞥,心中暗嘆:多好的優(yōu)良傳統(tǒng),怎么傳著傳著就沒了呢?哎~~~
帶著哀嘆,管彥先行進入書房中,不一會兒,趙云便與陳登先后趕到。
“主公!”二人行禮拜見。
管彥擺擺手:”不必多禮,二位請坐,今日本無要事,只是夫人因一事,逼著我與二位相商啊!“
陳登自管彥還是黃巾賊時便跟隨于他,與管彥真是亦師亦友,一聽管彥如此的表述,倒是笑了:“蔡夫人一向知書達理,從不干預(yù)主公之事,今日忽然有此‘懿旨’,恐怕是主公欲再行納妾之舉?”
陳登的口舌之利,管彥已領(lǐng)教多年,與其相爭,恐怕是自討沒趣。管彥笑罵一聲,便把賈詡之請和自己的決定大概說了一遍,只見陳登的眉頭漸漸緊鎖,略有擔(dān)憂地看向了管彥。
“元龍以為不妥?”管彥看向了陳登。
“主公,馬將軍自五年前歸降主公以來,東征西討,多有建功,特別是小沛之戰(zhàn),更是殫精竭慮,勞苦功高;若是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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