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三節:王允送禮(1/2)
王允來訪,管彥自當親迎出門。
“哎呀,王司徒今日親臨寒舍,彥誠惶誠恐也!”管彥一出門,便拱手寒暄道。
王允一身灰色儒袍,顯得很是低調。
“左將軍,允未先告知,而來攪擾,還請將軍原諒則個!”
“不敢,不敢,請!”管彥一側身,將王允迎進了府中。
二人分主客落座,管彥令下人端上了新沏的香茶。
“司徒大人今日來此有何要事啊?”
王允端起茶杯,輕輕吹散了漂浮著的茶葉,抿了一口香茗,長舒一口氣道:“好茶!”
接著王允慢慢放下茶杯,從懷中套出一小布包放在了桌面上:“昨日,允尋到了一塊玉器,特來請左將軍鑒賞一下!”
鑒賞玉器?管彥有點納悶了,這王允忽然帶玉器來找我鑒賞!關系還沒這么親密吧?何況自己對玉器是一竅不通,鑒賞個屁!
還未等管彥說話,王允便左一層右一層地慢慢展開了那巴掌大的小布包。
當展開了最后一層綢布時,一只翠綠色的玉鐲呈現在眼前。
王允小心地捧著玉鐲,遞到了管彥面前。看著王允小心翼翼的樣子,管彥也被感染了,忙謹慎地雙手接過。
管彥微微舉起玉鐲,雙眼瞪得老大,細細打量起來。
王允面含笑容的捋著胡須,片刻后,開口問道:“左將軍,如何?”
管彥一臉迷茫的放下玉鐲,對著王允尷尬地笑了一聲:“司徒大人,彥實在不熟此道,并未看出什么名堂!”
王允聞言,心中一驚,右手不自覺地一使力,差點把胡子拽下來。
“這個……左將軍,呵呵……”王允也不不知道說啥,唯有干笑幾聲,努力想著化解尷尬的方法。
管彥也感到很丟人,忙說道:“司徒大人,彥手下一人名曰戲志才,此人博古通今,學識過人,其必懂這金石之道!不若令其前來鑒賞一翻?”
王允今天過來做要做的事正要用此玉鐲做文章,想不到管彥竟然一竅不通。一聽管彥的提議,王允忙點頭答應。
不一會,戲志才匆匆趕來,一看坐在一側王允,戲志才先對管彥行禮道:“主公喚我何事?”
管彥先未曾回答,而是指著王允說道:“來來來,此乃王司徒,戲先生速速見之!”
戲志才聞言,對著王允行禮道:“拜見王司徒!”
王允扶起戲志才:“先生勿要多禮!”
戲志才起身后,管彥這才拉著戲志才走到桌旁說道:“志才可懂金石之道?”
“略通一二!”
“好!”管彥把玉鐲遞給戲志才說道:“來,汝來看看這鐲子!”
戲志才端起玉鐲,透著天穿投下的陽光,仔細端詳起來。
片刻后,戲志才兩指捻著玉鐲,輕輕在桌面一敲,側耳聆聽了片刻。接著又將管彥的茶水撒了一些滴在玉鐲之上。
這一連串的動作讓管彥看的云里霧里,不知何意!而王允卻看的眼中驚喜連連。
最后,戲志才把玉鐲放回綢布之上,點點頭說道:“此鐲玉體透亮,光澤油脂,。聽玉聲清脆悅耳,觸玉體冰涼潤滑,水聚露,而凝于其上,久而不散,真是好玉,好鐲也!”
王允滿意地點點頭:“戲先生果真深諳金石之道!”
該夸的也夸了,管彥忙把這寶貝雙手捧到王允面前,讓其收回,哪知道王允卻伸手一推,搖晃著腦袋說道:“左將軍,允正想將此鐲獻于將軍。”
戲志才眉頭一皺,目光灼灼地盯著王允微笑道:“司徒此鐲,價抵萬金,如此重禮,吾主恐收之不宜也!”
說著,戲志才偷偷給管彥使了個眼色,管彥會意,也揮手說道:“司徒太客氣了,無功不受祿,彥怎敢受司徒如此重禮?”
王允卻毫不在意地說道:“左將軍大婚之時,允因要事在身,未曾親賀之,故而常常自疚也!自得此鐲,允日夜思量著送與將軍,以成允告罪之心也!何況老夫與蔡翁同朝為臣,其女出嫁,允還未送上賀禮,這鐲子便送與昭姬,左將軍意下如何?”
送給蔡琰?管彥有點心動了,可是這算不算賄賂家屬啊?王老頭莫非有事相求?
看著管彥猶豫的樣子,王允仿佛看透了管彥的內心,微微一笑說道:“左將軍,此鐲送與昭姬,乃是長輩贈與晚輩,絕無他想!將軍且放心!”
話都說道這份上了,戲志才對著管彥微微一點頭,管彥這才說道:“既如此,我先叫昭姬出來,若她喜歡,那在下便厚顏手下此鐲!”
王允連連點頭:“如此甚好!”
管彥對著仆人吩咐道:“請夫人出來!”
不一會,一身鵝黃絲衣的蔡琰從后堂盈盈而出。
雖說管彥和蔡琰在私下里嬉戲打鬧,完全是一對親密無間的情侶。但是在人前,蔡琰就必須裝作是一個謹守婦道的妻子。
婦道,是根據“內外有別”、“男尊女卑”的原則,由儒家禮教對婦女的一生在道德、行為、修養上進行的規范要求。
其中最重要,也是最為人知的就是“三從四德”。
三從是未嫁從父、既嫁從夫、夫死從子,四德是婦德、婦言、婦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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