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九節:各懷鬼胎(1/2)
“轟~~”忽聽廳內一聲巨響,接著木屑碎木橫飛,眾人忙舉手遮臉。待塵埃落定,眾人看去,只見典韋與呂布正對視而立,冷然無聲。
動靜為何如此大?原來呂布典韋二人全力拼著手勁,但勢均力敵,二人的力氣都抵在了身下的桌子上。桌子只是普通木材所制,哪經受得住如此重力?于是碎裂崩散,散與滿地。
在場之人也都是見多識廣的,但是還從沒見過誰扳手腕把桌子扳炸的!
管彥率先反應了過來,輕輕踢開了面前的碎木,對著呂布、典韋一抱拳:“二位真乃神力也!平手,平手啊!”
管彥走上前,拉著呂布、典韋二人的手臂看著周圍目瞪口呆地眾人微笑道:“諸位為何發愣啊?當舉杯共敬之!”
眾人這才反應過來,忙舉杯敬酒。
呂布抖了抖身上的塵土,強忍雙手的顫抖,忙一一回禮著。
典韋咧著嘴,用力甩了甩酥麻的雙手,對著管彥抱拳傻笑一聲,便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周倉忙湊過來,諂笑道:“兄弟,干的不錯!”
典韋大咧咧一笑:“那是自然!”
呂布和典韋雖然暗自感嘆對方的力氣,但是臉上卻顯得毫不在乎,該喝酒的喝酒,該談話的談話,若不是大廳正中的一堆殘木還在,恐怕在場之人就忘記了剛才的那番爭斗了。
管彥府中恢復了熱鬧氣氛,但是此時的太傅袁隗府中正氣氛緊張地商量著事情。
袁隗瞇著雙眼端坐主位之上,身側一人胡須花白,面頰消瘦,雙目寒光閃閃,真是司徒王允。
“袁太傅,如今董卓身死,管彥獨掌朝中大權,可如何是好?”王允拍了拍雙手,皺著眉頭問向袁隗。
袁隗耷拉的眼皮一抬,微笑地說道:“王司徒何必發愁?不是還有呂布嗎?”
王允嘆了口氣:“呂布性格反復,有勇無謀,雖其與管彥共制朝政,可怎會是管彥敵手?老夫擔心,管彥一家獨大,比起董卓有過之而無不及!到時我等黨人,永無出頭之日啊!”
“老夫又何嘗不知?管彥不僅在朝中掌政,冀州之地,管彥更是留下臧霸招兵買馬,聲勢浩大!老夫已讓本初聚渤海之兵,逼近冀州,此為斬其羽翼也!”
王允連連點頭稱是。
袁隗又捋著胡須說道:“朝廷之內,管彥既可利用呂布誅殺董卓,我等為何不能利用呂布誅殺管彥呢?”
“呂布未曾仕于管彥麾下,且管彥素對呂布禮敬有加,恐此事不易啊!”看來王允并不看好此事。
袁隗哈哈一笑:“王司徒多慮了!可記得一個月前我二人商議之計?”
“你是說那除董之計?”
“不錯,若不是管彥捷足先登,恐怕如今立于帝側的乃你我二人!既然事已至此,我等便以此計除去管彥!”二人點點頭,開始仔細商量細節起來。
且說董卓死訊傳開,董卓手下幾員大將李、郭汜、張濟、樊稠慌忙逃竄到陜西。
連逃十幾天,幾人早已經疲憊不堪,尋了一處林地便扎營歇息。
李、郭汜是董卓手下資格最老,也是實力最強的,因此這一干西涼老人皆以此二人為首!
李身高七尺,體寬身闊,頗為勇健,看著其余三人愁眉緊鎖的樣子,李開口問道:“太師身死,吾等當何以處之?”
一旁的郭汜把手中長刀狠狠地往地上一杵:“還有何想的?吾等立刻率兵殺回洛陽,為太師報仇!”
張濟搖搖頭:“郭公,如今洛陽有管彥、呂布二人鎮守,精兵數萬,僅僅憑我等,難以攻陷啊!”
郭汜反擊道:“難打就不打?若爾等怕死,我一人去!”
說著郭汜便站起身來,舞者大刀便要沖去去。
一直未曾開口的樊稠忙一把拉住郭汜:“郭公勿要沖動,且聽李公說完啊!”
李嘆了口氣,站起身來:“郭將軍,我等也想為太師報仇,可如今若一招棋錯,我等便死無葬身之地!”
郭汜一甩手,掙脫開了樊稠,皺著眉大聲說道:“那你說怎么辦?”
李其實心中也沒有什么答案,只是直覺告訴搞自己,這么直接殺去洛陽是最愚蠢的行為!
看到李默然,郭汜又急了:“你倒是說啊!”
這時,一人起身嘆道:“此易耳,何必相糾也?”
眾人循聲看去,只見旁邊一中年文士正靠著樹樁,面帶笑容地看著眾人說道。中年文士雖然面色在笑,但是怎么都覺得那眼眸中始終透著一絲寒意。
李一見此人,緊鎖的眉頭頓時舒展開:“哎呀,差點忘了先生了,我等何處何從,先生速速教我!”
說著,李起身把那文士拉到了眾人之間。郭汜、張濟、樊稠三人面面相窺,從對方的眼神中,看出了三人都不知這文士是何人?”
文士掃視了下眾人,微微一笑:“某言微人輕,只恐所出之計,眾將軍不喜也!”
郭汜不耐煩地瞥了一眼文士:“少說廢話,有何計策速速講來!”
文士聞言也不惱,繼續微笑地說道:“諸位將軍,當先上表求赦,若朝廷赦免,諸公請奏回轉西涼,再圖后事!”
李點點頭:“好,不過若求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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