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二節(jié):再合溫候(1/2)
陳宮來了!管彥來了興致,歷史中兩對出名的文武頂尖組合卻被打出一手臭牌的,第一是項羽、范增組合,第二個就是這個呂布和陳宮了。
如今,管彥已經(jīng)不是那個聽見曹操名字就流哈喇子的黃巾軍少渠帥了,見著面前的陳宮,管彥只是心中微微感嘆下,便轉(zhuǎn)身自顧自地看著搖曳燭火幽幽問了一句:“溫候自洛陽一別,無恙乎?”
管彥跟呂布的矛盾,可是天下皆知,當年可以說鬧到了你死我亡的局面,就連遠在徐州的糜芳在提出了他的看法時,也還自以為地去勸解下管彥。
說管彥不恨呂布,那是不可能的,雖說為了目前自己的戰(zhàn)略意圖,需要暫時暗合呂布,但是管彥也不可能有好臉奉上。
所以管彥這一問看似平淡無味,陳宮卻從幽幽然的語氣中聽出一絲上位者獨有的殺氣。
“溫候常念將軍共誅董卓之義也!”陳宮沒有正面回答管彥不疼不癢的話,而是頗有技巧的回了一句。
管彥轉(zhuǎn)過身,微微一笑:“先生深夜來此有何要事?”說著,管彥一揮手,示意陳宮坐下。
陳宮一拱手,示意言謝,便端坐客坐,朗聲道:“前有共誅董卓之意,今欲再行聯(lián)抗曹操之情也!”
管彥心中暗喜,真是瞌睡了天上掉枕頭,但是臉上不能有什么開心的意思,這東西跟做生意砍價一樣,看上個東西,上來就說多喜歡多喜歡,再砍價就難砍了。
想至此處,管彥慍怒道:“哼,誅董卓后再謀管彥,今溫候欲再行舊事乎?”
管彥正好瞥見了身旁桌上劍架上的太阿劍,心生一計,只見其右手微微一張,修習(xí)數(shù)年的太平要術(shù)已經(jīng)漸至純青,一尺外的太阿劍劍身抖動,“噌”的一聲出鞘入手,管彥輕舉太阿,直指陳宮:“先生且講之,若講不通,便請試此劍!”
陳宮見到管彥的這一手功夫,臉上略顯驚詫,但是轉(zhuǎn)即恢復(fù)正常。
“將軍勿惱!”陳宮微微按下劍身:“且聽宮細言之!”
“將軍雖領(lǐng)天下中樞,盤踞司隸,看似如日中天,實則如履薄冰!”陳宮起身走到書房中掛著的巨大的牛皮地圖上,左手抓著右手寬袖,右手伸出指向地圖開始講解起來。
天下大勢和管彥所處的境地,當年曹操跟管彥下棋時便有所分析,再加上自己的見識本就非常人,因此,管彥倒是對陳宮的一席大論,沒有表現(xiàn)出太大的反應(yīng)。
這樣一來,倒是陳宮心中有點慌了,按照自己的學(xué)識見解,何處不是語出驚人?如今自己精心準備說辭,對管彥卻好像沒有起到什么驚攝作用!是管彥故意裝成這樣,還是徒有虛名,只是個蠢材?
“先生的一席言語倒是頗有幾分道理。”下馬威也給了,下面就是正式談買賣了,管彥沒有管陳宮的愣神,而是自顧自的揮劍入鞘,再次揮手示意陳宮坐下。
“彥帳下良臣武將數(shù)十人,麾下精兵數(shù)萬,縱然當下無力討伐不臣,然亦無懼曹操。再者……”管彥抬眼看了看陳宮:“曹操與我交善,呂布與我交惡,我何不合曹操以滅呂布乎?”
“哈哈哈~”陳宮聞言大笑。
俗話說“文人一笑,必有圈套。”
這個套路管彥也已經(jīng)熟悉了,當下靜心聽聽陳宮的后手。
“將軍且看,曹操起兵不過一年,其帳下便謀士如云,猛將如雨,更有數(shù)萬虎狼精銳。試想若溫候滅,以曹操之能便盡得兗、豫、青三州之地,屆時揮師西進,將軍尚有力可獨抗乎?”
曹操招攬人才和發(fā)展兵馬的能力確實牛逼,若是不是自己借著優(yōu)勢,又能洞察先機,恐怕早就不是曹操的對手了。
管彥要平衡曹操和呂布,以奪取徐州,而陳宮是想聯(lián)合管彥先滅曹操了,最終目的雖然不同,但是兩個人的階段性目標是一致的。
管彥裝作略有所悟:“先生所言甚是,依照先生之意,吾當如何?”
見到管彥意動,陳宮大喜:“將軍可與溫候共定時日,將軍領(lǐng)一軍由潁川而出攻曹操之南,溫候領(lǐng)一軍自濮陽而出攻曹操之北,如此曹操必破!”
“破曹之后,溫候有何打算?”管彥似笑非笑地看著陳宮。
“破曹之后,當以將軍馬首是瞻!若有可用之處,將軍號令,溫候自當從之!”陳宮淡淡一回。
馬首是瞻?估計是來斬我馬首才對!管彥冷笑一聲:“先生好算計,我出人出力,助得呂布全取兗州,卻只得溫候一諾,可信耶?”
呂布名聲臭,陳宮是了解的,管彥以此反駁,倒也讓陳宮無話可說:“將軍以為當如何?”
“無他,近日聞徐州陶公病危,卻將一州之事托付劉備,那劉備不過一織鞋販卒耳!何以領(lǐng)州牧之重任?為正朝廷之名,我欲請旨,借兗州之道討伐徐州,望溫候允之!”
原來是想要徐州!徐州暫時跟自己沒有什么利益關(guān)聯(lián),何況等收拾了曹操,徐州獨垂東部,管彥手不能及,到時候還不是說取就取!
陳宮思量了一番便說道:“此事不需溫候,宮便可做主應(yīng)允將軍!”
“好!痛快!”管彥撫掌樂道:“先生星夜趕路辛苦了,彥先安排一處歇息一晚,明日我當擺宴接風(fēng),再細談共作之事!”
看著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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