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一節:沉悶高順(1/2)
關羽、夏侯惇這些名將都曾在小規模的遭遇戰中均成了高順的手下敗將。
高順的能力,從另一員無雙大將便可看的出來,那就是張遼。張遼這位威震逍遙津,打得孫權倉皇逃竄的名將,在若干年前居然還只是給高順打個副手的份。
可是高順跟隨了呂布,呂布神勇的光環下,高順的光彩便暗淡了許多;在呂布的戰略眼光下,高順的才能便又打了個折扣;左后高順愚忠呂布,一代將星過早的在白門樓隕落,成為了三國一個匆匆的過客。
管彥忙說道:“去把**師叫來!”
“喏!”
不一會,陳登小跑到了帥帳,喘著氣問道:“主公找我何事?”
管彥拉著陳登坐到一旁:“元龍,今日所擒那將可是喚作‘高順’?”
陳登點點頭:“不錯,那人與宣高互戰時曾自報姓名,就是‘高順’!”
“高順軍勢如何?”這是管彥最關心的事情。
想起那些士卒不畏生死的眼神、一往無前的氣勢,總是豪爽的陳登也不禁感到后怕。
陳登咽了口吐沫,忍不住地說出了那句震人心魄地那句話:“沖鋒之勢,有去無回;陷陣之志,有死無生!”
陷陣營!不錯,肯定是陷陣營!高順此人為人清白有威嚴,不好飲酒,所統率的部隊精銳非常,號稱“陷陣營”。
管彥站起身來:“立刻把高順帶過來!”
“走!快走啊你!”
帳外傳來一陣嘈雜聲,只見一臉血污的高順五花大綁地被幾個小卒推搡進了帥帳。
“哎呀,爾等放肆!怎如此對待高將軍?”管彥拍著桌子大聲呵斥幾個小卒。
電視里不是放的很多嗎?一個將軍為降將親自解綁,然后作揖,甚至抹幾把眼淚,就把降將感動了,降將立刻感激臣服。管彥正想通過這法子,來直接降服高順,若是得到了高順,那么建立一支鐵血雄師就不成問題了。
管彥忙走上前為高順解開緊縛的繩子。
拇指粗的麻繩慢慢地解開,高順捏了捏被捆的麻木的手腕,眼睛瞟了眼管彥后,便把目光投向一旁,默不作聲。
看著高順的樣子,管彥忙走到卓旁倒滿一了碗水,遞到高順面前:“高將軍,營中無酒,彥以水代酒,為高將軍壓驚!”
高順瞥了一眼管彥雙手托起的大碗,又看了看管彥一臉陳懇,高順冷哼一聲,扭過臉去不再看管彥。
熱臉貼了冷屁股,管彥尷尬一笑,回身放下大碗,說道:“高將軍請坐!”
高順冷冷地瞥了管彥一眼,又扭過頭去。
管彥忙擺手道:“將軍大才,吾甚愛之!何不居就在下,以成大事?”
高順依舊一言不發,臉色毫無動容之色,眼睛直視直勾勾地盯著一旁,似乎完全沒有把管彥放在眼里。
怪不得曹操要宰了高順,這高順的樣子真讓人窩火!
管彥也不知說什么了,只得悶聲站在那里夏目友人帳——暴力伙伴。一時間這帥帳之內氣氛尷尬至極。
“高將軍!呂布身為并州主簿,竟以下犯上,謀害當朝虎賁中郎將,此等逆臣賊子,不值高將軍輔之!”
帳簾掀開,已得知事情原由的趙云從帳外虎步踏入。
“云以為將軍當以天下為重!如今大漢未平,賊兵四起,將軍何不留有用之身,為天下黎民百姓計,盡施己才,以圖大業?”
“忠臣不事二主!”高順終于開口說了第一句話。
這時陳登笑了笑,上前一步說道:“將軍此言差異,天下之人皆可稱臣,然天下之主唯有大漢皇帝也!呂布既以下犯上,則謂之賊矣!莫非高將軍欲從惡,而歸張角之流?”
高順嘆了口氣,沒有作聲,但是從痛苦地表情可以看出,高順的心里正在做激烈的思想爭斗。
片刻后,高順咬咬牙對著管彥一抱拳:“順愿效犬馬之勞!只是在下無心爭世,只愿做一馬前卒,請將軍成全!”
馬前卒,讓高順做馬前卒,那也太糟蹋人才了!管彥忙說道:“高將軍……”
陳登忽然拉住了管彥的衣袖,使了使眼色,接著說道:“既如此,我等也不再勉強將軍,來人,請高將軍下去休息!”
直到高順出了帥帳,陳登這才在管彥耳邊說道:“高順此人,犟如蠻牛,順之尚可,若逆之恐生變!主公先將其留于帳下,日后再說!”
管彥點點頭:“只好如此了!”
這時管彥發愣的眼神瞥見了立在門口的趙云,管彥忙上前說道:“子龍,方才多謝你出言相助!”
趙云回禮道:“管將軍勿要多禮,這高順也是一將才,若因此而埋沒,則甚為可惜也!”
看趙云這么客氣,管彥抓著趙云的手腕說道:“子龍何必如此見外,汝數次救我于危難,我二人又一見如故,子龍喚我表字便可,勿要喚什么‘將軍’,那便見外了!”
趙云微微一笑:“那好,在下便斗膽稱呼聲‘文德兄’了!”
管彥大樂,挽著趙云的手臂走到坐到桌旁坐下:“這便對了!子龍啊,來我們坐下說!”
管彥為趙云斟滿一碗茶水問道:“子龍啊,汝不是在公孫瓚手下為將嗎?為何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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