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節:回師鄴城(1/2)
管彥再次愣住了,今天的大起大伏著實讓管彥承受不了。
管彥緩緩站起身:“沮先生所言非虛?”
沮授一抬眼,舉起右手起誓道:“授若有一句虛言,當不得好死!”
管彥大喜,忙走上前抓住沮授的手臂說道:“得先生相助,天下無憂矣!哈哈哈~~~”
沮授向后退了一步,一拜到底:“主公在上,請受沮授一拜!”
“使不得使不得啊!”管彥忙扶起沮授:“先生大才,彥怎敢受此大禮?”
“授表字公與,主公稱我表字即可,‘先生’二字,主公莫要再提啊!”
“好好好!”管彥興奮至極:“公與便先隨我回營,明日便拔營起寨,回軍鄴城,還有一大事未曾了解!”
“是何大事?”
管彥微微一笑:“走,我們邊走邊說。”
沮授跟著管彥,一路向城外大營走去。管彥將冀州刺史王芬的密謀跟沮授細細講了一遍。
聽完后,沮授撫須一笑:“王芬此人,好高騖遠,非成大事之輩。此必無成,而禍將及族!”
“英雄所見略同!吾觀王芬也非可相謀之人!若其行反,恐怕還會殃及冀州無辜百姓。此次回到鄴城,我便先除了此人!”
沮授忽然停住腳步,似笑非笑地看著管彥:“授今日又尋得王芬一處敗筆!”
“哦?公與倒是說說!”
“與虎謀皮,實屬不智!”
管彥一愣,旋即哈哈大笑。
二人邊談著話邊往大營走著,不知不覺便已來帶大營門外。
營內巡視的臧霸忙率人迎了出來。
“主公,這么早就回來了啊?”臧霸瞥見管彥身旁沮授,問道:“這位是?”
管彥一側身,介紹道:“此乃冀州名士,沮授,沮公與!”
管彥有指著臧霸說道:“這位乃是我帳下大將,現任左陛長一職,臧霸,藏宣高!”
二人相互行禮,互道久仰。
管彥又一揮手,大聲說道:“宣高速去帳中擺下酒宴,為公與洗塵!”
帥帳中,獨具軍中風味的菜肴擺上了條案。
剛經歷過鴻門宴的管彥回道了自己的帳中,不禁心神大定。端起一大碗酒,豪聲說道:“眾將士!我軍前有破賊軍之功,現有賢才相投之喜,來,干了這碗!”
眾人滿飲碗中美酒。管彥抹了抹嘴角邊的酒漬,眼睛瞟向了帳中的沮授,心中頓時欲起戲謔之意。
你沮授在南和縣里把我嚇了個半死,來而不往非禮也,若不回敬一翻,心中還真有些不平衡。
管彥思慮片刻后,站起身來:“來來來,公與,我為你介紹下我帳下眾英才”
管彥攜著沮授的手,一一介紹道:“此乃我親衛將軍,周倉,周將軍。這位是右陛長紀靈,紀將軍。虎賁侍郎馬騰、龐德。虎賁郎中馬超!”
管彥一一介紹著,沮授一一行禮,互道久仰。
最后管彥來到戲志才面前,鄭重說道:“此乃我帳下謀主,潁川戲志才!戲軍師博通古今,屢設奇謀。破西涼韓遂,全耐戲軍師之謀也!公與可與戲軍師討教一翻!”
自古以來,文無第一,武無第二。因此文人之間的爭斗反而更加激烈。管彥如此說,便是要激起沮授的傲氣,自己斗不過他,就讓戲志才來降他!
戲志才是何人?管彥一開口便知道了管彥的意思。戲志才看了管彥一眼,若有深意地微微一笑。
果然,沮授眉毛一揚:“既如此,授便好好討教一翻。”沮授特地把“討教一翻”加重了語氣,挑釁之意表露無遺。
就在這時,帳外跑進一人,跪拜道:“啟稟將軍,洛陽八百里急件!”
管彥走上前,接過書信,快速閱覽了下。讀完書信,管彥眉頭緊鎖起來,緩緩將書信折疊起來,雙手負于身后不再作聲。
“主公,有何急事?”戲志才看管彥臉色不對,忙相問道。
管彥把書信遞給戲志才,說道:“西涼王國起兵進攻陳倉。家師皇甫嵩奉命與剛升任前將軍的涼州刺史董卓,共剿反賊!”
戲志才一目十行地讀完信件,不解地問道:“皇甫老將軍名震天下,皇帝派老將軍出征也是情理之中。主公為何如此?”
管彥搖搖頭:“家師乃當世名將,王國小賊到不足為慮。只是這董卓速來與我不和,我只恐董卓遷怒與家師,在涼州使什么陰招!”
沮授急于表現,當下便說道:“主公勿憂,董卓若有私心,唯有在糧草上做文章。主公即可修書一封,讓老將軍勿深入險地,游走涼州邊緣,即使董卓有何陰謀,老將軍也可及時向司隸、益州以車騎將軍之名征糧草。”
“公與所言甚是,我這就修書提醒家師!”
被這么一打岔,戲志才、沮授二人本欲進行的文斗便擱置一邊了。
眾人飲酒之深夜,方才散去。
三日后,管彥拔營起寨,繼續向鄴城進發。
鄴城刺史府內,王芬正一臉興奮地聽著親信的稟報。
“張燕果真遁逃太行?”
“不錯,屬下打探數日,千真萬確!”
王芬撫掌大笑:“好好好,這管文德倒也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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