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9 往事,緣起(二)(1/2)
書生不樂意:“你以為我是在乎那幾個錢的人?我人窮,但志不窮。”他十足的氣憤,鼓著腮幫子,瞪著兩只大眼睛。
劍俠客尷尬地抽抽嘴角:“對不起啊,張公子,我真的不是這個意思。”
骨精靈看著事態有愈演愈烈的意思,正想上前去打發掉這個姓張的書生,卻被逍遙生攔了下來。
看來逍遙生要親自出馬了,兩個說起話來動不動就搬出來大道理的人講道理?這場沒有硝煙的戰爭怕是永無止境了。
逍遙生心平氣和地看向張姓書生:“張公子,我雖然不知道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但還請你看在我的面子上就原諒我們這一回吧。”一切都是誤會,都是誤會啊,沒有講道理的必要。
張書生縱使還有幾分脾氣,但畢竟人住在化生寺里,還是不敢和逍遙生搞得太僵。
骨精靈長出一口氣:“那我送你回去吧。”
得拿出點誠意來,要不然別人也不會信服。
張姓書生死要面子:“這段路,我自己還能走。”說完,又憤憤抱拳:“告辭!”這叫個什么事!
“這叫個什么事!”劍俠客被這一遭搞得險些忘了重點,立馬拉過逍遙生,道:“我們別磨嘰了,快點開始吧!”
“你快看看蚩尤有什么弱點,還有”劍俠客滔滔不絕,丟起包袱來比誰都輕松愉快。
九黎部族強大以后,宛如一支虎狼之師,所向披靡。而蚩尤的呼聲也日益增長,許多人把他看成神明一般的存在,當然,也只限于人族。
于另外兩族來說,終究是禍患。
一切的改變,就從蚩尤被奉為九黎之首,萬人敬仰開始。
他的心性發生了改變,以前的蚩尤,只是想將群龍無首的眾人團結在一起,共御外敵。可漸漸地,他變得嗜血殘暴起來,視人命如草芥。只要有誰不順他的心意,就會受到生不如死的酷刑。
九黎建立三年后的一個冬天,蚩尤千里發兵去征討極北的苦寒之地。
坐下有人勸解,“人族好不容易才在三界之內有了一席之地,當前應休養生息才是。”這是善意的勸誡,可結果卻大相徑庭。
發兵征討,實為下策。況且,人不犯我,我不犯人,這又是何必!
蚩尤暴怒,將那些反對的聲音拉下去毒打,甚至廢了他們的手筋腳筋,秘密關押在暗無天日的地方,這才肯罷休。
上古時期,各方勢力蠢蠢欲動,天地間籠罩著的都是壓抑的血紅色。挑去手筋和腳筋無疑是最殘酷的刑罰。
終于沒有人敢再多言一句,發兵之日如約而至。
極北之地,連年飄雪。觸目所及,斷崖山谷之內寸草不生。
這是雪狼的領地,它們一個個堪稱是冰雪之地的王者。
雪狼,上古時期最早的魔族一大分支代表。
根本無人敢挑釁它們,即便是九天之上的仙族也要忌憚三分,因為根本沒有誰能忍受得了這種寒冷。可現在,居然有不怕死的人要來,況且還是要攻打它們!
雪狼一族自覺得可笑非常。
大意輕敵的后果就是全族覆滅,蚩尤靠著近乎他一人的力量,就滅了整個一族。
自此,九黎之內再也沒有人敢說一個“不”字,或是如何。
炎黃率領的部族被迫與蚩尤結盟,說得好聽點叫結盟,實際卻是九黎將炎黃一族強制編入其麾下。
蚩尤的勢力過于強大,炎黃二人不敢硬著來,怕一個錯誤的決定,就斷送了部族里眾人的性命。
他們共同約定,只要九黎善待于他們眾人,他們自愿聽從蚩尤調遣。
蚩尤的野心越來越大,他妄想所有的人都臣服于他的腳下,數次發動戰爭。
炎黃終于忍無可忍:“兄弟們替你賣命,可你卻一而再再而三地把他們置于危險的境地……”
炎黃自知跟蚩尤說什么人命關天都沒有用,所以打算從蚩尤的部下這個話題切入。
可沒想到,蚩尤也只是冷冷一笑:“只要能夠開疆擴土,死幾個人算什么!”
能流血犧牲在戰場上,這是多么偉大光榮的事情!
炎黃沒想到這么絕情的話他都能說出來,不由一愣,忘了回絕。
蚩尤斜睨他們一眼,揚手一揮:“我就讓你們看看,他們能為我而死,這是無上的榮耀。”
這話仿佛一把刀子扎在了心口上,炎黃就眼睜睜地看著蚩尤把他九黎的族人親自送上了黃泉路。
他叫帝俊,跟著蚩尤南征北戰,立下了汗馬功勞。可就因為蚩尤的一句話,就丟了這條無數次在戰場上殘存下來的性命。
死前,他只有一行清淚從眼角邊緩緩滑過,流進了嘴角邊,他道:“原來,淚是這個味道。”
炎黃徹底與蚩尤決裂,口號一打響,不僅原來的族人愿意誓死追隨,就連不少九黎的部眾都紛紛表示愿意。
“后來,蚩尤被封在了武神壇。”骨精靈看著墻壁上的最后幾行字,自言自語,好像想起了什么東西一樣。
“骨頭,你得到你想要的消息了嗎?”劍俠客不解地看向骨精靈。
這個蚩尤的惡行,簡直說是“惡貫滿盈”也不為過。
他都不知道究竟哪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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