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七節(jié):沮授出計(1/2)
書房深處,管彥沮授二人對案而作,桌上的兩杯茶熱氣漸散,兩人卻都沒有品嘗的心思。
在聆聽了管彥的講述之后,沮授眉頭皺了起來,并未立刻做出什么反映。
管彥倒是著急了,扶案站起道:“公與,可有良策?”
“主公!”沮授也站起身來:“授有一事不明:這涼州鞠義名不見經(jīng)傳,主公為何對其如此相望?”
“此乃高順?biāo)]也!”管彥如實(shí)回答。
“哦~”沮授輕應(yīng)一聲,先讓管彥的回答沒有讓他心中起什么波瀾。在沮授眼里,高順也談不上是什么驚世駭俗的大將,所薦之人能有多少多大本事?”
一看沮授的表情,管彥也明白他的心思了。自己對于鞠義的信任是基于后世中對于高順的崇拜。能夠讓高順認(rèn)可的練兵方法絕對是自己急需要的人才,這鞠義我是非到手不可了!
想到這里,管彥正色說道:“公與,鞠義此人對我有莫大的作用,此人我必得之!”
沮授看著管彥堅(jiān)定的雙眼,沒有必要再提出什么疑問了:“既如此,授試謀劃一二!”
“好!”管彥轉(zhuǎn)身重新倒了兩杯熱茶遞給了沮授一杯:“沮授先生且講,彥洗耳恭聽!”
沮授微微一笑,拱手謝過,接過茶杯,還能有什么事情比得到別人的信任更舒坦呢?
沮授輕抿一口熱茶,踱步道:“聽主公主公之言,鞠義性燥,然不失忠義,此類人只可以智取不可強(qiáng)降!主公曾言高順與其有舊,不知可否請高將軍前往說之?”
管彥一拍大腿:“唉~~公與有所不知,這高順是千年一遇的犟驢,這幾年來只見其刷馬喂馬,何曾為我效過一力?若非是我與其交心詳談,這鞠義想必也不會推薦于我。公與還是另想它法吧!”
沮授投到管彥帳下幾個月,對這些事情還真沒那么了解,一聽這事,心中不禁地對管彥的愛才之心多了幾分敬意。
沮授思索一番:“主公,韓馥庸才爾,性恇怯,用人無度,鞠義雖忠,難免心中生恨!”說到這里,沮授忽然轉(zhuǎn)身朝著管彥拜去:“授自投主公帳下,未曾立寸功;今既逢良才,愿憑三寸不爛之舌說得鞠義效力主公!”
“哦?!”管彥倒是很吃驚,這個橋段在他腦子中旋轉(zhuǎn)了很久了,但是自己每次收服個人都是費(fèi)盡了九牛二虎之力,有時候還有性命危險!這次終于有套路了:“好!公與先生若能說得此人,當(dāng)記頭功一件!”
“那我今日便快馬出發(fā),早一日到達(dá)冀州以做準(zhǔn)備。臨走前,授有一事望主公知曉?!?
“公與且講來!”管彥正色耳聽。
“主公之所以能割讓冀州,一則為了聚力于京兆之地,二則因有太行山中的十萬黑山軍,不知可對否?”
管彥臨場發(fā)揮的計策雖可讓人一時迷惑,但像沮授這種頗有謀略,又知根知底的人,稍加思索后便已知道的管彥的用意。
管彥也沒必要對沮授隱瞞什么:“公與所言不錯,冀州可給韓馥,但遲早是我的!”管彥這句話說的倒是挺有底氣,就把冀州給了韓馥,拿回冀州易如反掌。
沮授微微一笑:“授有一言,主公且聽之:冀州雖易取,只需安排一二,可為主公之計錦上添花!”
管彥樂了:“今日公與真是計謀百出啊!請講!”
沮授說道:“主公當(dāng)立遣親信尋找張燕、陳登,令其安插人馬在冀州城中,冀州可緩兵鋒而內(nèi)圖之,一則可堵黨人之口,二則可減少我軍傷亡,一舉兩得!”
“此言有理!”管彥點(diǎn)點(diǎn)頭:“此事我即刻吩咐下去,那鞠義之事便有勞公與了!”管彥頓了頓,抬頭喊道:“周倉何在?”
聽得管彥相喚,周倉一溜煙跑過來:“主公何事?”
“公與先生將有要是前往冀州,你隨其相去!”
沮授一聽,忙揮手:“主公不可!周將軍乃主公護(hù)衛(wèi)大將,怎可離主公半步?”
周倉也臉一苦:“啊!是??!主公,我去了您這怎么辦?”
管彥微微一下:“無妨,如今這洛陽城中,敢明著打我主意的還真不多,何況還有典韋在身邊,你們就放心吧!”管彥頓了頓,臉色又嚴(yán)肅了起來:“周倉,此去有二事,若辦不到,你就不用回來見我了!”
周倉忙道:“主公且說,倉萬死不辭!”
“第一,此去公與先生當(dāng)毫發(fā)無損,若有閃失,拿你的頭補(bǔ)上!”
周倉拍拍胸脯:“主公,我定當(dāng)保得公與周全!”
“嗯!”管彥點(diǎn)點(diǎn)頭:“這第二,這一路上,公與先生的話就是我的話,你不得有任何悖逆!”
“這個……”
一看周倉憂郁,管彥一拍桌子,板起臉來:“行還是不行!”
周倉天不怕地不怕就是怕管彥,一看管彥發(fā)火,忙點(diǎn)頭道:“行行行!”
聽到周倉應(yīng)了,管彥這才臉色好了點(diǎn):“你去收拾下,稍后隨著公與出發(fā)吧!”
周倉轉(zhuǎn)身出去后,管彥誠摯地對沮授說道:“公與,此事你雖說的風(fēng)輕云淡,然我知其不易也,能得鞠義相佐固是好事,若事與愿違,我也不去強(qiáng)求,但你萬萬需全身而歸??!”
沮授投管彥也只是為了才能盡用,一展所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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