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誰還不會抄個詩了(1/2)
此刻該來的人呢都來了!
張步洲自然是選擇站在自己的媳婦身后,沒辦法啊,好不端端的就出現了一個意外,李清瑤!
為了防止這個瘋婆子對琯琯做出點什么奇怪的事情,張步洲覺得自己還是守在媳婦身邊比較好,不能給這些邪惡份子機會!
張步洲在琯琯身后站定之后,琯琯才說
“諸位都是咱們白羊城的青年才俊,本官這次辦這個詩詞酒會,主要是為了選一個幕僚,算是以文會友吧!”
其實張步洲給琯琯準備了好長的發言稿,可惜琯琯懶的背,最后就定了這么個言簡意賅的開場白!
主要的意思算是表達清楚了,琯琯話音落下低下那些個紈绔子弟就開始交頭接耳竊竊私語了起來,終究白承籌站了起來,先是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禮才說
“大人,這以文會友總還是得有個章程嘛,不知是吟詩還是作對?”
白承籌知道這個時候琯琯需要個捧哏的,所以他就站出來當這個捧哏的,再者說他白承籌好歹也是學過幾年的,總比現場這幫不學無術之徒強上一些吧!
琯琯微微一笑對著白承籌點點頭
“白公子說的是極,是該有個章程,既然白公子說了吟詩作對,那咱們就來吟詩作對!”
白承籌得意的笑了笑,看看自己這捧哏的不錯吧,繼而問道
“那不知以何為題呢?”
琯琯左右看看,想了想才說
“我常聽人說,時間美好不過風花雪月罷了,而這當中我獨中意一個月字,這第一首不如各位就以月為題,作詩可好?”
琯琯既然都這么說了,那誰能有什么意見,但白承籌還是問道
“那不知誰來做評判呢?”
琯琯搖搖頭
“對于詩詞本官懂的也不是很多,不過本官故友曾留下過一首詩,只要諸位的詩能勝過本官故友,那就算贏如何?”
琯琯這話一出,低下的人大抵都猜到她的那位故人是誰了,不外乎就是張步洲那個書呆子酒蟲兒!
那樣的人能寫出個什么詩來?
所以大家還是有點信心滿滿的樣子,看著低下那幫人一個一個埋頭苦思,張步洲都樂了,你們好好寫吧,勞資就不相信你們能超越的了那位的詩!
你不得不說白承籌還是有那么點墨水的,他第一個成詩
“灼灼白玉盤,盈盈瑤池境。清清地上霜,點點相思情!”
張步洲一聽,你別說還有那么一點點的味道,估計這場子里那幫二百五是贏不了這個白承籌了,至于白承籌呢也是心里暗自呼了一聲僥幸!
這詩其實不是他寫的,是他勞資白向左還活著的時候,又一次對著月亮吟出來的,說起來也算子承父詩,不算什么!
這詩一出來那幫還在抓耳撓腮的小伙伴算是無奈了,你看這個詩,那叫一個朗朗上口,還有那么點小意境,只怕自己是寫不出來了!
正在研究呢,就看李求缺也遞了一張上去,自有人吟道
“我欲邀月出靈山,蒼茫沉浮海云間。憑虛御風幾萬里,此間逍遙若等閑。”
這詩呢,也不是李求缺寫出來的,這是李清瑤抄她勞資的,這幫抄襲之人,不要碧蓮!
不過張步洲不得不說,單純的從他個人的角度來說,還是李求缺的詩能好上一些,白承籌的在氣度上要差不少!
這也難怪,一個是陰司宗的宗主,雖然這詩是早幾年寫的,可人家到底是大日境的存在,陰司宗的宗主,氣度上當然比一個白向左強一截子!
要說白承籌的詩出來,一大半的人放棄了,那李求缺抄的出來,那所有人都放棄了,還玩個雞兒啊,什么鬼,這還是平日里和自己這幫人廝混在一起的李求缺和白承籌嗎?
這兩貨是什么情況啊!開竅了?
琯琯等了片刻,也不見有人再遞交詩了,就笑了笑說
“本官是不太能分的清楚誰好誰壞的,索性就直接把我那故友的詩放出來,大家自己評判就好!”
隨手將一卷詩文遞了過去,自有人吟道
“青天有月來幾時,我今停杯一問之。人攀明月不可得,月行卻與人相隨。
皎如飛鏡臨丹闕,綠煙滅盡清輝發。但見宵從海上來,寧知曉向云間沒。
白兔搗藥秋復春,嫦娥孤棲與誰鄰。今人不見古時月,今月曾經照古人。
古人今人若流水,共看明月皆如此。唯愿當歌對酒時,月光長照金樽里。”
等那吟詩之人讀完,琯琯做出一臉追思的表情說道
“這是我那故人在一次醉酒之后所做,本官卻是不懂好或不好的,你們評判一番就好!”
當時整個場子就很安靜,沒錯這幫紈绔子弟是不學無術,是花天酒地,可他們至少還是懂的欣賞的,詩的好或者不好他們還是能看出來的!
這是啥啊,好端端的你就丟王炸,還能不能愉快的玩耍了?
白承籌當時就是面色一變,那個整天里醉洶洶的張步洲居然有這樣的才華?
李清瑤都眼睛一亮,大家都知道那個故人是誰,那當然是被自己喂了赤練丹的張步洲了,沒想到啊沒想到,那個平平無奇的張步洲居然有這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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