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0 傀儡初現,竟為他人衣裳(1/2)
面對這種不講道理的潑婦多說無益,程咬金直截了當地問:“哪兩條路?”
八成想都不用想,一定是什么強人所難的過分事兒。程咬金心里已經做好了充分的思想準備。
大不了就拼個魚死網破,況且還不一定是鹿死誰手呢!說不準這悍婦也只是看上去兇狠而已。
想當年他程咬金叱咤四方的時候,打腫臉充胖子的人見得也不少。天下之大,無奇不有嘛!
婦人的目光帶了些戲虐的意味:“一,我的靈藥你們損了多少就賠多少。”
程咬金一聽這話,大笑開來:“好說好說!”他可是唐王親封的將軍,量它再是稀世珍寶,也不會存在拿不出的問題。
婦人也不急于道出第二點,漫不經心似的說:“靈藥光是珍稀,就實屬罕見。況且,靈藥好賠,但我這十數年的心思可賠不了。”
程咬金啐一口:“好你個刁民,油鹽不進。”
婦人不予理睬:“所以,第二條路,辦起來也容易。”
安歌在婦人身后,始終不曾正眼瞧過她。這女人使了陰招,引他毀壞了她自己的所謂寶藥,現在卻跑來惡人先告狀。
誰知道葫蘆里賣的什么藥。
而程咬金也知這婦人心里不知藏了多少彎彎繞繞,在前面等著他呢!問了也是枉然,說不定反而會助長女人的氣焰。
女人徑自說道,看起來似乎并不希冀有人理她:“你們留在這林子里,做我終身的奴仆。”
奴仆?程咬金挖挖耳朵,簡直不敢相信自己剛才聽到了什么:“我,奴仆?”笑話,誰敢讓將軍做奴隸,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膽,就是精神錯亂了。
女人趾高氣揚,直接抱起雙臂:“不然,叫你們有來無回。”
安歌瞳孔驀然放大,自己在桃林里來去自如,從來不會在一處做停留的他,現在居然被人威脅著做奴隸?
程咬金亮出雙斧,什么都別說了,還是動手最痛快:“我今天就是死也不要受你的,受你的那個啥,氣。”
在沒有為唐王出力的時候,他程咬金確實是貨真價實的白丁一個,大字都不識。這些年,朝堂上下,已經算是好好經過一通文字上的惡補了。
但是,那句話怎么說來著。程咬金還是想不起來。
安歌對自我要求向來高,本對別人的態度一般都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但眼前的這位粗獷漢子,竟然連一句完整的話都快說不清了。
他實在忍不住:“是士可殺,不可辱。”
“對對,士可殺不可辱。”程咬金持著板斧的雙臂一揮,金光一道道飛射出去,轉眼間,便將婦人團團圍住。
氣勢無人能敵,但程咬金卻是一愣。怎么回事?自己的這板斧向來都是破風直擊,可于萬千軍中取上將首級,從來沒有落過下風。
今日竟傷不了她分毫,只是堪堪圍困住了。
“妖婦。”程咬金咬牙切齒,很久沒遇到過如此怪事了。這恐怕不是人類。
女人手掌在空中輕輕一撥,那些金光便被一一化解掉,甚至調轉了攻勢,直沖著程咬金襲來。
“前輩,小心。”安歌覺得其中有詭異,不敢再大意冷眼觀戰。
程咬金順勢提起兩柄板斧護住了門臉,這么陰損的招虧她想得出來。
但貌似遠遠不夠,這一輪攻勢太猛了,即便程咬金拿著斧頭早有預防,也是倒退了數步。
鞋子在地上硬是生生留下了兩道深痕。
婦人一雙眸子瞬即被染紅,周身也遍布著十分可怖的黑氣。仔細辨認,這不是一般的黑氣,是天地間一股來勢洶洶的戾氣。
戾氣古怪兇猛,被沾染到的人,輕則精神失常,淪為他人傀儡。重則搞不好就會因身體負重過大,在運功之時頃刻間分崩離析。
安歌擺脫婦人的控制,幾步奔到程咬金身邊:“前輩,還扛得住嗎?”
程咬金喘了幾口粗氣,推開安歌,將他擋在自己身后,沒好氣地道:“死不了!”
這孩子會不會說話,一張口就讓人不高興。
婦人雙掌運氣,林子里的枯枝敗葉頓時朝著程咬金二人涌來,葉片在皮膚上劃過的感覺就像刀尖一樣鋒利。
安歌瞇縫著眼睛,愈發不解:“這個婦人我們與她無冤無仇,為什么要咄咄逼人,至死方休?”就因為自己不小心踩壞了她種的寶藥?那也不至于吧!
好一句至死方休,程咬金使用靈力注入到板斧上,方圓幾米之內出現了一個結界,剛好護住了他們:“這就是被戾氣迷失了心智的表現。”
被戾氣控制?安歌來自山河社稷圖,哪里知道現如今三界究竟處于什么情況。
程咬金又將一波靈力注入到斧頭之中,這斧頭可是千年玄鐵所鑄,靈氣到了上面會被千百倍的吸收與發揮,以達到最好的效果。
一道道金光四溢,直逼著婦人連退出幾丈遠,吐出一口血沫子。
程咬金收回雙掌,將雙斧拿在手里:“戾氣可以將人心中的陰暗面無限放大,只要心里有一絲的怨念,就會淪為它的目標。”說著,還伸出指頭比劃了半天:“只要一點。”
只要一點,就足夠被控制心神。
“來!”程咬金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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