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節:出山第一計(1/2)
管彥扶起戲志才,笑道:“得先生大才,入洛陽后又多一分勝算矣!”
戲志才剛才跟陳登在外面細談良久,管彥的事情已知十之七八,這一聽管彥說起洛陽之事,戲志才微微一笑,反問道:“敢問主公入洛陽后當如何處之?”
趕去洛陽呼應皇甫嵩,正是陳登與管彥二人商議的結果。
陳登善機變,不善遠謀,對于這次的行動方案,陳登并沒有一個準確的方針,也只能“隨機應變”走一步算一步。
一聽戲志才相問,陳登看了下戲志才坦然自若的神情,感覺戲志才好像胸有成竹般,忙問道:“先生有何良策?”
管彥聞言也期待地看向戲志才渴望能有一個答案,畢竟漫無目的地做事,心里總是不踏實。
戲志才并沒有像電視里的文人賣關子,賣弄文采,而是謙遜地對管彥一拱手:“志才有一計,請主公思之。”
“先生請講。”管彥急切地回了一聲,把戲志才引到床邊的馬扎上扶坐下來,傾神聆聽道。
戲志才暗自贊許的點點頭說道:“初看去,靈帝召回皇甫將軍以削兵權,是因聽信趙忠讒言;然實則是因皇甫將軍功高震主,被靈帝猜忌也!”
“然也,老將軍一日不解大權,朝廷一日不安也!”陳登點點頭附和道,這件事他也曾料到過。
“老將軍因忌而被招回,自古以來,因忌之臣被殺者,數不勝數!”戲志才一甩大袖,道出了一股看盡世事的氣勢。
管彥贊同道:“就說我朝太祖高皇帝所殺之功臣便有數十人!我等此次急往洛陽正是有此顧慮!”
戲志才閉目笑了笑:“然靈帝性弱,易信他言,有主公送與張讓的那五千萬錢,老將軍暫時倒也無性命之憂,只恐日久生變矣!”
戲志才扭動了下身體,換了個更舒服的坐姿繼續說道:“湟中之地素不安定,如今胡人首領北宮伯玉才志雖疏,卻野心甚大,我料半年之內,北宮伯玉必反矣!”
管彥聽了這一段無關的話,疑惑地問道:“那又如何?”
陳登卻似嗅出了一絲謀略的氣息,更加認真地看著戲志才。
“呵呵,皇甫將軍再復雄風便要靠這北宮伯玉了。”戲志才淡然一笑,接著說道:“主公可派一機警之人前往湟中,謠言朝廷已知北宮伯玉反意,不日將派大軍征討之;再遣親信,快馬前往洛陽,讓紀靈將軍散言北宮伯玉已反……”
“妙哉,妙哉!”陳登打斷了戲志才的話,情不自禁地撫掌大笑。
管彥皺眉道:“元龍噤聲,且聽戲先生講完!”
陳登對著戲志才拱拱手:“余下半計,切讓登揣測一二,不知可否?”
戲志才笑了笑,左手微抬,示意陳登請講。
文士之間,當以尋得知己為生平快事。因此,戲志才也沒有因為陳登打斷他的話而生氣,而是略有期待地示意陳登繼續說下去。
陳登整理了下腦中思緒,開口說道:“北宮伯玉既有反意,若聞朝廷將會圍剿,則必倉促提前起事;經歷黃巾之亂后,靈帝已極為敏感,若聞聽湟中北宮伯玉已反,靈帝必會命人詳查,一旦坐實,靈帝必無多想,便會命大將領軍出征。朝廷之人,敢為將才者,寥寥數人而已。皇甫將軍定會被重新啟用征戰湟中!若如此,老將軍之危局則解矣!”
陳登說完對著戲志才一拱手,微笑道:“不知登是否說錯?”
“元龍所言正是我意。”戲志才開心的點點頭,捋著胡須繼續道:“然志才亦有一言補充。”
“哦?先生教之。”陳登驚訝了,心想:我難道還有疏忽之處?
戲志才轉頭看著管彥認真說道:“主公務必叮囑老將軍:切勿請命而出,只需靜坐府中,待靈帝招之。若不然,恐靈帝忌心更甚!”
“此言甚善,是登疏忽了。”陳登對著戲志才恭敬的行禮后,暗自欽佩起這個病怏怏的文弱書生。
陳登轉身又對管彥說道:“主公,戲先生之計環環相扣,真乃良策也!望主公悉心思之!”
管彥看著戲志才那波瀾不驚的樣子,心中不禁想道:雖然不了解戲志才,但是陳登之才自己還是明白的:陳登在三國里起碼可以算是二流謀士的水平,這戲志才能想出陳登都想不到的計策,還讓陳登如此推崇,真是個奇人啊!如此奇人為何沒在羅大大的《三國演義》里出場呢?看來被歷史淹沒的人才還是太多了!
管彥暗自慶幸著如此人才能在自己這里效力,感慨片刻后,管彥說道:“戲先生之謀甚合我意,彥受教!”說罷管彥起身又是對著戲志才行了一大禮。戲志才連忙起身還禮,心中對管彥的印象又好了一分。
管彥直身說道:“前去西北湟中之人,需有智略,能隨機應變;再者北上之路,路途遙遠,且兼有兇險,我看營中唯有宣高智勇兼備,可當此任,爾等看如何?”
“登認為宣高當此任!”陳登抱拳回道
戲志才初到管彥陣中,只是從剛才陳登的談話中了解一些管彥的事情。
關于人員,除了陳登外,戲志才對于其他將領,還就沒有了解的。因此管彥詢問人才選擇時,戲志才沒有發表任何意見。
管彥看戲志才沒有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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