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節(jié):大佬之爭(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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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讓受用的點(diǎn)點(diǎn)頭,慢慢走下了虎皮大椅,來到了大箱子面前。張讓彎腰捧起了一串瑪瑙手鏈,細(xì)細(xì)打量著說道:“都是好東西啊!”
張讓猛的把瑪瑙手鏈一攥緊,看著管彥幽幽笑道:“文德啊,不知大將軍此次命汝拜訪幾人啊?”
管彥不知張讓為什么這么問,抱拳回道:“公公所在的十常侍,彥自當(dāng)一一拜訪之。”
“是這樣啊!”張讓輕輕甩落手鏈,拍了拍木箱問道:“所帶幾箱珠寶啊?”
“兩箱。”管彥剛說完就后悔了,說兩箱,張讓勢必要想另外一箱是干嘛的,怎么回答呢?不過如果張讓獅子大開口要兩箱,大不了再回去稟報大將軍,多準(zhǔn)備些珠寶就是了。
張讓聽到管彥的回答并沒有什么反應(yīng),只是自顧自地走到桌旁,手指在茶杯里沾了點(diǎn)茶水,輕輕地在雙目上抹著,邊抹邊說道:“兩箱啊,看來還有一箱是送于趙公公,爾等還算有良心,沒有忘記趙公公啊!”
張讓說完,轉(zhuǎn)過身來,雙手負(fù)于身后,眼皮子耷拉著無神地看著管彥。
管彥心中思慮萬千,究竟怎么回答?張讓心中想要的答案是什么?只要一說錯,那就是吃力不討好,平白得罪了張讓。
管彥暗想著張讓的性子,堅定一咬牙,抱拳回道:“非也,趙公公只得半箱,眾常侍再分半箱!”
張讓耷拉的眼皮忽然睜開,一拍身旁的桌子,尖聲怒道:“好大的膽子,趙公公與我同為十常侍首領(lǐng),你敢蔑視趙公公?”
張讓的聲音不大,卻很尖細(xì),如同根根細(xì)針一樣砸在管彥的心上,要知道張讓弄死現(xiàn)在的自己就跟捏死個螞蟻一樣啊!
黃豆大的汗珠慢慢的沿著管彥的額頭流道鼻尖,管彥抬眼看了看張讓怒不可解的樣子,硬著頭皮回道:“趙公公雖亦是十常侍首領(lǐng)之一,但人有尊卑之分,十常侍乃張公公為首,為首者當(dāng)多利!因此趙公公只能分半箱!”
管彥一句說完,便對著張讓躬身行禮,不敢直視張讓。
半柱香時間,管彥的汗水慢慢的從頭上溢出,匯聚到了鼻尖,一滴滴的滴落在地上。但是時張讓依舊站在那里還沒反應(yīng)。
管彥看著張讓站立不動的雙腳,微微抬頭,瞟了下張讓,只見張讓方才怒目圓瞪的神情已經(jīng)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如沐春風(fēng)的得意之色。
張讓終于忍不住,仰頭尖聲大笑:“哈哈……文德坐下吧!”
張讓這變臉變得太快了,管彥內(nèi)心有些忐忑,微微往后移了幾步,小心翼翼地坐上了半邊屁股。
張讓似乎很是滿足管彥的表情,笑道:“文德休慌,方才戲言爾!”
張讓大搖大擺地走到主位坐下,對著管彥笑瞇瞇地說道:“大將軍心意咋家已經(jīng)知道,想必文德今天還有要事要辦,咋家就不留你了。”說著張讓端起茶杯細(xì)細(xì)品茶起來。
管彥見狀,如臨大赦般地彈起身來,作揖道:“既如此,下官告退!”
走出了張讓府宅的大門,管彥長出一口氣,心道:這他媽跟坐牢出來一樣。管彥跳上馬車,對著馬夫說道:“去趙忠的牢……不是,趙忠的府邸。”
趙忠府邸書房內(nèi)。
管彥小心的打量著四周,心里暗想:做太監(jiān)的審美是不是都是一樣的啊,房間這么昏暗,還有一股脂粉味。
管彥皺了皺鼻子,看著前面端坐的人忙作揖道:“大將軍府兵曹掾管彥拜見趙公公。”
趙忠面色紅潤,白白胖胖的,看起來像個富家翁。
趙忠看著拜下的管彥,呵呵一笑,伸手虛扶一下說道:“文德多禮了,坐坐坐!”
管彥稱謝,直起身來端坐一旁。
趙忠瞟了眼門口的大箱子,笑道:“不知文德所來何事?”
管彥又站起身來:“彥奉大將軍之命,特來拜訪趙公公!”
說罷管彥走到大箱子旁邊,慢慢打開了箱子,說道:“大將軍特備薄禮,還請趙公公笑納!”
箱子里的珠寶已經(jīng)被挪去一半,但珠光寶氣依舊外溢不已。
看著半箱珠寶,趙忠的臉笑的更歡了:“哎呀,大將軍何須如此客氣,本就是一家人啊!”
看著那趙忠人畜無害的胖臉,再想想皇甫嵩的下場,管彥深深明白了“笑里藏刀”的含義。
管彥抱拳回道:“趙公公乃朝廷肱骨,大將軍是聊表寸心啊!”
趙忠笑瞇瞇的點(diǎn)點(diǎn)手,揮手道:“文德坐下來說話。”
待管彥坐定,趙忠依舊笑瞇瞇的打量著那裝滿珠寶的箱子。不過片刻后,趙忠臉上的笑容漸漸減淡,眼睛不停的瞟向管彥。
趙忠幽幽地問道:“不知大將軍還欲文德去何處拜訪啊?”
來了,管彥心中打了個機(jī)靈,回道:“宮中十常侍,當(dāng)一一拜訪。”
“哦~”趙忠點(diǎn)點(diǎn)頭,尾音拖得老長:“那這珠寶,文德還是帶回去分給那些老兄弟吧!”說完,趙忠便若有深意地看著管彥。
還好管彥已有準(zhǔn)備,管彥噌的站起身來,義正言辭地說道:“趙公公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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