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5.他醒了?(1/2)
溫瑜笑笑,“這江湖有什么好的?整日里血雨腥風(fēng)的,我實(shí)在是討厭夠了,還是這國師府好,每日只需要管管家務(wù)事就好,安逸的很。至于國師大人…”
他說到這兒,指了指天,“侯爺,這天才亮多久?我們國師大人,還沒起呢。”
高陽侯看了眼有些灰蒙的天,冷眼掃了下溫瑜。
昨夜里他就得到了帝塵淵傷重不行的消息,激動(dòng)的他一夜沒睡,天剛有了亮光就迫不及待的來了。
雖說是來早了些,可是瞧著這國師府里怎么一點(diǎn)都動(dòng)靜也沒有?
這溫瑜也淡然的很,像是帝塵淵根本沒有病重不行一樣,難道是他得到的消息有誤?還是說,溫瑜此刻的淡然是裝的?
“本侯帶兵打仗的時(shí)候總是摸黑起,國師這日子過得也太、安逸了。起開,本侯有重要的事情跟國師商議!”
說著,高陽侯帶人硬闖內(nèi)院。
“侯爺這樣做未免不合規(guī)矩!”溫瑜攔著。
“規(guī)矩?溫神醫(yī)拿規(guī)矩嚇嚇別人也就算了,在本候面前就別虛張聲勢了!”高陽侯冷嗤,“在這皇都城,誰厲害誰就是規(guī)矩!來人,把他們拖開!”
“高陽侯,你別太狂妄!”
溫瑜和兩個(gè)小廝被高陽侯的手下拉開,高陽侯直奔后院。
“高…陽侯。”
高陽侯站在房門口,看了眼跪在地上瑟瑟發(fā)抖的婢女,“你們國師大人在里面?”
婢女嚇壞了,趴在地上完全忘了反應(yīng)。
高陽侯冷嗤一聲,抬腳就將房門踹開,“國師大人,本侯有事跟你相商!”
一進(jìn)屋,高陽侯就被滿屋子的龍涎香給縈繞,熏的他頭疼。
接著就聽到女子嗯嗯啊啊的聲音,順著說話聲繞過屏風(fēng),就看到滿地交雜的衣服,有男袍有女衫,青鸞帳中隱約還能看到兩具身影。
這一發(fā)現(xiàn)讓高陽侯樂了,“都說國師大人潔身自傲,不近女色,沒曾想這傳言如此誤人。”
高陽侯說到這兒,眼底閃過一抹不屑,“國師大人這明明夜夜笙歌,白日荒淫!跟不近女色那里沾邊了?”
帳中,楚鳳辭趴在帝塵淵的身上,用雙手支撐著床板避免碰到帝塵淵的傷口。
聽到這話,捏著嗓子,嫵媚地說,“喲,哪里來的老家伙,竟然青天白日的跑到人家的家中來點(diǎn)頭評足。看看看,看夠了沒有!”
楚鳳辭拿起枕頭扔了出去,“國師大人是不近女色?那是因?yàn)橛形疫@個(gè)心肝寶貝兒、甜蜜餞兒,國師才看不上那些個(gè)小狐貍精們!”
高陽侯看著被扔出來的枕頭,盯著帳中雙眸瞇了瞇,眼神變得犀利,“姑娘還真是好大的口氣,若是你家國師大人真的護(hù)著你,怎么會(huì)到現(xiàn)在一聲不吭,就讓姑娘一人來面對呢?”
他邊說邊靠近,“本侯瞧著,你家國師大人也不是很寵愛你,要不你干脆跟了本候算了?本候可比國師大人懂得疼人……”
楚鳳辭聽著越來越靠近的腳步聲,心急如焚,大腦快速想著對策,忽然間身下人一個(gè)翻身將她壓下,抬眸就對上帝塵淵漆黑的眸。
他醒了?
他竟然在此刻醒了。
她身上只穿了一件肚兜,帝塵淵上身赤、裸著,裹著紗布,這么一壓,兩人肌膚相碰,瞬間滾燙起來。
“阿淵……”眼中的淚忍不住流了下來,她的聲音都在發(fā)顫。
帝塵淵抬手抹掉她的淚,對著帳外低吼,“滾!”
高陽侯腳步一頓,被這一聲吼的臉色都變了,誰說帝塵淵傷重不行了?
聽這中氣十足的樣子,分明行的很!
“國師還真是好興致!連當(dāng)朝為官不得白日荒淫的規(guī)矩的都忘了,本侯必要去陛下那里參你一本!”
說完,甩袖離開!
楚鳳辭已經(jīng)沒有心思再管高陽侯,一雙眼緊緊地盯著帝塵淵,生怕他會(huì)從自己面前消失一樣,“阿淵,你醒了……”
帝塵淵眼神變得迷離,猛然間趴了下來,重重地砸在她的身上,“阿辭,別怕,我在……”
這一聲呢喃讓楚鳳辭眼淚徹底憋不住,痛哭起來,“阿淵!阿淵——”
得到消息的高承埏快馬加鞭地趕來國師府,翻身下馬剛往府中跑,就對上了走出來的父親高陽侯,且臉色十分不好。
高陽侯看到兒子高承埏愣了下,臉色一冷,“你怎么來了?”
高承埏吞吐,他總不能說自己在君柏那里,得到了國師府侍衛(wèi)傳遞的消息,匆忙過來勸他回去的吧?
“我聽說帝塵淵不行了,所以來看看。父親這是已經(jīng)進(jìn)去看過了?那帝塵淵他?”
高陽侯冷哼,“什么不行?都是騙人的鬼話!不僅行得很,還夜夜笙歌,荒淫無度!別看了,回家!”
說著就翻身上了馬。
高承埏聽蒙了,夜夜笙歌?荒淫無度?
這確定是在說帝塵淵嗎?他怎么聽著覺得父親是在罵他?
“還愣著干什么?準(zhǔn)備在這里給人站崗?”高陽侯見著還愣著原地的兒子,語氣不悅,“上馬回家!”
“來了來了。”高承埏最怕的就是父親發(fā)火,發(fā)火的時(shí)候他要是敢忤逆,那就完了,所以趕緊上馬跟在父親身后回去,時(shí)不時(shí)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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