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 長槍長,戰(zhàn)四方(1/2)
劍俠客這么一番話,骨精靈的火氣才稍稍被理智壓下去了一些,只睜了一雙大眼睛瞪著女人,不再說話。
女人討了個沒趣,便又不知去了哪里。
“但愿他們沒事才好。”骨精靈有些擔(dān)憂,卻無奈自己又幫不上忙,只能擔(dān)心地道。
“這里邪乎得很,我們要趕緊把骨精靈他們救出來。”不知怎的,讓飛燕女認定了骨精靈和劍俠客是被囚禁在這里了。師祖從未挑明,但那話語中字里行間分明就是“供認不諱”。
不過,說是囚禁,怕還是不貼切,這是處于畫中,都不用師祖動手,就足夠他們受得了。
“那里有人。”龍?zhí)用鏌o表情,只有冷冷的語言從喉嚨里溢出,讓人不由自主地往他看的方向看去。
有戲子打扮的人翻跟斗,耍起花槍來更是毫不含糊。
檀板輕響和著那人的淺吟低唱,竟別有一番風(fēng)韻。他是刀馬旦,卻沒想到唱功也是如此一絕,時而婉轉(zhuǎn)悠揚,又時而高歌猛進,只是妝再濃厚,身姿再卓越靈巧,也是掩不去眉宇間的憂傷。
“是師祖嗎?”飛燕女忍不住問道,但看著其身量好像又不是。
“這種貨色怎可與我相提并論?”師祖的聲音在他們身后響起。
五人皆是一臉震驚,飛燕女和二位長老忙著行禮:“師祖。”
師祖看向三人的眼神中難得有了一絲欣賞:“能跑到這里來,也難為你們了。”
畢竟還是她辛辛苦苦建立起來的門派中的弟子,師祖不會太為難的:“你們走吧!”
這擱尋常人,必定千恩萬謝巴不得有此好機會。奈何他們來此的目的不是為了自己,救不出人,光他們回去也沒甚意義。
“既然如此,就一起呆著吧!”師祖剛才的好臉色霎時消失,又變成了之前的樣子。仿若剛才什么事情都沒有發(fā)生過一樣。
“這是最后一關(guān)!”師祖指著那位刀馬旦,“過了這關(guān),你們自會找到要找的人。只是,出不出得去,就另當(dāng)別論。”
師祖向來神龍見首不見尾,這么一句話的時間,人又不知道去哪兒了。
“怎么過關(guān)吶?”飛燕女看了一眼龍?zhí)雍湾羞b生,他們顯然不明所以。
她只能又去看向二位長老,這是他們一行人之中最有見識的二人了。今日這事多險峻,要是就他們幾個人來了,說不定早折在了那第一關(guān)上。
想要走到這里,多半都是癡人說夢了。
“闖”,二位長老答案一致,都沒有遲疑,幾乎脫口而出。
她們也不知這關(guān)的設(shè)立是什么意思,但是與其把主動權(quán)交由他人,還不如自己主動些。
刀馬旦好像聽到了他們的談話,還是搶占了先機。花槍在指尖舞處一個弧度,已是直直沖著他們來了。
“我來!”龍?zhí)邮沟靡彩菢專贿^他的是長槍,而那刀馬旦的說到底不過只是唱戲用的花槍。
裝腔作勢也還罷了,要是真要比個真才實學(xué)的,又怎會是他的對手。
兩桿槍頭對撞在一起,一時之間,竟是誰也沒有占到好處。
刀馬旦無喜無怒,就好像是斷了氣的死人一樣僵硬,而龍?zhí)泳尤灰呀?jīng)有些細微的汗水順著額頭往下滑落下來。
怎么回事?這么一走神,刀馬旦抓到了機會,勢如劈竹,不過一個眨眼功夫,明晃晃的槍頭已經(jīng)沖著龍?zhí)拥男乜诙鴣怼?
“當(dāng)”的清脆聲響,幾乎是貼著龍?zhí)拥拿骖a而來,一支飛鏢將花槍震開。
“你沒事吧?”是飛燕女的飛鏢關(guān)鍵時刻救了龍?zhí)右幻?
“沒事兒!”龍?zhí)訐u搖頭,只是想不通:“很奇怪。”
飛燕女有共鳴:“你也注意到了?”
他們指的是剛才和刀馬旦交手時的發(fā)現(xiàn)。刀馬旦不過就是一介凡人,有了些戲曲功夫做基礎(chǔ),法術(shù)靈力可以說是一竅不通。
這樣的人怎么會在龍?zhí)用媲罢嫉帽阋耍∵@也就是龍?zhí)佑X得奇怪的原因,他剛剛提了長槍出來,居然無法調(diào)動體內(nèi)靈力,好似有什么東西在壓制他一樣。
更糟糕的是,即使沒了靈力,他的武功還在,也不該落后。可偏偏有些氣息不暢,隨著戰(zhàn)斗的拉鋸,居然四肢還發(fā)起軟來。
飛燕女也是一樣的情況,她往常隨便一支鏢擲出來,都是在上面加了靈力的。像這樣的唱戲用的道具,若是正常,早就該被她一鏢截成兩段了。
可今天也只是堪堪將其震離了原定軌道。
二位長老看在眼里,也暗暗調(diào)度了自己靈力,結(jié)果是一樣的:“是畫中世界壓制了外來者的力量,看來還是不能多呆。現(xiàn)在只是集中不了靈力,時間久了,怕是”
大家都意識了問題的嚴重性,不敢再怠慢。
“那,不如一起上?”龍?zhí)犹嶙h。
眾人沒有什么反應(yīng),似乎都贊成龍?zhí)拥南敕āV挥绣羞b生站出來,他還沒開口。龍?zhí)有睦锞桶档溃羞b生不會這個時候還想著以多欺少,勝之不武吧!
“這樣也未必能贏他。”逍遙生說了前半句,別人還好,龍?zhí)訁s是松口氣,就聽他繼續(xù)道:“這事不能靠蠻力,還是得智取。”
正說著,刀馬旦便又振奮了精神,這回花槍在他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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