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5 歲歲又年年,希冀歸長安(1/2)
安歌失魂落魄地跌坐在地上,“她,一直在等我?”語氣中竟然還帶著一絲懷疑。
朽木不可雕!我瞥了一眼坐在地上,看上去有些軟弱無力的他:“如果你想明白了,我覺得你應(yīng)該去找她。”是啊,畢竟紅袖一次次地錯(cuò)過了投胎轉(zhuǎn)世的絕佳機(jī)會。
于情于理,安歌都應(yīng)該去見她一面。至于他們又會做出怎樣的選擇,那就另當(dāng)別論了,況且也不關(guān)我的事了!
“你帶我去!”安歌終于做出了決定。
我笑了笑:“帶你去也不是不可以,但是你總得幫我們從圖里出去吧!”有來有往才算公平嘛!
安歌嘴角終于浮過淺淺的微笑:“那是自然。”
“哈,啊。大半夜的爬起來,回去睡吧!”狐美人打了個(gè)哈欠。
別說,我也是真挺困的。
一夜的鬧劇終于復(fù)歸寧靜,夢中,我似乎又回到了地府。不過我深知,這回不是安歌的把戲。是我自己可能真的想家了,那個(gè)對于別人來說地獄般的存在,于我而言,卻是家一般的溫暖。
天邊剛剛破曉,門外就傳來一陣陣匆忙的腳步聲。我很不開心的皺了皺眉,昨晚上,搞到了大半夜,為什么白天就不能消停一下。
我翻身下床,利落地收拾好衣服。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打開了房門:“誰啊?”
劍俠客嬉皮笑臉地迎上來:“骨頭,你醒了?”
我莫名的煩躁起來,扔下一句話:“神經(jīng)病!”便重重地磕上了門,回到了屋里去。
什么人嘛!大清早的你不睡別人還要睡!
可沒想到,我前腳剛進(jìn)屋里躺下,劍俠客后腳就跟了進(jìn)來。
他剛掀起我的杯子,就拉住我的手臂往外扯:“骨頭!你醒醒啊!別睡了!”
我困到不行,于是使勁甩開了他,往墻角的位置縮了縮。
劍俠客卻是鐵了心要與我作對到底。他一只腳抵在床沿上,將全身的力氣都用來拉我。
我怒火中燒,終于忍無可忍。從床上蹦起來:“劍俠客!我告訴你,做人別太過分!”
劍俠客卻一臉呆滯,指著我訕訕道:“原來,你醒了啊!”
“嗯!”我沒好氣地應(yīng)了聲。原來,我醒了!哼!要不是你,我能醒嗎?
我雙臂交叉環(huán)于胸前,現(xiàn)在這個(gè)角度不錯(cuò),我站在床上,他站在床下,顯得我頗有幾分威嚴(yán)。
我看著他,道:“有話快說!”
劍俠客的臉頰迅速飛快一片紅云。哎!真是!大清早的讓我看什么嬌羞!再說了,大男人這的。咦!渾身不自在!
“你倒是說呀!”我已經(jīng)打算好了。無論他說什么,就算他說出花兒來,我也一口回絕。這樣,就可以接著睡了。
劍俠客撓了撓頭,才道:“咱們一起,一起去看日出吧!”
日出?我的媽呀!想一出是一出!
我毅然決然:“不去!”
“哈哈!何必這么大動(dòng)肝火呢!”安歌不知什么時(shí)候出現(xiàn)在屋子里。
劍俠客見了安歌來了,一直朝我遞眼色。別說,他那擠眉弄眼的樣子實(shí)在滑稽。
我捧腹大笑,指著劍俠客:“你,你太逗了!”
劍俠客全然不理會我對他的笑話,還在遞眼色。
我看著他那著急的樣子。突然意識到了什么,低頭一看,天吶!我居然站在床上,這要讓別人看見成何體統(tǒng)!
尤其不能讓安歌看見,我和他可是有交易的,絕對不能輕易跌份。
安歌倒也不十分在意我此刻的造型,徑直說道:“我們今日就啟程要離開了,你們還是去看看這圖里的日出吧!說不準(zhǔn),還會有什么新發(fā)現(xiàn)。”
他前面的那番話我倒沒有放在心上,什么圖里的日出,說穿了,還不都是假的!只有安歌最后的那一句,難道他在暗示什么?
我立馬從床上跳下來,一把揪住劍俠客的衣襟,“走!”
劍俠客顯然沒有反應(yīng)過來,被我一揪,反而摔了個(gè)狗吃屎。
看著他那樣子,除了滑稽,我其實(shí)還是有那么一點(diǎn)愧疚的。
畢竟我這聽風(fēng)就是雨的性子會連累旁人的。
我攙起他,上下打量著:“你沒事吧?”
劍俠客一聽到我問他,連看都沒看,立即回道:“我沒事!”
哪兒沒事呢!額頭都出血了!
我從懷里東找西找,終于掏出了一方絲絹,這可是我為數(shù)不多的小女兒家的東西:“喏,拿去!”
不多時(shí),見他清理好傷口,我們終于該出門了。
臨走前,安歌還站在屋里,我不禁偷偷瞄了一眼。他說的發(fā)現(xiàn)到底是什么呢!
穿過桃林,有一座小小的山丘。本來這點(diǎn)高度走上去就可以了。但之前因?yàn)楦鞣N原因耽誤了不少時(shí)間,于是,我抓住劍俠客的手臂飛了上去。
這一回,我可是吸取了前車之鑒,再也不敢抓他的衣襟了。還是手臂保險(xiǎn)一些。
“你看,不早不晚,剛剛好!”我看到了日出驕傲地道。
卻被劍俠客一手捂住了嘴,他在我耳邊輕輕說:“小點(diǎn)聲!”他渾身散發(fā)出的獨(dú)特的溫?zé)崆逅瑲庀⑺查g席卷了我的鼻尖,我不由自主地默默點(diǎn)了點(diǎn)頭。
他松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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