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節:秦楊刁難(1/2)
第二天一大早,一兵卒便來到了管彥的住處,送上一套大漢官軍軍官鎧甲,相傳漢高祖劉邦芒碭斬白蛇,乃赤帝之子,故漢代軍隊內著紅衣,外罩黑甲。俗話說:人靠衣裳馬靠鞍,管彥這套行頭一穿,倒也顯得英俊不凡。
管彥對著銅鏡再整理了一番,這才走出門外,陳登、周倉等人早已在門外等候多時,在陳登的帶領下眾人均行禮道:“拜見門下督大人!”管彥笑了笑,清了清嗓子說道:“眾兄弟免禮?!闭f著向陳登偷偷使了個“干的不錯”的眼神,陳登眉毛一揚,甚是自得。管彥招手,讓眾人圍在自己周邊,然后輕聲道:“眾兄弟,如今我等為報仇而入官軍,務必忘卻黃巾之事,若惹得猜疑,我等死無葬身之地!”眾人皆點頭稱是。管彥接著說道:“爾等今后相互間稱呼、言談萬萬莫出差錯?!闭f罷揮手讓眾人散開,繼續列隊。管彥挺起胸膛又換了個語氣大聲說道:“本官職責主兵衛,任巡察導從等事。爾等分十隊,一隊五人,白日五隊,夜間五隊,相互交替,兩個時辰為一班……?!?
管彥正安排時,外面走近一群人,為首一人著將軍服,身邊跟著四個兵卒。
只見那人徑直走到管彥面前,趾高氣揚地說到:“管彥,本官乃青州討虜校尉秦楊也,聽聞汝之兵卒皆為騎兵,一門下督何須戰馬?速速將馬匹于本官帶走!”管彥一聽,火了,這不是明搶嗎?正想據理力爭,一旁的陳登卻拉住了管彥的袖子,在他耳邊輕聲說道:“連人一并送與他?!惫軓┑纱罅穗p眼看著陳登,陳登卻非常堅定地看著管彥。許久,管彥重重的點點頭,一字一句的回道:“我信你!”說罷轉過頭去擠出一絲笑容說道:“秦將軍所言甚是,下官自當遵命。”管彥手指了指眾黃巾力士繼續說道:“下官所帶之人,倒也算是弓馬嫻熟,如蒙不棄,請將軍笑納?!鼻貤钜宦牐粗@些身強體壯的士兵,心想:這管彥是個二傻子啊,這次賺大發了。臉上卻裝作為難道:“這怎使得,門下督還身擔巡查重責??!”管彥搖搖手:“巡查瑣事怎如將軍任重。將軍明日派遣些許劣卒與我即可。望將軍切勿推辭!”秦楊面帶笑意地捋了捋下巴稀疏的胡須說道:“既如此,本官便不再推辭了。令他們收拾下隨我走吧?!惫軓┟φf道:“慢!”秦楊一聽,臉色立馬變了,瞪起雙眼道:“汝欲反悔乎?”管彥忙作揖:“下官并非此意,彥唯想囑托一二,莫壞了將軍軍中規矩。晚些時候便遣他們到將軍軍中去?!鼻貤钸@才恢復了神情,微微點點頭:“也好,那本將軍先回去了?!迸R走時,秦楊還回頭狠狠地說到:“門下督切莫食言,否則……”說罷,冷笑幾聲帶著隨從走了。
一看人走了,眾人紛紛對管彥剛才的言語表示不滿,管彥也立馬拉下臉來,揮手打斷了眾人的質問,拉著陳登走到一邊角落,焦慮的說道:“元龍,速速解我心結?!标惖俏⑿Φ溃骸肮樱业葎萑酰貤顏泶?,固有其跋扈之習,然亦有田青州之意也!”管彥驚訝的看著陳登,但瞬間也釋然了,他明白陳登的意思了:田楷不放心一個剛投效之人帶著五十精壯騎兵在城內。
管彥又問道:“馬匹虧便虧了,為何還要我賠上五十精銳兄弟?”陳登臉上又浮起了招牌式的壞笑:“若單馬送走,那便沒了。然若眾兄弟同去,一人一馬,人心在公子,則馬……”陳登還沒說完,管彥就明白了,撫掌大笑:“妙哉,妙哉。若非元龍,險誤大事!”管彥忙走到眾人面前,輕聲但堅定地說道:“眾兄弟,如今我等身不由己,爾等雖暫棲身于秦楊帳下,然我兄弟情誼卻不變。彥保證,勿須多日,我等必可再聚首以共圖大事!”話音剛落,眾人皆單膝跪地:“請少將軍寬心!”管彥點點頭,讓陳登過去對大家又說了一下細節方面的事情。
眾人皆圍在陳登周圍聽他做深一步的思想工作,管彥這才注意到周倉正獨自一人悶悶不樂地坐在一邊的地上,手中拿了個石子在地上亂畫,管彥慢慢走到周倉背后:“周將軍好雅興,所繪何物?”周倉哪有在畫畫,回頭一看是管彥,周倉把石頭一扔,悶哼了一聲沒有理睬管彥。管彥在周倉身邊坐下問道:“周將軍,可是對彥之決定有所不滿?”周倉憋不住了,埋怨道:“少將軍,我大賢良師為除暴政而興義兵,渠帥剛走,少將軍便帶我等投靠官軍。而今又遣散眾兄弟,倉心中實在想不通!”看著周倉怒目圓瞪的面孔,管彥反而笑了,他拍拍周倉的肩膀:“周將軍稍安勿躁,且聽管彥一言:今杜賊反叛,青州黃巾已無我等立足之地,再若與官軍為敵,我等必定大事未成而葬身于此!如今之計唯有先借朝廷之勢報父帥之仇,再由內而外去腐存肌,鏟除暴政,成就大業!”周倉小眼睛翻了幾下,思索了片刻,微微點頭道:“少將軍所言甚是,周倉聽你的!”管彥這才松了一口氣,對周倉說道:“如此便好,周將軍在眾人中最有威望,也去安撫下兄們,選幾個能干的為首約束眾人,你還是要留在我身邊的?!敝軅}腦子一想通,身子也有了精神,猛地站起身來抱拳道:“喏!”看著周倉的身影,管彥苦笑自嘲地想:終于把他忽悠走了。其實管彥心中并沒有說的那么有信心,只是形勢所逼,目前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求推薦,求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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