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二節(jié):王芬之死(1/2)
道似骨髓,乃人與國之生命之源,自化不息;法如骨骼,乃人與國之立身之本,制化不絕;儒像皮肉,乃人與國之處世之道,教化不斷。內(nèi)道、中法、外儒生化無窮!
今有甚者,內(nèi)亂大道,中擾法紀,外腐術(shù)儒!當(dāng)不為人子!”
管彥越說越亢奮,句句鋒芒把身后的王芬說的是面色慘白,神情驚慌。
“管文德,汝欲作甚?”王芬顫抖地伸出右手直指管彥。
管彥冷著臉,也不去理身后王芬。只見管彥忽然伸手利索地拔出腰中太阿神劍,劍聲輕鳴,直蕩云霄!
“茍利國家生死以,豈因禍福避趨之!”
說罷,管彥猛地一回身,手中寶劍順勢橫砍,鋒利的劍刃毫不費力地砍斷了王芬的脖頸。
只見一大好頭顱,依舊帶著滿臉地驚詫之色飛離了身體,重重地落在了沙土之上,滾落幾圈后便不再動彈。
無主之身的胸腔中,頓時如泉涌般噴灑著熱血,一股血腥之氣頓時彌漫在了空氣之中。
管彥被噴的渾身是血,俊朗的面容此時看起來有些嚇人。
“反賊王芬已死!眾將士隨我擒偽帝,肅天下!”
“殺~~~~”管彥一句話后面,四處然響起了震天地喊殺聲。
只見幾員大將率領(lǐng)著黑衣黑甲的虎賁鐵騎從四面八方直沖祭壇而來。
祭壇四周的冀州官員頓時慌了,如今王芬已死,可以說是群龍無首。
而且這時的東漢雖然朝綱敗壞、昏庸腐朽,但是大漢威嚴尚在。重臣之中本就沒幾個人對這次的立新帝行動抱有太大的希望。
但是誰也沒想到,就在新帝登基這一天,王芬便被身首異處!莫非朝廷早就知道了王芬的密謀,只是等待王芬罪成再下手?
想到這里,冀州眾官員紛紛跪地道:“我等愿降!”
但是也有些王芬的親信,心中十分惱怒,本還想著王芬立新帝,坐上了丞相,自己也能撈個九卿過過癮,想不到這王芬“就任”還沒半個時辰,便身首異處。
看著美夢被管彥打破,數(shù)名親信拔出佩劍叫嚷著便沖向管彥。
管彥雖武功平平,但是仗著太平要術(shù),尋常人等還是近不了身的。
管彥看著殺過來的幾人,冷笑一聲,揮手甩出手中寶劍。寶劍魚貫而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電光火石間便把當(dāng)前一人刺了個穿心過。
管彥右手凌空往回一收,太阿劍如有靈性般回到管彥右手上。管彥擺開架勢,與余下數(shù)人展開了搏斗!
此時,周倉、紀靈等眾將也已率軍圍住了九層祭壇,偶爾有些王芬的親信部隊妄想沖殺過來,皆被眾虎賁迅速劫殺。
將領(lǐng)驍勇、虎賁勇猛,一時間,數(shù)千人的虎賁鐵騎,竟然以威壓鎮(zhèn)住在場的萬余大軍。
再看管彥那邊,眾多幾名妄想反撲的王芬親信也已被斬殺殆盡。
管彥提著滴著鮮血的寶劍,雙目如猛虎般掃視下其余冀州官員。眾官員看著管彥渾身浴血的魔王樣子,一個個噤若寒蟬地低下頭,不敢與管彥對視。
管彥緩緩回劍入鞘,轉(zhuǎn)過身去,看著萬余冀州兵士,再次提聲喊道:“王賊已死,一眾從逆之賊也已就地斬殺!念爾等不知情由,為王賊蒙騙,本將軍以朝廷名義,赦爾等無罪!”
眾人齊拜道:“謝將軍!”
管彥這么做也是有他的原因的,冀州兵人多勢眾,而己方雖是虎賁精銳,但必定只有兩千余人。若不安撫以待,恐冀州兵卒軍心忐忑,為有心人所利用。現(xiàn)在管彥現(xiàn)行以朝廷名義赦免眾兵士謀反之罪,這樣一來,大部分兵卒便已斷了從反之心,縱有宵小之徒也不足為慮了!
這一舉動被一旁的沮授看在眼里,沮授不禁贊許地點點頭,暗自慶幸自己尋得明主。
管彥轉(zhuǎn)過頭,順著祭壇向上看去,只見祭壇之上一個肥碩的身影正躲在銅鼎之后,小心翼翼地看著自己。
管彥微微一笑,揮手道:“老周,到上面把‘陛下’請下來!”
“好咧!”
周倉一個箭步便登上樓梯,三步并作兩地向上爬去。
不一會,一陣殺豬般地慘叫從祭壇上傳來,不一會,周倉一手抓著合肥候的右腳,如拖著死狗般,直接從樓梯上拖了下來。
周倉下一步,合肥候的頭便重重地撞一下臺階,周倉從九層祭壇上下來,合肥候的頭便一一撞擊了每一層的臺階。
當(dāng)周倉把合肥候拖到管彥面前時,合肥候早已沒有力氣慘叫,只得蜷在一旁哀嚎。
頭上的九龍金冠已經(jīng)不知道哪里去了,合肥候蓬亂著頭發(fā),本就肥碩的腦袋因為多次的撞擊臺階而顯得更加腫大。
“合肥候!”管彥輕喊一聲。
本蜷縮在一旁的合肥候一聽管彥喚名,忙一個翻身跪在管彥的面前,略帶哭腔地顫抖地說道:“將軍饒命,將軍饒命,都是王芬逼迫所為,求將軍饒命啊!”
合肥候的雙手緊緊地抓著管彥的靴子,磕頭如搗蒜。
現(xiàn)在的合肥候害怕的渾身顫抖,汗水和淚水混著灰土在臉上行程一塊塊的土漿,樣子狼狽之極。
管彥見合肥候如此模樣不禁心生惻隱之心。想這合肥候借皇族蒙蔭,本因衣食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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