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一十三章 向一芮的母親(2/2)
說完,就被熟悉的濕熱堵住了‘唇’,他的‘吻’帶著急切,帶著欣喜,帶著熱烈。
這個‘吻’來得如此突然,她防不勝防,黑暗中,她看不見他的臉,靈魂的重心完全被他的‘吻’所掌控,‘混’‘亂’,顛沛,無所依托。
她揪緊了他的衣領,好怕自己就在這樣的黑暗里化為煙云……
等她遲鈍的大腦終于反應過來,向元鷹已經由深‘吻’改成了淺啄,黑暗中一下一下碰觸著她微腫的‘唇’瓣,間或,用舌尖描繪著她‘唇’的輪廓,準確,而細致,仿佛傾入了全部的身心。
她哼了一聲,心中酸疼的感覺復蘇,并且逐漸膨脹,委屈的感覺讓鼻尖酸澀得發麻,她真的恨死了向元鷹,為什么總會在最合適的時候出現在她身邊?上次洪災的時候如此,現在又是如此!
現在,她不怕了,突然又開始后悔了,她寧可剛才出現的是鬼,不是向元鷹,向元鷹是比鬼魂還可怕的東西。
“怎么了?”即便是在黑暗里,他依然感覺到她情緒的變化,停止了動作,卻抱緊了她問。
“為什么要來?你為什么要來?”黑暗中的人總是比平日里更脆弱些,一如那日噩夢醒來后的向元鷹,會抱著她流淚一樣,驚魂過后的她,亦暴‘露’了自己最脆弱的一面,只是,她不知道向元鷹最脆弱的是什么,而她的弱點卻是向元鷹。
他的回答很簡單,也很平直,連語氣都那么平淡,好像說著一件無關緊要的事,“因為你在這里啊……”
因為你在,所以我在。
沒有華麗的辭藻,沒有驚天的誓言,只是一個最普通的存在的理由。許久以后,他不遠萬里,回來尋她的時候,亦只是這么一個理由,因為你在這里。
只是,那時的她,還會回頭看他嗎?
而此時,她聽著這個理由,只覺得自己如同落水,被海藻纏住了身體,如不掙脫,必然溺水而亡,可無論她怎么用力,也無法從海藻的糾纏中脫身。
這海藻,便是向元鷹。
那溺人的海,則是向元鷹現階段的溫柔。
她寧可他像洪災之前那樣,不要將溫柔表現得如此明顯,或者說,寧可自己再懵懂一點,認識不到他對自己的溫柔,那么她就會恨他多一點,可是,為什么會變成現在這樣?
她哭了。
無力而絕望。
她把自己這個比喻說給他聽,哭著問他,“向元鷹,每一次都是你救了我,可是這一次,你告訴我,怎樣才能讓我從海藻里掙脫出來?怎樣才不會被溺死?”
他抱著她,說她傻,“為什么想著要掙脫呢?如果非要把我比喻成海藻,你為什么不可以是魚?圍繞著海藻游曳,和海藻一起共舞?我們誰也不會溺死,不好嗎?”
她流著淚搖頭,“向元鷹,我不能和一個陌生人生活一輩子的,你了解那樣的感受嗎?永遠都走不進你的世界那種感受?還要被你身邊的‘女’人隔三差五地‘騷’擾那種感受?向元鷹,我真的受不了了……”
“等等!”他糾正她的用詞,“什么叫我身邊的‘女’人?我身邊的‘女’人只有一個,那就是你!如果你是說文靜或者誰找過你,那么放心,以后絕對不會再有這樣的事!我知道,瞞著你去見文靜是我不對,至于我為什么要去見她,總有一天你會明白的!”
“向元鷹!你又來了!總有一天?那一天是什么時候?為什么你不可以現在向我坦誠?為什么你總給我‘迷’一樣的感覺?向元鷹,你還有很多事情瞞著我,別以為我不知道,我不說不代表我傻,我只是想給自己一個‘交’代,我真希望你不要讓我得到一個讓自己后悔的‘交’代!”如果不是她很清楚向元鷹和文靜之間什么事都沒有,她早就崩潰了,可盡管如此,她仍然不喜歡自己的老公和別的‘女’人頻繁接觸,尤其還瞞著自己。
他嘆了口氣,捧著她的頭,額頭抵在她的額頭之上,“小淼,文靜在做一件事,這事就快了結了,等此事了結,我再也不會見她,可是這件事是什么,小淼,原諒我不能說,看在我還算坦誠的份上原諒我,否則,我大可以隨便編個謊言糊‘弄’你對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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