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 太史慈(1/2)
次日一早,我身穿青色長衫,身背屠龍寶刀,胯下棗泥馬,也不召喚兵士,徑自來到了北海城外。只有幾個好事的要看我如何與敵將交手,便跟了過來。
東方微白,我坐立馬上,往常與趙云記憶中的點點滴滴便涌上心頭。那總是一張冷漠的臉,連眼神中都帶著寒氣,也不知道何時起,對我溫柔了起來。想那日在北海城中,我倆假裝兄妹再次賣藝,竟然被孔慶東那廝看上了,我心中一樂,哈哈大笑起來。
那許千雪看在眼中,卻是秀眉微蹙,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過不多久,北海城門果然大開,一位白衣將軍單槍匹馬走了出來,離的遠看不真切,我便趕忙打馬迎上,一心想著要見趙云。但馬到近前,我才發(fā)現(xiàn)那人雖然白袍銀甲,手持亮銀槍,但濃眉大眼,卻顯然不是趙云。
我心中頗為失望,但既然來了,也不能掉頭就走。于是便上前抱拳一禮道:“請教將軍大名。”
那白衣將軍本來見著我來,手持弓箭,拿不定主意,也不知我歡天喜地的要來作甚。這時見我抱拳行禮,當下也抱拳道:“在下東萊黃縣人也,復(fù)姓太史,名慈,字子義。”
“原來是子義兄,失敬失敬!”我平日里熟讀俠客筆記小說,那《三國演義》中說的明白,這人是個猛將,不想在此遇上了。
“請教將軍大名?”他見我氣度不凡,也自請教道。
“在下長安人士,名叫段大虎。”我連忙答道。
“原來是段兄,不知所來何事?”太史慈一臉的沒聽過。
“在下是黃巾軍頭領(lǐng),特來向子義兄討教。”我說道。
“既然如此,那就動手吧。”
我卻不動手,問道:“黃巾軍已經(jīng)將北海城重重圍困,你又何必來送死?”
“太史慈出外學藝期間,蒙郡守孔融大人照顧家母。現(xiàn)孔大人有難,我不是忘恩負義之人,又怎能不來北海報恩?”
我心下暗付這人果然是個重情義的好漢。
他卻不知我所想,而把我當成大敵,裝好弓箭,摯起長槍,挺身便刺。俗話說“一寸長一寸強,一寸短一寸險”,我的寶刀長則長矣,但與他的長槍還是不能比,但見他長槍刺出,槍花四起,讓我摸不著頭腦。但我已經(jīng)不是初出江湖,倒也不懼,屠龍大刀揮舞起來,也是刀刀致命。便是這樣你一槍,我一刀的斗將起來。
那邊蕭寒衣卻著急了起來,本來說好是見我義弟,卻和來將打斗了起來,生怕我一不留神把敵將給殺了。看我與來人斗了五十多個回合猶自不分勝負,這才安下心來。
忽然,太史慈長槍直刺我面門,我不閃不避,用刀身擋住,他又以槍做棍,朝我脅下打來,我力聚雙臂,一刀迎著他的長槍砍去,只聽得“當”的一聲,竟將他的長槍從中砍成了兩段。
太史慈大驚,扭頭邊跑,我總不能真的沖上去把他斬于馬下。便佯做追擊,大喊道:“敵將休走!”聲音巨大,但卻勒住了棗泥馬,故作那馬不聽話,追趕不上。這時卻聽頭頂“嗖”的一聲箭響,卻是太史慈取出了長弓,一箭朝我射來。我心下明白,他故意敗走,原來就是為了用箭射我,可我幸好沒有真的追擊,躲過了一劫。
我佯裝大怒,拍馬向前,太史慈見一箭不中,本想逃走,可我快馬大刀已至跟前,太史慈閉眼道:“大業(yè)未成,奈何死乎!”我一刀卻斬了個空,朝著太史慈悄聲道:“子義兄弟,你我假裝相斗,我有一言要和兄弟說。”
太史慈會意,拿起斷槍,和我打斗了起來。我道:“北海太守孔融大人本是我相識,不想?yún)s在近日遭遇黃巾軍圍困,我有意要救孔北海,不知子義兄有何良策?”
“我這些日子每日清晨出來射箭,本就是為了麻痹黃巾軍,好找機會脫逃而出,去找援軍。奈何黃巾軍人數(shù)眾多,始終無法突圍而出,卻是讓人苦惱。”
“如此我已知曉了,明日你可再出城與我相斗,我佯裝敵不過你,想辦法讓你脫困。”
“多謝段兄了!”
話已說完,我又和他假裝斗了幾個回合,便拍馬回到營帳之中。見著了管亥,道:“那白衣將軍果然厲害,我與他大戰(zhàn)一百回合,竟然不分勝負。他那弓箭也著實令人防不勝防,差一點就著了他的道。”
管亥也不提防我說假話,道:“確實如此,我也曾在亂軍中和他交手,他武藝厲害,也是戰(zhàn)他不下。”
“且等我回去好好研究下他的槍法,明日再戰(zhàn),一定取他頭顱!”我豪氣干云,拍拍胸膛道。
當下回到營帳之中,蕭寒衣拉著我問道:“今日到底是怎么回事?”
“哎,原來那人不是我的結(jié)義兄弟。”我垂頭喪氣道,“不過,我決定了要幫他。”
蕭寒衣豎起大拇指道:“有我墨家風范。”
“北海郡守孔融與我相識,今日又遇當了一位好漢,看來這個忙是非幫不可了。”
“那你打算如何幫法?”
“太史慈每日清晨都出城來練箭,練箭是假,找機會突圍出去才是真。我明日佯裝不敵他,你在人群中制造混亂,我們助他殺出去。”
“好,那我們就依計行事。”
這時,許千雪走了進來,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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