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 經年,猶少年(二)(1/2)
“這是哪兒啊?”劍俠客撓撓頭皮,回想起剛才來,他和骨頭不是坐在那兒看戲嗎?
怎么一個眨眼間,天都亮了!
“骨頭?”劍俠客四下張望,著起急來:“骨精靈,你在哪兒?”
還是戲臺,“出將入相”的字眼扎眼地很,剛剛才唱戲的女子也不知道去了哪里。整座院子重歸寂靜,好像只有他一個人。
劍俠客咽口口水,這實在是太詭異了。怎么會突然之間,骨頭和那女子都不見了。
幕布緩緩拉起,一個嬌小身影從里間慢慢轉出來,一身精美貼身的戲服,流蘇隨著腰肢的扭動隨風蕩起,仿若湖面上散開的漣漪一般,多了幾分柔美。
水袖遮臉,看不清此人的面容,只覺得這個身影好像在哪里見過一樣,仔細去看,居然還很熟悉。
“你是?”劍俠客心中有個答案呼之欲出,卻始終不敢相信。
一陣微風拂過,水袖被吹起一角,露出一張清秀面容來,還未上妝。
“骨頭?”劍俠客搖搖頭,生怕是自己眼花了,又揉了揉眼睛,確定那臺上的人是骨精靈沒錯。
他并沒有著急地去臺上把骨精靈拉下來,這里面絕對有貓膩。骨精靈有幾斤幾兩重,他還是知道的,地府的弟子哪里會唱戲。
劍俠客看著四周,“師姐,你到底想干什么?”
看骨精靈那魂不守舍,中了邪的樣子,分明是被人控制了。而這戲臺附近從始至終也只有一個女人,不是她又是誰!
“住口!”一個響亮的巴掌打在劍俠客的臉頰上,頓時火辣辣的灼燒感席卷著整張面盤。
劍俠客怒火中燒:“你設法把我們誆來這里,現在還敢打我!什么人!”他揉揉有些發腫的臉頰,又因為剛才一通的口舌之快,火氣才慢慢降下來。
“你答得很好。”一張被脂粉抹得慘白慘白的臉無限貼近,把劍俠客嚇得渾身汗毛戰栗:“我不是人。”
“你,你是女兒村的弟子,怎么會不是人?”劍俠客向后退出數步,兩人之間的距離一下子拉開,只留下了肉眼無法看到的空氣。
劍俠客站在原地喘著粗氣,直到自我感覺氣息平穩了,才質問她:“你究竟想干什么?”
“哼”,女人妝未卸,臉上白得嚇人,只消看一眼,就那么一眼,任任何人都想別過頭去,但她卻絲毫不在意這些:“是否有弟子告誡過你們,夜晚不要隨便出來亂逛。”
即使化著妝,也不難看出女人的肌膚細膩,沒有什么皺紋,竟是比十七八歲的姑娘皮膚還要水靈。說是一句,吹彈可破也不為過了。
劍俠客這么觀察著,心中卻更加的疑惑。瞧這女人舉手投足間,那股氣質不可一世,在女兒村的地位應該還不低。
關鍵是,這個女的和女兒村還真脫不了干系,門內一應事物了解得清清楚楚。不是什么高一輩的人物,都說不過去。
女人不屑,好像沒有看到劍俠客滿眼的打量神色:“怎么,心虛了!”見劍俠客不回應她,她便繼續剛才的話說了下去:“出來亂逛也還罷了,最過分的是,你們千不該萬不該,不該來這祠堂。”
即使是劍俠客再遲鈍,此時的心思再不在這個上面,也聽出了女人話語里面的重點字詞:“你說這里是祠堂?”
頭皮一陣發麻,劍俠客只覺胸口有些沉悶悶的。怎么會,“怎么會,這不是戲臺嗎?”
戲臺做祠堂,簡直就是聞所未聞!
況且當時飛燕女說不要去女兒村的祠堂的時候,劍俠客心里就有些異樣。只不過,覺得自己未免有些太大驚小怪了,況且他一個外人插手人家門中事務,終究說不過去。這才把心中的疑惑壓了下去。
祠堂是族人祭祀祖先或先賢的場所。在一些家族觀念相當深刻的村子里,往往一個村落就生活著一個姓地一個家族或者幾個家族,多建立自己的家廟祭祀祖先。
“女兒村”,別看它名字當中有一個“村”字,但是女兒村是和大唐官府一樣的門派啊!名揚三界,真的有不少女子都喜歡來這里拜師學藝。
門中弟子向來來歷豐富,怎么會都是一個宗族之中的?這祠堂又從何說起?
現在反看這戲臺,眼前的女人居然說它是祠堂,這里面一定有什么秘密。不然,也不會是整個女兒村門派的禁地了。
但說句實話,劍俠客還真不對別人的事情好奇,他現在只想抽身,“你能不能把骨精靈放了?”說著,指著臺上一人獨舞的骨精靈道:“就是她。”
“放?”女人怎么會答應,水袖一樣,分作兩端,各自纏了劍俠客和骨精靈:“就留在這兒陪我吧!”
這么一纏,出人意料。倒是把骨精靈纏清醒了,她低頭一看:“我怎么會這么打扮,你個瘋女人,快放了我。”
她掙扎起來,白色的水袖好像有靈性一般,越是想要掙脫,越不得法,水袖就會綁得越緊。
“別再掙扎了,沒用的。”女人將水袖往手臂上一纏,縮短了與劍俠客二人的距離,直接帶著他們飛到了戲臺上。
“這么多年,終于有些膽子大的了。”她還頗欣慰。
論起資歷來,她算得上是女兒村的開山鼻祖了,各代掌門都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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